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门口,金笔与岳军相遇,听说他要离开,岳军说,不是说好在店里喝酒吗?我菜都准备好。
金笔说,临时接到电话去县里开会,正好李荣昌过来,你们俩喝不浪费。
说完匆匆离开。
岳军走进来,问我过来干什么,我将来意说出来,他思索好一阵,答应去试试看,然后留我喝酒。
我哪有心思喝酒,婉言谢绝,离开县城,回到袁梅乡琦玉家。
花姐痊愈后性子大变,说话轻言轻语,一副小可爱模样,最为惊喜是我和张屠夫,没有了家暴危险。
时间过去三天,岳军打来电话,说拿到金达博遗物,是一张女人相片。
我拿到相片,当时就被女人的美丽惊呆,这种长相难以形容,只有对比,琦玉在她面前只能算野花。
高贵的气质透过相片都能令人窒息。
岳军说是金达博的女儿。
来到三楼琦玉房间,她刚洗澡出来,穿一身情趣内衣,把我的邪火勾出来,如狼似虎将她扑倒在床上。
这段时间心思花在消除阴煞上,没有碰过琦玉,心里比较干裂,需要她的甘泉浇灌。
当激情高涨要直捣黄龙,琦玉提醒我做保护,我忍住激情做好保护,这才冲入阵地忘我驰骋。
起码龙凤葬这事还没了结。
与琦玉激情完,我斜靠在床头,思考召唤金达博鬼魂的事情,决定今晚子时行动。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岳军打来,我接听后得知,玉曼姐出车祸死在医院。
岳军说到这里挂掉电话。
我坐在床上直发愣,玉曼姐死了,还要不要召唤金达博鬼魂?最后还是决定召唤,万一金达博的鬼怨不是玉曼姐死,那就麻烦。
跪都跪了还差这一拜?
子时快到,按照招魂咒所安排,我在院子里摆下一张八仙桌,上面有香炉点香,两旁竖着两杆招魂幡。
到时辰,我将金达博女儿相片放在八仙桌上,念动符咒驱动灵气召唤金达博的鬼魂。
无端有阴风刮起,招魂幡展开猎猎作响,黑暗中,金达博不知从何处来到院子里,全身发出幽幽绿光。
“金达博,有何等心愿未了?今天呈情上来,本祭仙帮忙解决,好让你安心上路投胎。”我如是说。
金达博呆痴望着我,惨然开口道。
“将害死我的人绳之于法。”
我轻松说:“害死你的玉曼姐已经死了,你等七天就能看到她阴魂。”
金达博转转呆痴脑袋‘哦’了一声,慢慢消失在黑夜里。
我收拾好场面,高兴回房间睡觉,琦玉被我吵醒,她美丽的姿态好生诱惑,我上去抱住她求欢。
问题解决可以肆无忌惮。
现在每一天都是美好,我不敢指望龙凤葬赚钱,打算在袁梅乡开一家麻将馆,顺带售卖杂货。
买麻将机进货,忙碌一个多月,麻将馆终于开业。
第一天生意不错,麻将机全部坐满,烟酒杂货售卖两百多元。
最后一桌麻将在晚上十二点结束,客人走后,我开始打扫卫生,虽然辛苦,心里还是分外惬意。
打扫卫生刚进行到一半,灯光突然熄灭,麻将馆陷入黑暗中。
外面有光线照进,说明不是停电原因,而是线路出现问题,心里责怪起装电师傅。
没办法,只有等明天再说。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从门外一前一后蹿进两股微风,心里立马警觉,微风应该是徐徐,速度这么快,肯定不正常。
思忖间,店铺卷闸门咔咔快速降落,眨眼闭合,挡住外面的光线,店里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我心里紧绷眼睛发蒙,赶紧掏出打火机点着,不点着还好,点着立马瞅见一张无比恐怖的脸近在咫尺。
右脸血肉模糊,如同用砂纸打磨过,条条细微血痕纵横交错。右脸被锋利物削去皮肉,露出牙齿和舌头。
一只眼睛插着一块铁片,另一只眼睛充满血丝凶光毕露。
头上一绺头发被硬生生撤掉,现出密集血点。
我吓得大叫一声,手一抖,打火机啪嗒掉落在地,火苗突突两下熄灭,恐怖的脸消失在黑暗中,可内心的恐惧更加强烈,慌不择路拔腿跑。
不久撞在一个坚硬物上,大腿传来断裂一样的疼痛,我惨叫着摔倒在地。
想起身,可大腿疼痛难以着力,我只有向前爬,不久,摸到一只脚,与此同时,麻将馆里有了光亮,绿幽幽异常渗人。
我心惊胆战向上望,见到恐怖脸连着绿幽幽身子站在跟前,独眼嘲弄盯着我。
从头发判断,这是一个女鬼,我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女鬼为什么找上门,下一秒,掉转身子继续爬。
才爬出一步,有压力落在后背,令我难以前行,不由自主扬起手臂向后一挥。
女鬼发出尖叫,后背压力陡然消失,我大腿上疼痛减轻,赶紧翻身坐起来,只见女鬼捂住右胸口。
应该是情急之中,发出北斗七星手里的灵力,击中女鬼右胸口。
这情形令我惊喜万分,坐在地上不断挥动右手,点点红光接连迸发,向女鬼射去。
女鬼知道厉害,飞起身形躲避,并围着我旋转起来,我坐地上跟着转动。
三圈之后,女鬼嘴里发出尖利唿哨,几秒之后,绿幽幽光芒里现出另一个绿幽幽身子。
金达博!
我无比震惊,隐约猜到女鬼是谁,看来之前情形不是所想象那样。
金达博直直朝我飞过来,灵力打在他身上不起作用,瞬间,他那双鬼手扼住我脖子,并且越来越用力。
我呼吸逐渐困难,随后眼冒金星,再有十几秒就会一命呜呼。
就在危机时刻,麻将馆里金光大现,金达博鬼叫着松开手,飞起身形隐身逃遁,女鬼也是发出鬼叫跟着隐身逃遁。
“想跑,没门!”麻将馆外响起苍劲声音。
接着,两道金光射入,金达博与女鬼同时再现,身上被捆上一道金光。
麻将馆里灯光亮起,卷闸门拉起,魏秃子从外面大踏步走进来,手提一柄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