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难道是一对?
这一次,伏晓没有任何的犹豫,见识过丁积善的本事,此时的她,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丁积善本以为也会跟之前一样,这个问题会被伏晓无视,谁知不到五分钟,她就已经从房间里,把小棺材拿了出来。
“这小棺材里面有块玉,上面有我的名字,还有另一个,名字是封熙衍。”伏晓几乎是把东西塞到他的手中,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道,“我是被吓到了,这个名字,是不是就跟冥婚有关系?”
丁积善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非常仔细的端详小棺材,外面是银质的,入手冰凉,彻骨的凉。
伏晓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道,“这封熙衍跟封九,都是封家的?”
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一听到封家,伏鹤鸣第一反应就是冷脸,他对封家真的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丁积善眉心狠狠一跳,“你现在还能打开里面这小棺材吗?”
伏晓顿了一下,抗拒的看了一眼那小棺材,才摇了摇头,“并不能,只在医院的时候打开过一次,还是它自己打开的。”
当时混乱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丁积善的眼神,却有些让她头皮发麻。
伏鹤鸣也凑过去看,若不是时机不对,他还真会发出一声感叹,做工真的是太精致了。
丁积善点头,把小棺材交还给她,“这东西,好好保存,别出什么差错。”
伏晓立即垮了脸,带着些小期待的看着丁积善,“你就不能代为保管?”
明明睡觉前,她都会把这晦气的东西放到犄角旮旯,可每次半夜醒来,这坑爹的早就钻进了她的被窝。
第一次吓得她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卧槽,这个流-氓棺材。
丁积善楞了楞,摇头,“这个东西别人没有办法保管。”
这话说的相当有深意,尤其是看着伏晓的眼神,似是带着淡淡的戏谑,可若仔细看,戏谑掩盖的,是不敢让人伏晓看到的疼。
伏鹤鸣看着失望的伏晓,就想着缓和一下气氛,然而,不等他有任何动作,丁积善,已经从沙发上起身,“我就先回去了,三天之后,你过来找我。”
这话,是对伏晓说的。
他走之后,伏晓也坐不住了,“哥,查查这东西的来历,我们要尽快找到守墓人了。”
她怕鬼,可更怕死,怕到极致之后,反而并没有那么害怕了。
伏鹤鸣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去睡觉,我去看看爷爷,晚一点我看看。”
这一觉,伏晓一直睡到下午才醒,由于房间门没有关,清晰的听到了伏岩的声音。
“守墓人据说已经传承了千年,却从没有人真正的见过,你姑奶奶当时就想着找到守墓人,在外人看来,她几乎已经到了疯癫的状态。”伏岩捂着胳膊。
昨天在医院的时候,他一看到那金棺就知道事情不妙,伏家的族谱上,似乎出现过纯金打造的棺材,他心慌的完全忘记了反应。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从哪里下手?”伏鹤鸣叹了口气,朝着伏晓的房间里看了一眼,担心的道,“现在你也受了伤,丁先生那里还不知道有什么结果。”
“爷爷,你醒了?”伏晓已经整理好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也是一沉。
这几天遇到的事情,简直是颠覆三观,尤其是现在,“爷爷,丁积善说,我的是冥婚劫……”
“这个我知道,”不等伏晓说完,伏岩就已经摆了摆手打断,“都是封家的人,看样子,我们一方面还要从封家入手。”
话虽如此,可伏晓分明看到,伏岩跟伏鹤鸣两人的脸色,在同一时间,沉如墨。
总觉得,这俩人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你的伤怎么样了?”
看爷爷的样子,明显有些闪躲,伏晓的心中,更加的郁闷。
“没什么事情。”伏岩虽然伤的重,但那都不重要。
一时间,伏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伏鹤鸣,在两人说话间,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行了,先吃饭吧。”
吃过饭之后,伏晓也没闲着,跟着伏鹤鸣到地下室去翻找古书跟族谱。
翻着翻着,伏晓就有些困,她还有些奇怪,她刚刚睡醒,怎么现在又想睡?
抵不过瞌睡,两眼一闭就睡着了。
这是哪里?
伏晓一脸问号,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旁,还有封九。
喝。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
封九跟她面对面,距离很近,伏晓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来的冷气。
“怎么在这里?”
她只是疑惑,并没有害怕。
“不要找守墓人。”
封九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厉声说道。
带着浓重的警告。
伏晓一个激灵,就从梦中醒来。
伏鹤鸣正在专心致志的找资料,哪怕是有一点的相关,都没有放过,听到伏晓这边的声响,赶紧抬头,只来得及看到伏晓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起身去把人扶起来,“怎么了?见鬼了?”
伏晓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啐道,“比特么的见鬼还可怕。”
不要找守墓人?
开玩笑,找到守墓人是九死一生,可若是不找,就只有一条路,死。
她傻了才会听封九的话。
不过,这话她没说。
伏鹤鸣也只当她最近是被吓到了。
“我这里找到一点资料,是关于太平间金棺的。”伏鹤鸣伸手把做了标记的族谱拿过来,“这棺材似乎来头不小,伏家祖祖辈辈上了族谱的,也就几百年了,这棺材在第一页就出现过一次,之后,每隔几年出现一次,这是巧合吗?”
伏晓伸长脖子看去,上面果然就有,只不过,“这上面的,跟太平间的,不一样啊。”
说着,她用手指指了指棺头的地方,“太平间那个,这里应该是有一条龙,这里是只凤凰。”
她这样一说,伏鹤鸣也楞了一下,“难道这是一对?”
两人同时沉默,目光却都黏在了族谱上的金棺。
“我建议,我们再去一次。”伏晓突然开口道,心中还是有些发憷的,毕竟那红衣尸体形象太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