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说什么?你别告诉我这一切其实都是师门在背后做的?渝晨子,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师门,就不可能有我们的今天!”
邢牧莫名觉得有些心烦意乱,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这一去,成了他人生最大的劫数。
渝晨子看着邢牧决然的背影,心中无限感慨。
他突然想起曾经看的电视:明明知道君主接连下十几道诏书催他回去,是为了杀了他,可是他仍旧要回去。
是他认为的气节,是大多数人赋予的正义,是忠贞节义的性格决定他的命运。
……
一个刀疤脸走上前,厚底的靴子踩在女人脸上,用鞋底使劲磨着娇嫩的面庞,冷声道:“快,快说,你把那些东西放哪儿?不然我就让这几个兄弟好好给你捅捅你那几个小洞,过年严打,他们已经禁欲很久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敢,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女人两只眼睛血肿,双手血肉翻翻,软趴趴地搭在地上。
原本一头漂亮的长卷发此时混和了血污,凌乱地黏在脑袋上。
已经被折磨了几个小时,她始终不肯松口。
她因为男人说的话而身体本能地颤抖,大不了就是一死吧,就算是死,也要把这些人渣拉进地狱!
几人见这个女人实在不好搞,真想直接弄死得了,反正她家也被整残了,翻不起大浪来。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身形瘦长,面容阴沉的男子,男子面皮白皙的近乎透明般,带着一股子阴柔的气息,留着及腰的黑亮长发,梳的油光可鉴地束于脑后。
房间里一众人连忙站直身体恭敬退让到一边,齐喊:“天哥。”
眼镜儿男人挥挥手,这些小弟弓着身退了出去,只留下刚才正在凌辱女人的小头目。
小头目连忙上前,“天哥,您来了……这,这个女人的嘴实在太硬了,要不直接……”
天哥嗯了一声,朝他挥挥,“你到门口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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