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了客厅入座,保镖们要跟进来,但是被马云昌阻止在了外面。
陈柏祥也很配合,让人关了别墅大门,客厅里面就只有马云昌父子,陈柏祥爷孙和傅小凡五个人。
“没想到傅先生如此年轻,幸会幸会。”马云昌这个大富商,说的话倒是充满了江湖气息。这也反应了他的思想,明面上是个正经的人,实际上他充满了玩心。
傅小凡刚要回礼,马云昌却直接提问起来:“不知傅先生可否看出犬子的怪病?”
这是想考验傅小凡,虽说陈柏祥具体讲过傅小凡的本事,马云昌虽然相信,但还是怀疑傅小凡的能力。
能治好陈柏祥的病,并不代表能治好他儿子的病。
“令公子灾星当头,而且是最近形成,恐怕自成年之后,便一路霉运连连吧?”傅小凡诊断了一波。
马云昌露出佩服的表情:“傅先生所说不错,犬子今年正好十八岁,一切都是从他三月份的生日之后开始的。先是生日宴会上造成火灾,然后走路被车撞,高考晕倒得了零分……不幸的事情实在太多,不管做什么都会搞砸。我从五月份开始就求医问药,请过医生,也找过高人,甚至到茅山、终南山这些地方拜访,可还是……唉……”
最后只有一声长叹,诉尽一路以来的艰辛和苦闷。
“难道茅山道士和全真教的人都不管用?”傅小凡疑惑地道。
马云昌解释道:“倒也不能说不管用,这些高人算出犬子是扫把星转世,这一生都会霉运连连。茅山的人赐了符,全真教的人做了法,效果还是有一些的,就是遇到倒霉事的时间延长了不少。本来三天两头倒霉,现在是隔三差五。可这终究不是办法,不仅仅是犬子自己倒霉,我每次带上他,连带着也要走霉运……”
说到最后,马云昌已经说不下去了。自己的儿子当然不能嫌弃,何况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马德禄倒是心宽体胖,笑着道:“父亲不用担心,实在没办法,就按照我说得办吧。找个没有人的深山野林,让我独自隐居,就这样终老一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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