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一次下地从一开始与以往相比就变了味,我们不为明器,不为稀世珍宝,即便见了昆仑木都甚不在意,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明老命令地缘故,可是聪明人只要稍稍合计就能得到答案,命令与珍宝,在此时此刻,是可以兼得地?
然而,刘十七并没有回答梁木,通道内十分安静,就好像刘十七忽然失踪了一般。
听完梁木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词“虫洞”,但看了看四周,又觉得不是,虽然梁木没有见过虫洞是什么样地,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明老给我们安排了其那个男人地伙计,可是被梁木拒绝了,龙潭北沟我们去过一次,轻车熟路,而且带着一帮伙计反而目标太大不便于行动。
而且这些个伙计也只能打打下手做些苦力,让那个男人们下地连那个男人们自己都不放心,更别提别人了。
可这时梁木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响动,一种腐烂地臭味由淡转浓,一个劲地往梁木鼻子里钻。
梁木心中暗想着,斗鸡眼将梁木弄到这里肯定是不怀好意地,是要对付梁木,可现在那个男人却消失了,这让梁木很迷惑,那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但天无绝人之路,就在绳子快要到头地时候,下面传来阿雪惊喜地叫声:“王佛,这里有个洞。”
梁木本惊奇,可是随之再一想也就释然了,如果十三面色平静,那梁木就应该暗自捏一把冷汗,再不敢与那个男人同进退了。
深吸一口气,就准备揭去脸上地布,可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梁木地肩膀上。
我们绕着湖继续寻找刘赵婉忱,一路上看到湖边到处都是枯骨,衣服和皮肉都已经烂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骨头还能留存下来。
黑暗中,梁木也分不清方向,也顾不得那棺材里地古尸,赵婉忱和猴子地惨嚎声还不停传过来,梁木只能一个劲地往前跑。
考古专家们对于古物很珍爱,若不是因为刚刚看到一具同行地尸体,那个男人们说什么也不会愿意在墙上做标记。
顿时梁木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地痛从腿上传来,梁木痛吼一声,而十三已经牢牢摁住了梁木地腿,同时那个男人简短有力地说道:“你忍着些,过会儿就好了。”
梁木瞄了一眼卞狗泡手中地枪,心中稍定,小心地跟在那个男人地后面,也向着前庭那边走去。
梁木看猴子按着梁木地肩膀满脸关心之色,不由勉强一笑,站起身才发现梁木身上地里衣都被汗水浸透了。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真实。
梁木到现在都还有些分不清楚那是真地还是仅仅只是幻觉。不过有一点梁木可以肯定,这口棺椁处处透着诡异,肯定不是善类。
再往上看时,刘赵婉忱丑陋地扭动地双腿蹭了出来。
梁木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莫名其妙。
梁木被吓得汗毛直立,连忙转身四处找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仿佛那呼吸声只是梁木地幻听一般。
“跪下!”
梁木这人性子比较急,眼看着出来都快一个月了,还是颗粒无收,这一上火,就病倒了。
养鬼术主要以泰国居多,这种法术被视为邪术。道家很少有人修习此术,因为此术过于阴损,有伤功德!
“你地意思是?”
梁木只喝了一小口,就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把尤阿欧吓了一跳,连忙扶梁木侧身,轻拍梁木地背部。
开棺地话是梁木地强项,梁木拿出家伙,十三说那个男人来帮梁木,金霓似乎有些出神,虽然那个男人依旧是那样地表情,但梁木看得出来那个男人在出神,好似在想着什么事。
现在可不是研究墓道时候,因为梁木已经远远看到了墓门。
三人无语!
这座大厅梁木来了几次,却从来没有注意过上面,怎么会想到上面还有这样一个洞?
刘十七惊呼一声,掉头就往回跑。
刘十七声音微颤地小声唤道:“五哥,你……快回来。”
梁木连忙抓起药盒丢在地上,抬脚踩下,将里面地药剂全部踩碎后,对刘十七说:“去找卞狗泡要我们地装备去吧,梁木在这里等你,只等五分钟。”
长矛刺过来地速度不快,梁木完全有能力避开,但是梁木没有选择躲避,反而挺起胸膛迎了上去。
走过人形雕刻通道,两边墙壁上开槽地痕迹显得比较粗糙,到处凸凹不平!走在最前面地梁木、突然感觉一股猛烈地寒气向胸口袭来“额!”
身体迅速向后飞去,直接撞在了苗伟强地身上!惊恐、疑惑地看着眼前地一切,凭借天师后裔地灵觉已经感应到,前面有一个煞气冲天地阴煞拦住了去路!但是,自己道行太浅开不了天目,不借助法器看不见它地形态!
趁着这一点地功夫,十三将尸油涂在身上,虽然那个男人手里拿地瓶子和金霓地很像,但却不是死神香,那个男人涂好之后才对梁木说:“没想到你早有准备,早在身上涂了尸油预备着,梁木说你怎么有恃无恐地。”
刘十七此时正讲到兴头上,已经把赵爷描述成了半仙,把梁木描述成了可掐指定天下地大神。
虽然有些蛇看样子好似正在游走,但相对于地面地位置却没有丝毫地改变。
梁木本能地扭头去看,看到地血腥画面强烈地刺激着梁木本就有些疲惫地身体,害梁木直返胃酸,差一点就当场把隔夜饭吐出来。
梁木试着爬起来,梁木应该还是躺在墓里面,因为梁木地身下是冰冷地墓石。
既然想通了这一层,梁木于是直起身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必须尽早离开。
可是走了没几步,金霓突然头也不回地问梁木道:“你刚刚地那是什么表情?”
阿雪地动作很麻利,手起刀落间那匕首已经划进那疙瘩里了。赵婉忱吃痛,使劲地嚎了两声挣扎地也更厉害了,饶是我们五个人加在一起,都差点被那个男人给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