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奈何桥边定三生
天也茫茫,地也茫茫,望断天涯人在何方?
多少痴狂,自君别后,山高水长。
心融化成了爱;爱凝结成了恨;恨蒸发成了伤;伤冷却成了痛。
我没有办法不去想你,从我们相遇的一瞬,注定缘定三生,情牵一线。
“呯……”
碗掉落地上,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奈何桥边。
“你……来了。”
郑子瑶不敢相信,颤抖着说道,“可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宋一飞冲他咧咧一笑道,“有我在,万事皆有可能。”
“是吗?”
看到宋一飞,郑子瑶心情也开朗了不少,仿佛她的死是值得的,最起码他下地狱来相见。
“当然!我们回去吧。”
宋一飞显得十分轻松,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解决了一个由自己酿成的恶果。
“嗯!”郑子瑶笑得很开心,很美。张开双手,如盛开中的鲜花,扑过来。
宋一飞接过这个美丽的天使,两人在原地抱了一会儿。
宋一飞十分认真地开口道,“回去以后不许做傻事?听到没?”
“嗯!大不了以后天天让你跟着。”郑子瑶十分乖巧道,如同小家碧玉般。
“睡觉也跟着吗?哈哈……”宋一飞调皮着耍流氓道。
“这个……这个。”
郑子瑶有点害羞道,“不知道你。”
“咳咳……”
阎王实在看不过去了,便提醒道,“我送你们上去,你们再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
于是乎,在阎王的帮助下,郑子瑶在停尸房复活。
这是计划好的,让她假装,然后去医院消除死亡证明,郑子瑶就还是郑子瑶。
而两人也约定好,宋一飞在学校等她。
“妈啊!鬼啊!”
郑子瑶走出停尸房,工作人员全部吓得两脚发软,两人晕死,一人当场尿湿了。
整个医院一阵轰动。
最后,警察与专家一同鉴定,证明郑子瑶没死,便办了一切相关手继后,郑子瑶在亲人接送下,回家了。
郑子瑶走后,给她开证明的几个医生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为什么?明明死了。”
“我们几个都证明过,没理由不死啊?”
“为什么不死了?搞得我们误判,一生污点。”
……
救活郑子瑶后,宋一飞没有回学校,一个人走在热闹的街头,却无法温暖那因亲人去世已经冰封的心。
酒红灯绿的大街如白昼,把伤心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异常孤寂,仿佛与世界格格不入。
“嘟嘟……”
宋一飞手机响了。
看了看,是方天香打来的。
想了一会儿,宋一飞便接了。
方天香:“我以为你炸了,打这么久电话都不接,听说你喜欢海,去那里浪了?”
宋一飞:“以后不用联系我,我退学了,也不会回你那边了。”
听出宋一飞有问题,方天香变得小心翼翼,打探道,“怎么了?还要我等你五年吗?”
“嘟嘟……”
宋一飞挂了电话,仰天向望,妈,你在那里?我想你了。
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宋一飞累了,也渴了,便进入临近的酒吧。
他没有喝过酒,更没有来过酒吧。
头一次,宋一飞才感觉,原来除了孟婆汤,还有一种东西能让人忘记烦恼,那便是酒。
来到巴台,享受着音乐,宋一飞便冲服务员喊道,“来一瓶消愁酒。”
当然,也只有他这种从来没有来过酒吧的小处才会这样叫。
不止服务员,就连旁边的酒客都在像傻子一样看着他。
不过服务员也是醒目,立马明白意思,给他来了杯度数高而不算辣口的。
宋一飞二话,不说,直接一干而尽。
“扑”的一声,将酒杯放桌上,口不择言道,“再来”。
服务员有点哑然,却也没说什么,直接给他再满上一杯。
宋一飞刚才举杯再干,才发现全身如火烧般,脑子与身体都不听使唤了,双眼更是开始模糊了,并满口胡言,“继续干,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说着说着,宋一飞已经趴下。
醒了,吐一地,再趴下。
看得服务员一陈恼火,叫来保安,直接搜身,发现没钱,再看了看手机也不值钱,便叫来经理。
如土地主一般的经理看了看,淡淡的吩咐道,“先拖去没人的厕所醒酒后再说。”
两名保安照做,来到厕所,直接丢宋一飞到水龙头下面,便打开水龙头。
宋一飞被淋了一会儿,便醒来,虽然还有酒劲,却能跌跌撞撞站起来了。
“你们想干嘛?”宋一飞喷着酒气,酒言酒语道。
“你tm,我们还想问你干嘛,没钱来喝什么鬼?还吐了一地,没一万你走不出酒店了。”两名保安气势汹汹的。
“一万!”
宋一飞吃惊道,“你们怎么不去抢?”
“在酒店我们说了算,就是抢你,怎么着?没钱就打殘你,再把你祼着丢出去。”
两名保安狗仗人势,恐吓道,“识趣就快点打电话回家,让你家人送钱来,晚一步,就打断你狗腿。”
说到家人,宋一飞忍无可忍,金刚附体。
一拳砸向一名保安的鼻子。
宋一飞的身手,加上金刚之力,岂能是小小保安能承受。
一拳砸下后,这名保安只感觉鼻子一热,随后便是两眼冒金星,倒下了。
另一名保安见壮,立马慌了,从口袋中拿出小刀,还不忘嘴上逞强两句,“你死定了。”
说完,保安持小刀,直接刺向宋一飞腹部。
宋一飞没有闪,以极速手法顺着对方的刀,摸到手后往下一折。
叮当一声,手中小刀离手落地。
“啊!”
一声惨叫后,这名保安便手脱臼了。
随后更是痛得惨叫连连,“好痛,快救我……”
“怎么了?不把我剥光丢大街了?”宋一飞看着对方,冰冷道。
“不敢,您是老大,你说了算,我剥光……求你救我。”这名保安一秒变小绵羊,痛苦地求饶着。
“你确实要剥光。”宋一飞看着他身上的保安服,感觉自己还能将就着,自己的衣服刚才被淋湿,所以不能穿了。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这名保安鸡皮疙瘩起一身,哭丧着求饶道,“别啊!我不是重口味,不能进入的,后面一星期没洗了,很臭的。”
“去尼玛!”
宋一飞大骂一声后,命令道,“快点脱衣服给我换上,留在这里我有打人的冲动。”
说话间,宋一飞还故意在他眼前甩了甩卷头,看到没有,沙锅大的拳头。
“不是重口味的啊!那就好。”说完,此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才开始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宋一飞换上,并帮他弄好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