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冷手中噬魔印一掌顶天打出,使得外面的古宅之处被硬生生的打开了一个窟窿。
听到巨响后的狼妖赶紧拨通接通电话,通知了胡丽,随后自己开着车往此处赶来。
被阳光照射下来后,华冷魔刹之气淋漓尽致的喷发而出,人龙之身现形。
右手再次刻写了一个印记,往核心之阵的储魂杯伸去。可却遭到了大阵的强烈抗拒。
此时除了北极球没动静,其他的八颗球都在泛着青光。华冷咬着牙吃力的往前压,当使劲全力握住了黄金杯子时,龟洛书出现了。
漂浮在地面上,用那严肃的语气说道:“你把他放出来一定会后悔的。”
华冷没有理会龟洛书,而是把手中紧握的储魂杯拔出了阵外。
随后吃累的说道:“老子做事从不后悔。”
当打开后,一个虚弱无比的魂魄,漂浮了出来。
五官端庄威严,一头红色的长发与黑袍,疲惫的眼嘴缓缓的一起睁开,深吸一口气,那两颗比普通人略长的虎牙最为显眼。
浑浊的红色瞳孔,眼神迷茫的对眼前一切陌生无比。
当看到魂魄时,华冷激动了,因为眼前竟然是他的老朋友。
红着眼眶的华冷,微笑着说道:“啊尤,好久不见。”
华冷的话刚落,魂魄就像触了电似的,看向华冷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华冷:“我冷。”
叫啊尤的残魂头仰头回答道:”哈哈,就你也配冒充我兄弟?“
看着阿尤不信自己的华冷,脑海中在追忆着往事般说道:“是我放你出来的。”
华冷亮出了手中的饮魔刀。
当看到饮魔刀的阿尤后,心神颤抖了一下,看着华冷停顿了一会,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滚,哥不认识你。”
可是这故作镇定的阿尤,又怎能满的过华冷。
这一举动使得华冷更加的心酸。
“阿尤,我不知你为何这样,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干的?“
对于华冷将近于哀求的语气,阿尤并没回答,而是做出了一个让华冷始料不及的举动。
趁着华冷不注意,竟然紧握住了其手中的饮魔刀,此刻饮魔刀像是饿狼遇到肉,不停的将魂魄吸收入体。
华冷惊恐的想要阻止,可阿尤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华冷的肩膀,没有说话。
华冷就这么看着他的魂魄被饮魔刀逐渐吸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散。
当已经变得透明之际,阿尤对华冷如解脱般的神情微笑道:“我蚩尤有你阿冷这兄弟,足以,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看着那已经消散的蚩尤,华冷如做了一场梦,这梦是在骗自己的,可当心中如刀绞的痛,与那眼中的血泪滴落时。
才醒悟过来,这是真实的。
双眼空洞的华冷,回望着四处的景物时,再看了看手中的饮魔刀。
杀气再也不能克制住了,从墓内飞跃而起,冲向了外面的龟洛书。
龟洛书见状也嘲笑道:“你以为吃了个真魔魂魄,就能撒野了嘛?”
华冷没有回答,而是杀意凛冽的喃喃自语道:“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阿尤。我要你们死。”
随后把饮魔刀往自己的眉心插去,结合成了一体。
当化为人龙真身后,华冷有了质的变化。翅膀比之前大了不说,连身躯都比之前强壮了不少,而最为显眼的就是手中的黑爪,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黑爪,其锋利程度削钢如纸。
用尽全力一拳击向龟洛书。
感受到了华冷拳下之力,龟洛书也不敢拖大,现出了玄武之身,与其拳拳碰撞。
强大的冲击波使得四处,古宅一公里之处地动山摇。
吓得住户们都以为是地震了,纷纷往外逃生。
而已经到场的胡丽和狼妖,知道不好了。
胡丽使出了魅惑之术,使人群通通入睡。狼妖去把被迷惑的众人,一个个的背往了安全处。
玄武强忍着前腿处的酸麻,背上的巨蛇张开利牙大口发声道:“华冷,你不要太过分了,我都说了救出他,你会后悔的。”
华冷向玄武一声龙吟咆哮,杀意满满的说道:“谁干的,你今天要不交代清楚,我会将你这具分身碎尸万段。”
受到威胁的玄武,前腿上举,背上的巨蛇怒说发声道:“去死吧。“
“天,音,波。”
看着玄武使出了绝杀技天音波,华冷脸色更阴邪了。挥动着背上的翅膀,离地而起。
非常快速的画出了一个大山的纹印,吐出了一口精血后,纹印就如活了似的。
恐怖的欺压,使得风云都开始暗淡了起来。不敢与其争锋。漫天雷云汇集,地狱深处的魔鬼兴奋的抱头尖吼。
圆山寺内,降龙罗汉眉头深皱,看着离自己三十多公里的方向处说道:“这小子,还真不嫌事大。”
“杀,神,印。”
两个绝杀相碰,四处的古宅开始承受不住强大的冲击波,纷纷的被撕碎。
当两股力量消散后,华冷平淡的站在原地,身上的元气消耗的空空如也。而玄武却受伤严重的趴在了地上。
看着华冷一步一步的跟死神似的向自己靠近,玄武惊恐无比,背上的巨蛇用那微弱的声音说道: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过来啊。”
华冷依旧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当来到之际、
一抓就把巨蛇的头颅砍断,捡起了还有意识的迷惘蛇头,如吃零食版嚼着。那清脆如花生般的干脆声,场面如此的血腥。
那流淌着的青色仙血,华冷也没打算放过。就这样如狼似虎的吞吃着。
而那龟身却是最惨的。真的是切了不止万段,不用一个小时玄武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华冷打了一个抱嗝后,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在停止余波后就在现场的,胡丽,狼妖,陈建,陈路远等人。。。
吓到痴呆了,因为在华冷开始吃玄武时,每一个动作画面,他们都历历在目。
他们虽然知道眼前这位爷凶狠,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凶残的人,甚至不能称为人。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