并且他的每一次攻击都附带了一丝鬼气(就是鬼身上的阴气),这些鬼气无孔不入,在我的体内四处乱窜,造成的伤害远比身体上的外伤要严重的多!
钻心的疼痛,让我痛不欲生!有种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的念头!
我蜷缩在地上,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嘴角更是有着一丝丝的鲜血不断的溢出!
瞪大了双眼,眼眸深处带着刻骨的仇恨,就这么一直死死的盯着他。
一旁的诗琳、叶夜见我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哭的撕心裂肺,一次又一次的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救我。但是沉重的伤势让她们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躲藏在聚魂玉佩里养伤的灵姬同样是一次又一次想要突破我对她灵魂契约上的束缚出来帮我,也被我阻止了!
我明白她的心意,但是她实在太虚弱了,现在如果出来,可能那一瞬间就会被陈二狗身上强烈的鬼气直接冲个魂飞魄散!
见到我们越是如此,陈二狗就越是兴奋!出手也就越重!
“桀桀!小子你骨头满硬的,打的老子手都疼了,就是不知道你的命根子是不是也这么硬气!”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看透了,但是听到他的话,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顿时有种胯下生风凉飕飕的感觉!
“你敢!”
我咽了一口血沫子,沙哑着声音说道。
“嘿嘿!你看我敢不……啊……”
他最后一个敢字还未出口却猛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我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那个瘦弱纤细的身影!不禁泪水沾湿了双眸!
情不自禁的开口惊叫道:“师姐!”
陈彩洁听到我的惊呼声,缓缓转过身子,嘴角微微扯出一丝比苦还难看的笑容来:“我说过我是师姐要保护你的!”
我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张了张嘴,却什么也吐露不出来!
刚才陈二狗因为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从而忽视了被他先前打伤昏迷的陈彩洁。以至于被陈彩洁抓住机会,将杀鬼符贴在了他的脑门上。
要知道,鬼也是人死后所化,所以也和人一样最为重要的两个致命地方就是心脏和大脑。如今陈二狗头部被道家正宗的符咒所伤,即使不死,也会丢掉大半条命,从而实力大损!
果然,当我将目光投向陈二狗时,此时他正捂着脑袋痛的满地打滚,原先身上那滔天的鬼气,也已经消散了大半,此时的气息最多只有厉鬼巅峰!
我看着他的惨样,不禁笑出声来:“哈哈哈哈!陈二狗你也有今天!”
听到了我得意的嘲笑,他那双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在仅仅只是下一刻他就收回了目光,再次满地打滚起来!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刚想再开口说上两句,却陡然听见林子里又传出了轻微的拍掌声!
“啪啪啪!”
扭头看去就见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突兀的就出现在了我几十米开外。
看见中年道士的到来,我的瞳孔猛然一缩,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中年道士丝毫没有在乎我们对他的警惕,就那么一直走到我几米开外停了下来!
“厉害!厉害!你们几个小家伙还真是厉害啊!陈二狗这只鬼灵虽然废物了一点儿,但好歹也是一只鬼灵,竟然被你们算计成这副模样!啧啧……”
“大人,救我一次!快救救我”
“老杂驴你还没死啊!”
诗琳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
中年道士一副色眯眯的望着地上的诗琳调戏道:“哈哈!小尼姑你不是还没死嘛,老道我要是先去了,你岂不孤单?”
陈彩洁啐了一口唾沫,有些厌恶的说道:“别说诗琳是一个出家人,就算是我这么一个普通女孩,也绝不会看得上你这又老又丑,满嘴大黄牙,头顶流脓,屁股生疮,还没有战斗力的三寸丁的!”
陈彩洁这句话不可谓不毒,好几样都说在了点子上。
但中年道士依然悠然自得,良好的修养和脾气让他似乎压根就没将陈彩洁的话放在心上一样。
而是仍旧一如既往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诗琳,就好像世间一切除了诗琳就再无它物一样!
我见中年道士不理睬自己,陈彩洁就像是受到了挑衅似得,也不管自己身上伤势如何,就那么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
“呦呦!现在什么都。你是不是想要用你的2B铅笔来描绘自己的的人生啊?
当然啦!如果你能够认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那也是好样的!”
“你……”
中年道士似乎也没见过这么骂人的,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陈彩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什么你,你要给老娘摆正位置不要乱放屁,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当然以你那低智力儿童的智商和理解能力,我的解释了你也不见得懂,所以,你继续渺茫吧!”
陈彩洁骂的兴高采烈,我听得欢欣鼓舞!尤其是听到那句“我感觉你蠢得像是两头猪”时,更是忍不住接口道。
“师姐!什么叫蠢得像是两头猪啊?”
听到我的疑问,陈彩洁顿了一下,有些你怎么也那么蠢得样子说道:“就是一头猪已经不能形容他的笨了呗!”
我听得脸色一僵,暗道:你不说我怎么可能想得到那句话富有的深切含义呢!
被她骂的脸色铁青的中年道士,听到这话本就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他,更是怒不可遏,再也忍不住怒声喝道。
“小丫头!看来马王爷不发威,你是不知道他有几只眼。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孝敬长辈!”
说着话,他还颇为淫邪的一笑,一边搓着手,一边在陈彩洁那凹凸玲珑的秀美身材上,好一阵打量!
看的陈彩洁脸色发黑,忍不住就要再次大发雷霆破口大骂起来!
我见状连忙伸手制住了她,向她摇了摇头,低声解释道:“师姐现在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让他得意一会儿,我们也好趁机缓上一缓气,不然要是动手,我们实在是无以为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