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银江时,应樱莹就对方子羽说过自己哥哥对自己的病态情感,这次心中烦恼与不解积郁许久,自然也不会遮遮掩掩。见方子羽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她也不管方子羽是不是真的想听,一股脑把她知道的,有关江澜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原来上次方子羽离开平城后,应樱莹在医院病房外偷听到父母的对话,而应文龙夫妇密谈时被应樱莹当面撞破,便不再保守秘密,大大方方地坦白了十二年前犯下的错误。
自那以后,应文龙不再打理生意,公司的业务往来大多交给了应樱莹的母亲,而应文龙本人则筹划着如何将自己的财产合理分配。
应文龙的想法是,现有的财产不仅要分给妻子和儿女,还要留一部分给江澜,剩余财产全部捐献给一个建立于天京、专注于改变贫困儿童未来的公益基金会。
这个决定自然遭到了应楚成的强烈反对,但应樱莹母女都支持应文龙,不管应楚成如何撒泼打滚,应文龙的遗嘱也没有更改半字。
应文龙出院后便找了当地交警部门自首,但当年的案情已经很难核实,谁也不能确定应文龙一定是撞死江澜爷爷的凶手,毕竟法医给出的尸检结果是江澜的爷爷曾受过二次创伤,而应文龙当时处于醉酒状态,再加上通宵之后的困乏疲惫,很可能造成记忆紊乱。
检察院对这个案子不上心,平城公安也卖应文龙一个面子,因此应文龙没有被关进看守所。之后,江澜被接到了香山名园,跟应文龙夫妇一起生活,由翠姨照料他的生活起居,不管傻乎乎的江澜给原本平静的生活添了多少麻烦,应文龙都一直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直至今日。
期间,就连应樱莹都曾建议父亲把江澜送进有专人看护的疗养院,但应文龙始终没有改变心意,甚至亲手帮江澜更换成人纸尿裤——翠姨到底还是个女人,又为应家服务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应文龙不好强迫她做,在找到合格的住家护工之前,应文龙一直亲自照顾江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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