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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沉重的话题,叁人谈论到这里进入短暂的休息。或许是从当前的叶捷琳身上多少看见了一些东西,让他们在自我思考。
得到想要的身份、资源,甚至比最开始想象的还要好,叁人感觉到轻松的时候只有最开始那段时间。过后压力便缓慢累积并增加至现在,虽然远未触及承受极限,但让他们知道了身份资源对应的是责任。
前几年,家族还不重视这种责任,因为并没有具体的事项需要他们去做,和平时期内全是自由成长的土壤。
现在不一样了,临近战争,且战争的各项准备已经启动。当各类事项逐渐出现,他们也便渐渐明白其造成的繁琐程度,以及事项可能会失败而带来的压力。
最近教国与自然协会同步动作,大致信息都会去到他们手里。并不清楚这样的竞争是良性,还是恶性。可以确定的是,不仅仅是他们叁人,后相大陆上各个家族的精英成员,都从另外两个超级国家的来人身上感觉到了压力。因为基数越大,意味着位置固定的情况下,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小。
“下面就大致说说各自手里的名单吧。”阿德莱德整理好心情与思考,这时开口让交谈接续上,“这几个着重关注的人,以及已知的边疆小国清理行动,再等一段时间就能有更多的消息了。到那时,我建议汇集一起商量一次。”
薇尔莉特当即赞同:“被召集回来的我们,好像最早离开家族总驻地的是奥维利亚吧,大概两个月后出发?”
“可能会是一个半月后。”奥维利亚更正说,“不影响任何事情,会提前通知。我们有很多时间为两个超级国家的来人做好应对准备。相比较受到家族召集回来后会去执行的任务,梳理并确定未来的发展方向,对自己正展开的计划做出调整,才是最重要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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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琳,命令已经下发下去了。”
叶捷琳偏过头看向声音源头,球形的阿托环将不大的门口堵死了。看得出阿托环是想进来说的,但被物理性质地卡住了,于是想法作罢。从门口两边露出的缝隙,还能看见他身后立着如同一堵厚实钢板样的塞尔默。但只能看见胸膛口,两米多高的塞尔默站在门前,脑袋是被门框遮住了的。
“暂定的撤离时间是一个星期后,所有小队都在执行最后的痕迹清理动作。身份信息的检查上,预计下午就能全部处理完,保证不留下能被怀疑搜寻的点来。”
“嗯,我知道了。”叶捷琳回应,“新招募的人安排好,尽快隐秘地带他们回到帝国的几处训练基地,加快对战争机器与飞空艇机组成员的技能培训。另外,这几个月新建立在小国中的据点,还有各处临时基地,是否都全部核查并确定了?”
“关系到过后的快速行动、支援,以及信息的收集,肯定都做好了。”阿托环保证说,“要在这里做的事情都结束了。”
“那就好。”
“圆桌骑士团传来的信息,我让情报组的人拿过来了,大姐琳你看过了吧?”阿托环接上话,“需不需回过去消息?其他骑士侍从要么回去了,要么就是在赶回去的途中。”
“不用管,我所属的那位圆桌骑士又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只要他不说话,圆桌骑士团对我就没有约束力。有时间、有精力再去执行,其他时候放那里。”叶捷琳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对了,对火焰联盟两位怪物的调查怎么样了?特别是关于零号,还有人口贩卖网络的信息。零号不是这样的人,他有时候比我还嫌事情麻烦,几乎不可能主动去做这些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事。”
“还是没有结果吧?几乎没有留下线索。零号是单独行动,也看不清楚目的、、、”她接着说,“那就算了,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其中的信息会非常重要,但现在的我们的确不能花费更多的精力在上面了。离开前,你最后做些努力,再尝试一下就行了。”
阿托环笑笑:“调查已经停在一些信息上,不再前进,几乎能确定不会有结果了。我再让他们试试。”
“还有另外一件近几天才调查得到的重要情报。大姐琳你可能很有兴趣。”
“嗯,我提前知道了,卡拉小姐告诉我的,黛尔亚与赫斯列他们又重新出来活动了。她对黛尔亚等人的关注度可比你高多了。”叶捷琳看了阿托环一眼,“骇也让莱尔传递了信息过来,提醒我这件事。”
“怎么说呢、、、”她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就行了,能提供帮助就提供帮助。但只要他们不主动联系我们,你就不要尝试去主动联系他们。到现在了,他们大概还一直按照着卡西亚两年多前留下的指示在行动, 不要去干涉。”
“联系他们,是不是能获得更多关于卡西亚的情报?”阿托环反问,“我认为现在将情报整合起来,对我们的帮助会非常大。无论是寻找,还是理论上的猜测等等。”
“这部分已经交给卡拉小姐去做了。”叶捷琳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一些信息,他若是不想让黛尔亚等人知道,那他们就绝对不会知道,根本不能找到任何痕迹并察觉到。现在能做的,就只是等待而已。”
“至于理论猜测,作用不大了、、、不过是这一次的时间比骑士侍从考核那一次要稍微长一点而已,结果不会与之有区别。他会出现时,自然会来找我们。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能再成为拖累而已。”说完话的叶捷琳长舒一口气,“教国与自然协会即将大批量来人,这才是我们当前需要去解决的麻烦。无论是数量,还是顶级人员,和他们的差距都太大了。”
“离开小国后,是时间去找到骇,与他商量此事了。你先做好情报收集,我们过后的情况会更加不乐观。”
阿托环咂咂嘴巴,“好像从一开始,你一直都这么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受了,情况就从来没有乐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