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了一把,尖锐的疼痛瞬间弥漫整个腰间。
这一切足以证明,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如果张杰灵没有在微信上联系自己,那发信息向自己求救,又和自己通过视频的,又是谁?
楚弦绝感到后背发凉,陷入了彻底的疑惑和迷茫中。
他马上明白,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和圈套。
他更能感到,身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就在某个暗处等待着他
“你在想什么?”见楚弦绝脸上愁云密布,眼神迷离闪烁,张杰灵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楚弦绝向张杰灵详细阐明了自己心里的担忧,最后补充了一句。
“这件事扑朔迷离,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的……我老觉得,背后有双邪恶的眼睛,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窥伺着我……”
“你神经绷得太紧张了……”张杰灵笑了笑,“这或许就是师傅跟我开了个玩笑,他老人家一向玩心很重。”
“你师傅……”楚弦绝有些无语。
他自从收到那条消息,就一直焦灼不已,时刻思考着如何将张杰灵救出来。
这次救援活动,还搭上了一名保镖的性命。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张杰灵却告诉他。
这一切,只是一个童心未泯的老头子开的玩笑,让他如何不抓狂!
而且,王重喜死相之惨,简直触目惊心。
楚弦绝无论想象,究竟是怎么的存在,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将王重喜的身体撕裂成几部分!
“你说得到挺轻巧,我到来的人,可是有一个死了,而且死的很惨,可以说是死无全尸。”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张杰灵神情黯淡,低下了头,“的确,死了人在考核空间还算简单,在现实空间就比较棘手和麻烦了。”
“我还有很多疑惑,需要你帮我解开……”楚弦绝盯着张杰灵的眼睛说道。
“嗯,你说……”
“第一,如果不是你发微信给我,那是谁发信息给我的?”楚弦绝扬扬手里的手机,“虽然我现在手机里面,并没有聊天记录,但我敢以自己的人格作担保,你的确发了求救的>“这个,说实话,我不知道。”张杰灵直接摇摇头。
“那好……”楚弦绝盯着张杰灵的眼睛,知道他没有说谎,“下一个,在进来之前,我们曾经用竹竿试探过屋里的动静,但那时屋里出现了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要从我们手里抢夺竹竿,那股力量比我们三个人的合力还要强大,而且那股力量之后还杀了保镖王重喜,但我进来之后,除了你之外,没有看见任何人!这作何解释。”
张杰灵再次摇摇头:“我昏迷醒来后,这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其他存在。”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敢肯定,这就是你师傅开的一个玩笑?”
“道理很简单……”张杰灵的语气变得高亢而自信,“在现实空间,除了我师傅外,没有人能偷袭我导致昏迷。”
楚弦绝一时无法反驳张杰灵表露出来的迷之自信,只得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疑惑。
“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这是你师傅开的一个玩笑,那你师傅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测试……”张杰灵想了想,吐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词。
“测试什么?”
“测试我,或者是你的能力。”张杰灵回答。
“然后呢?”楚弦绝追问。
张杰灵无奈地摊摊手:“我也不知道。”
楚弦绝白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在考核的时候表现得那么精明强干,在这里,却一问三不知。
但他有明显看出,张杰灵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转而岔开了话题。
“还有一个月就第五次考核了……”楚弦绝对张杰灵道,“你也加紧时间放松一下,我们打算去北方滑雪,顺便欣赏一下雪景,你去不去?”
“也可以……”张杰灵想了想,反正最近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于是爽快地答应了楚弦绝的邀约。
“行!那我们就三个人一起去!”
见张杰灵答应,楚弦绝心里一喜,连忙掏出手机,给上官婉儿打电话,一则报平安,二则与其商定关于下次出游事宜。
救援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因为有个保镖死了,还有后事需要料理。
原本楚弦绝还有些小担心,但上官婉儿说的一句话,让他安心不少。
“这件事,我会动用家里面的资源解决,你不用太担心。”
上官婉儿虽然从未透露过她的家世,但从她的言谈举止可以看出,她的家境不太一般。
此刻,上官婉儿提醒楚弦绝尽快找到张权松,因为他是本案的目击证人,有他作证的话,会轻松不少。
离开木屋后,楚弦绝本想召唤林雨韵,问她那木屋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存在,但无论他怎么鼓捣,那枚铜镜都没有任何反应,林雨韵也没有现身。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况,楚弦绝不由有些茫然和手足无措。
但王重喜死亡这件事亟待处理,楚弦绝只能将这桩疑问先搁置一边,按照上官婉儿的建议,先找到张权松,然后一起报警,向警方毫无保留地阐述事情的经过。
但这事过于荒诞,王重喜死因诡异而蹊跷,警方到现场勘察后,也是一头雾水。
虽然楚弦绝的陈述没有说服力。
但也没有证据证明楚弦绝与王重喜的死有关,另外还有张权松的证词。
这才让楚弦绝没有被列入犯罪嫌疑人的怀疑对象。
不过他做完笔录后,仍被告知:最近这段时间不要离家,随时准备等候警方的传唤。
无奈,三人的旅行计划只得暂时取消。
在上官家的资源协助下,楚弦绝被传唤一次,确认没有作案嫌疑后,彻底恢复了自由。
时间过得很快。
眨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越临近月末,楚弦绝的心里越不安和紧张。
第五次考核,估计要比第四次难得多。
能不能活着回来,他自己心里都是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