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孩子啊。收藏本站”
孟家客厅里,孟太太哭的肝肠寸断,她的好朋友韩太太搂着她的肩膀默默流泪。小武和叶限走进孟家客厅就看到这么一幕。
孟老先生满头白发,看着有六十多岁的样子,坐在轮椅上,表情凝重。见小武进来,语带无奈:“真是想不到,我家会发生这种事,一个贼不偷金不偷银。为什么要偏偏偷个孩子呢。”
“警察先生,这都好几个钟头了,我家小宝,我家小宝……”
孟太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韩太太急忙问:“警方可有什么线索?”
很显然,大家都为孩子丢失着急,丝毫没注意小武身边还跟着一个美貌女子。
孟家一个小姐靠着窗口,懒洋洋地说:“后娘,警察先生不是说已经有点眉目了吗?你这大呼小叫哭的死去活来,不知道的以为那孩子死了呢。”
“你说什么?”韩太太站起身,声音嘶哑。
孟小姐冷笑:“我说我家好好的怎么出这种事,看,这一个丧门星上门不出事才怪了。”
她指着韩太太:“韩太太,你未免太能多管闲事,自己男人被人大卸八块不着急,跑到我家哭什么?”
孟家这位小姐比孟太太小不了几岁,平时没少给孟太太苦头吃,连带着看韩太太也极为不顺眼,继续说:“我父亲年纪大了,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在生意场上人缘极好,怎么好好的偏是你家韩先生出事后我家就出事了,这不是你招来的祸患是什么?”
孟太太抽噎着:“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孩子出事,桂枝心里比谁都难受。”
孟小姐嗤笑:“呦,比谁都难受?哄谁呢?难道这韩太太也想嫁到我们家?咦,可惜,晚了现在来只能做姨太太。”
孟老先生喊了一声:“没你什么事,回你房间去。”
孟小姐冷冷地哼了一声,扭着腰肢上楼去了。
孟老先生叹口气:“警察先生,可是有小宝的消息。”
小武看了叶限一眼,后者点点头:“孩子在哪我很清楚,我现在来是想问问孟太太和韩太太一些事的。”
孟太太和韩太太对视一眼,孟太太擦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该说的我都对警察说了。孩子刚睡着,忽然窗户就开了一个黑影进来,抱着孩子就跑,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是,那不是普通人,据我所知,那人抢孩子是想用孩子来布阵炼丹的。”
“什么?”
孟老先生和孟太太都愣住了,韩太太嘴唇哆嗦着:“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都死了吗?怎么还连累到孩子身上?”
“谁死了?什么连累?”孟老先生年纪大了,耳力却很好,俗话说大孙子小儿子,老年得子,他很喜欢这个三岁多的小儿子。韩太太愣了一下,不吭声。
叶限道:“其实我是一个神婆。”
警察带着神婆来?
客厅里的人都盯着叶限,满眼不可置信,小武强忍着笑意点点头,表示叶限说的都是真的,
叶限拿出一个小盒子说:“偷走孩子的人是要利用孩子来炼丹。”
炼丹!那不是要杀死孩子?孟太太尖叫一声靠着韩太太肩膀低声啜泣着,嘴里还嘟囔着:“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不过呢,我已经在那人身上下了符咒,现在只要要一点孩子父亲的血,符咒就会发生作用,也就找到孩子了。”叶限打开盒子,原来里面是一块棉花和一根银针。
孟老先生毫不犹豫地伸出胳膊道:“抽吧,只要能找到孩子。”
孟太太立马脸色苍白:“如果,这个法子不灵……那……那该怎么办?”
“偷走孩子的人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你也看到他带走孩子时动作极快,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或者说孩子父亲的生辰八字都是算过的,早就被人盯上,就等到特定时候下手,若是这法子也不灵……那就……”叶限无奈地上手一摊。小武在一边趁热打铁:“对不起孟太太,这件事情已经超越人力所为,也只能请叶小姐来试试看了。”
“抽吧,抽吧,只要我这老骨头还能有点用能找回孩子,抽多少血你们随便。”
韩太太踉跄着站起来:“必须要亲生父亲的血才能找到孩子?”
叶限点点头。
韩太太无奈地苦笑一下:“这可怎么办?”
孟太太也起身,轻轻搂着她肩膀:“这位小姐说自己是神婆,怪力论神的事情……能相信吗?”
“呸呸呸,乌鸦嘴,你也说那人飘忽的像鬼一样,警察再找人请这位神婆小姐也找,双管齐下,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胡说什么?”
孟老先生撸起袖子,露出瘦骨嶙峋的胳膊。
叶限走到孟老先生身边,捏起银针就要扎上去。
“等一下!”韩太太忽然喊道,“如果取错了血会怎样?”
“那就…………
叶限笑笑:“孟老先生是孩子父亲,韩太太你这话说起来可不太好听啊。”
孟老先生催促:“快取血,救孩子要紧。”
“错了会怎样?求求你。”
“错了的话,那孩子会灰飞烟灭,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叶限说的轻描淡写。
灰飞烟灭,孩子会灰飞烟灭……韩太太也是读过中学的,本来是不信这些事,但是这人可是警察带来,人长得极美,不像是那些江湖骗子,再加上孩子被抢着实诡异,孟太太连那人样子都没看到,一个劲说那不是人,那不是人,韩太太心里七上八下,她按住叶限的手:“不能扎。”
孟老先生以为韩太太是担心自己年老体弱,安慰她说:“韩太太我没事的,不就是一点血吗?只要能把小宝救回来就是要我的老命也没关系。”
韩太太听孟老先生这么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孟老先生愣住:“韩太太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你和秀云关系好,小宝不见你也很伤心,你不要这样。”
叶限看着韩太太冷笑:“她是该跪你,她该感谢这几年你对她儿子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