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嚣张个什么玩意,你们这些外市的敢踩上门来,是不是想……”
“擦你娘的,你才是什么玩意,敢对马先生这么说话!!”
保安立即出言怒怼,老狼刚才过去质问的时候,因为老狼气质凶悍的原因,保安们说话还有一点余地的,但马振年纪轻轻的,保安当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都还没开始怒骂那年轻人,刚才还跟他们讲道理的老狼,居然跟杀了他老爸一样,恶狠狠就扑向了他们。
在一旁的小弟一看到老狼动手,而马振又没有阻止,二话不说也扑了上去。
今天这香烛厂已经加派了两个保安,岗亭里还特意的叫了几个小混混助威,但这些低级角色,怎么可能是老狼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大混子对手,不消半刻,他们就全都倒在了地上,捂头的捂头,捂肚子的捂肚子,就这么连连哀嚎的在地方翻滚着。
“马先生,对不起,今天这事都是我闹成这样的!”
“但我真的不是推卸责任,前天我确实跟这香烛厂的厂长谈的很好,这厂长明明答应得好好的,而且我昨晚还特意打了个电话来提醒通知,他态度也没有明显的变化啊!”干翻了保安和小混混,老狼连忙小跑到马振身前解释道。
马振信得过老狼,毕竟这样的事情真的没有必要撒谎,没有好处而且还会降低马振心中的印象分,傻子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老狼,这事不怪你,肯定是这里面出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特殊情况,抓个保安问问,不问就打,我就不信他不怕死!”马振安慰了老狼一句,然后就随手指了个保安。
这保安刚才差点就痛晕了过去,现在看到马振又将手指指向他,差点就吓尿了。
“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们厂长交代的!”
“冤有头,债有主,大哥,你们去找厂长吧,我就一个小保安,打份工的而已!”保安说着说着都要哭出来了,要是早知道马振他们这么刚还这么能打,保安早就装是没看见,让他们去找厂长了。
“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你把我们当死人是不是?”
“算了,跟这些小喽啰没什么好计较的,去找那厂长吧!”马振吐槽了一句,就带着老狼他们走进了香烛厂,路过刚才出言骂他的那个保安跟前,还踹了他一脚。
“老狼你带路,你应该知道这香烛厂的办公室在那吧?”香烛厂有点大,马振想最快的时间解决,没走几步就喊老狼带路了。
老狼来过这香烛厂一次,但是他记性还算好,很快就找来了这办公室。
这个时候,厂长正在训斥着几个迟到的厂妹,时不时还动手动脚,一看到办公室突然冲进了几个汉子,他就连忙装成一副正经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嗯……你不是……”
“没错,就是老子,娘的,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今天你香烛厂保安为什么拦了我们,做生意不讲诚信,你还做个毛线厂长!”老狼一看到厂长就勃然大怒的怒怼了起来。
“呃……误会,这都是误会。”
“今天早上市里有个大人物将我们的库存全部买走了,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厂长,怎么敢得罪那些大人物。”
“这次确实我做错了,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把香烛留给你,这样吧,今晚我请各位去夜总会喝酒找妹子,就当是我的赔罪。”
“配尼玛啊,把你妹配给我,这事就算了!”老狼被这厂长气的不清,再次怒怼。
而厂长被老狼一而再,再而三的怒怼,他也很生气,但他今天已经叫了保安和几个小混混在门禁拦老狼他们,现在他们上来了,那保安和小混混毫无疑问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现在办公室除了一些文员就是一些厂妹,聪明如他,当然是先忍下这口恶气,迟到再报复也不迟。
就当厂长继续想赔笑解释时,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马振突然开口说道:“你是当我们傻的是吗?”
“你香烛厂的库存,100多吨,一个早上就能运走?”
“说吧,是谁让你干这事的?我相信没人指使的话,你不会这么突然的改变态度。”
小弟们听到马振的话,立即就怒视着厂长,让他实在是一阵心虚。
“是一个大人物。”
“兄弟啊,他要求我这么做,我真的不敢不做,我也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得罪那个大人物,要不然我真的怕你走不出这个市……”
“啪——”
“你娘的,你吓唬谁!”老狼今天真是气炸了,听到厂长在这个时候还敢威胁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巴掌扇到了厂长的肥脸上,将那些刚还站得笔直,任由厂长施展的厂妹,吓得那叫一个惊慌失措。
身为一个厂的厂长,面对的都是外来务工,或者没有文化的底层人士,说实话,厂长在香烛厂里,就跟个土皇帝似的,虽然社会在进步,厂长已经不敢跟90年代一样欺凌厂工,但稍微占点便宜,还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但就这么一个土皇帝,居然在刚才还被自己训得瑟瑟发抖的厂妹面前,被一个不知道那冒出来的家伙扇了一巴掌,厂长的自尊心真的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严重到,他已经开始疯言疯语了。
“娘的,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敢扇我的脸?”
“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卖你香烛,你能拿我怎么的?”
“呵呵,等着瞧吧,我替那个大人物办事,你们现在扇我脸,就是落他的面子,赶紧给老子滚回你们市去,要不然,我们市的荒山野岭埋了不知道多少人,也不差你们这十来个!”
厂长再次威胁,老狼忍不住又要上前动手了,但马振突然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制止了他。
“老狼,别冲动,这里可不是咱们地盘!”
“这个市又不是只有这一家香烛厂,有钱你还怕买不到香烛吗?”
“走吧!”
马振的话,对于老狼他们来说,那就是圣旨,尽管老狼现在生气的差点要爆血管,但一听到马振的话,二话不说调头就走,不过他最后那恶狠狠的眼神,倒是让厂长真的有点害怕了起来。
带着老狼他们,马振很快就走出了香烛厂的门禁,这个时候被打的厂长已经跑到香烛厂的车间大呼小叫的喊起了厂工,不过当厂长带着100来个厂工跑出车间时,马振早就带着老狼他们开货车离开几百米了。
二十分钟后,带头的马振按了喇叭示意了一下就停下走出了货车。
老狼和小弟们刚才心里憋了一大堆的话,看到马振走下货车,他们也是立即聚了过去纷纷嚷道。
“马先生,这本来就是那狗厂长的错,为什么我们要走?”
“对啊,那狗屁厂长要是敢在我们那边这么干,我真的分分钟灭了他,马先生,刚才我们就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嚓他娘的,刚才在我们面前装的跟个孙子似的,各位大哥可能没有看到,我的货车开在最后,我可看的明明白白,我们一走,这狗厂长居然叫了很多厂工跑了出来,估计是要找我们麻烦呢!”
“带着那些垃圾玩意就敢跟我们动手?不说马先生,就我们这十来个人,就可以将他们这香烛厂从头到尾,从左到头灭得干干净净!”
“你怎么刚才不说呢,要是我知道这狗厂长还敢报复,刚才我们就调头去弄他娘的!”
……
听到群情汹涌,马振也没有劝他们,毕竟老狼和这些小弟,在自己那边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现在被一个区区香烛厂的厂长欺负到头上,生气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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