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止住了。
“小韩同志嘛,你跟我那死党......唉,真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抽起来了嘛,但是咱......”雷明义被前面突然停下的韩员一挡也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其实一把年纪的他跑了这几步也累的够呛,气喘吁吁想跟韩员商量些什么但却被韩员打断了话。
“雷院长...这这帮我挠几下。”韩员刚才只顾着开溜了,这会儿突然感到背上痒的厉害,试着伸伸手想自己挠挠,但伸了几下怎么够也够不到。
可能是由于现在处于三伏天,太阳太火毒,再加上刚才跑的那几步出汗出的把衬衫都给浸透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这种痒甚至超过了头上伤口的疼痛感,蚂蚁上树般的难受。
“我说小韩同志嘛,你这是脑瓜子让人开了瓢也挡不住挠痒痒啊,也对,男人有三急嘛。”雷明义刚才看到韩员指着背部也没反应过来啥意思,一听要给他挠挠便赶紧上手。
“对对对,就这这,再往下点。”韩员一脸享受的贱模样说道。
“啊...什么...三急?”说着从兜里翻出几张湿巾,使劲擦拭着手上还有脸上的血印子以及跌倒时沾上的黄泥。
“三急嘛,就是......买车买房急,赚钱急,挠痒痒急了嘛。”雷明义仍然在给韩员挠着背。
“得得得,您都哪学来这一套套的。”韩员把用完的湿巾一撇,又换了张湿巾继续擦拭身上。
“唉,小韩同志,你说我那死党......哎呀!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嘛,回头我再教训他。”雷明义讲话的语气很着急同时也带有一丝丝的自责。
“教训就不用了,先谢谢雷院长,虽然现在还搞不清楚李老爷子为什么突然生气,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多少了解我问的那些问题但可能由于某些原因不能说出来吧。既然这样,咱就按之前约定好的来,您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虽然还差点把小命给搞丢了。”韩员被这一挠确实舒坦了些,脸上身上也打理的差不多了就是头晕的厉害。
“但是雷院长过两天您得再陪我来一趟我一定要问出个究竟来,咱先离开这我怕一会李老爷子追上来。”韩员说着就往前走,步子明显有些打飘,晃晃悠悠跟醉鬼一样。
雷明义上前撑起了他胳膊让他有个支撑点,但由于刚才在韩员身后给他挠痒痒所以也没看见韩员擦伤口,一见旁边丢的湿巾赶紧说:“哎呀!小韩同志嘛,你干嘛用湿巾擦啊会感染的嘛,我车上有急救箱的嘛,我先给你消消毒看看口子深不深,这要是小白脸上留条疤得多难看的嘛。”
而此时的韩员已经没力气再接话了,仍然头晕的厉害,又不想突然晕倒在这,只想着赶紧回车上。
于是两人加快脚步按着来时的原路线往车那边赶去,走到那条集市上的时候发现来赶集的人明显比之前少了有一大半,估计也到了收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