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心情不咋地,有人自动送上门消气,自然乐意接受,对老的说:“我看他长得像坨牛屎,大叔,帮我翻译一下。”
老的立马翻译,随后笑眯眯用中文说:“有好戏看。”
少的听后勃然大怒,脱掉上身衬衣,露出胸肌和六块肌,两步来到我跟前,右脚蹬地,身子猛往左拧,右拳奔我脸面虎虎而来。
我使出一招格挡,将袭来拳头挡在一旁,同时脚下直蹬出去,少的往后退一步,直蹬落空。
少的下一招起右脚横扫过来,我瞅准高度,身子向后仰使出铁板桥,脚带起劲风,从我脸上掠过。
刚直起身,少的快速冲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脖子来招冲膝,我使出斗肘,用力砸在他膝盖上,同时头向上扬,撞上他的下巴。
少的忍不住发出痛苦闷哼,手捂下巴后退。
我不会给他进攻机会,使出流星拳里‘流星绕月’,脚下踩出涟漪步,拳头似流星飞速曲直出击,脚踏涟漪身前身后忽左忽右。
少的连反应时间都没有,连中二十几拳,嘴里吱哇大叫。
“中国人,这家伙认输求饶。”老的开口说。
中国人很厚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学电影里耍个收手式宝,来到拘留室左边坐下。
老者对我感兴趣,自我介绍叫辟太,泰国华裔,我跟着自我介绍,他问我犯什么事进来,我照实回答。
“你想不想出去?”辟太问。
我实话实说。
“当然想,但问题不解决,出去没意义。”
辟太若有所思没说话。
拘留室灯熄灭,我躺下地上打算睡觉,正要闭上眼睛那一刻,我看到一张脸出现在拘留室窗口。
拘留室是用铁栏栅围成,那张脸恶狠狠盯着里面,目标为靠墙而睡少的。
不久,这张脸带着身子进来,毫无滞碍飘进铁栏栅,站在少的面前,不用说,人是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进拘留室。
看不清面容,依稀能变辨识出是女鬼。
“乍仑,我过来索命,你受死吧。”女鬼发出嘶哑声音,居然说中文。
乍仑应该是少的名字,被声音惊醒,反应敏捷朝女鬼蹬出两脚,迫使她向后退,随后不断使拳、膝、踢向女鬼攻击。
女鬼并不接招,围着乍仑飘来飘去躲闪。
人是要消耗体力,乍仑的动作慢下来,最后跪在地上,喘粗气磕头,嘴里叽里咕噜,听语气惊恐万状,掺杂有忏悔意味。
女鬼伸手捏住乍仑脖子。
“不许杀人!”黑暗中传来辟太大声呵斥,只见他冲到女鬼面前,跃起朝她踢出连环脚。
“大叔,不要管闲事,乍仑作恶多死有余辜。”女鬼身子向后飘去辩说。
辟太说:“这小子该千刀万剐,我不管,你不能在这里杀他,给我添麻烦。”
女鬼很生气说:“老不死,那我就连你一起杀。”
一人一鬼缠斗起来,女鬼采取之前战术,半小时后,辟太气喘吁吁,他着急喊。
“李荣昌,拘留室里死俩个人,你逃得了干系吗?”
我幡然醒悟,站起来运出两团灵力,好心劝说。
“美女,我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冤情,你确实不能在这里杀他俩,否则,我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女鬼识得厉害,在那里嘤嘤哭泣说:“我从中国来到泰国打工,被乍仑控制卖淫,不但逼迫我吸毒,稍有不从就受折磨,受尽屈辱和苦难。三天前,我身患难治性病,乍仑伙同他人,将我装进麻袋沉入大海。”
我听得义愤填膺,思索半晌说:“这样,我会替代你惩罚他,说出沉海地点,我在那里为你做场法事,让你去西方极乐世界。”
女鬼跪下说:“谢谢大师,大恩大德永世难忘。”
告知沉海地点,随后朝拘留室外飘去,很快不见踪影。
乍仑不停向我磕头,嘴里叽里咕噜说话,估计是感谢之类。
我假意扶他起来,点下散花穴和凝脉穴两种穴法,明天开始,这家伙碰不了女人。
三天后,乍仑将坐上轮椅了此一生。
第二天早上,警察端来早餐,只有一份,警察恭敬放到辟太面前,他对警察说几句泰语。
警察走后,我好奇问辟太。
“你是犯什么事?”
辟太轻描淡写回答。
“打老婆。”
我一愣接着问:“打得是不是很重?”
辟太歪嘴笑一下回答。
“在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泰国法律对女人很宠爱嘛,我对男人深感忧虑摇摇头。
可能是看出我心思,辟太解释说:“是我要求进来,我老婆不会来这里找,这女人太啰嗦,在拘留室里才能清静。”
什么样的啰嗦,才能让男人把自己关进警察局?
吃完早餐,辟太离开拘留室,应该是清静够。
傍晚,警察过来打开门,告诉我,美元的事情已经解决,获得事主谅解,我可以离开警察局。
应该是金吉丽心里那口气消失。
走出警察局大门,看到一辆加长汽车停在马路边,一位穿燕尾服先生,看到我出来,殷勤打开车门,邀请我上车。
看到车里有莫优优,我上车问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情况,有人找到她藏身处,将她带到这里来。
汽车启动,我一路纳闷来到一座庄园,在一栋别墅门前看到辟太,终于明白怎么回事。
辟太将我热情迎进别墅,早备好一桌丰盛佳肴招待。
有位极品女人坐在辟太身边,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看上去温存娴熟,对他甚是亲昵,开始以为是他女儿,偶然看到,他手放在女人大腿上摩挲,知道以为是个错误。
不像是位啰嗦女人啊。
桌子上有形态各异五个人作陪,有泰国人有华裔,都称呼辟太为龙头,我猜测是组织里的称呼。
我身旁配位女翻译,每一句话都会翻译,彰显辟太没拿我当外人。
聊天过程中,得知辟太是黑水帮老大,餐桌上五人是五大护法。黑水帮在泰国组织庞大,重要城市都有分支。
酒足饭饱,辟太将我请到茶房喝茶,一杯茶下肚,他脸色变得凝重,开口求我办事。
我回话,如能办得到没问题。
辟太伤心说:“等会让管家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不方便前去,请你原谅。”说着流下几颗浊泪。
能让一位帮会老大流泪,事情肯定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