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和狗哥一起回家过年后,朱璃立刻高兴地在机场改签,不去继续之前的任务了,而是要返回仙岳,和狗哥一起收拾行李回家过年!
到凌晨,朱璃抵达仙岳的机场后,并没有立刻叫车离开,而是继续等着。
两个小时后,同样在外出差的陈阔也降落仙岳。
老板帮秘书提着行李,秘书挽着老板的手臂,开开心心地走出了机场到达大厅,打了辆车回家。
路上,陈阔一直在问朱璃父母有什么喜好或禁忌,他要带什么东西去做客,进门应该怎么称呼,是叫叔叔阿姨,还是朱叔叔陶阿姨?又或者其他称呼?要不要鞠个躬?
朱璃刚开始还认真解答着,让她狗哥不要紧张、不要担心,她老爸老妈都超好说话的,但听到鞠躬,她终于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才喘着气说道:“狗哥,你怎么不干脆抱拳作个揖啊?”
“抱拳?这是你们那的礼仪么……”正说一半,陈阔意识到是小秘书在笑话他,便偷偷伸手过去捏了下她的肚子。
朱璃嗷地轻叫一声,拍掉狗哥的手,看了眼前面认真开车、两耳不闻身外事的司机,回头瞪了眼狗哥,给了他一个“等下给你好看”的眼神。
不过这眼神在陈阔看来,却是风情万种,让他有种心里暖暖的、痒痒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想把小秘书揽过来,不过手一抬起就被拍掉。
到了陈阔家楼下,老板依然是负责提着两人的大包小包,在前爬楼梯,小秘书则在身后伸着两手推着他屁股,像是在帮忙出力一般。
“狗哥,你一个人去见那穿山甲的时候都很潇洒,怎么现在跟我回家就那么紧张?我爸妈又不是老虎!”朱璃在陈阔身后说道。
陈阔感叹:“未知才最可怕啊!”
到了所住楼层,朱璃轻巧地从她狗哥身侧挤过,拿钥匙开了门,让力夫陈阔先进去。
进门后,朱璃继续开导:“狗哥,放轻松啦,你就当和我一起去度假,把我爸妈当新认识的朋友就好啦!我妈你之前都见过了,其实特别好哄的,你就吃饭的时候多吃点,然后夸她做的菜好吃,她就很高兴了……”
进屋后就显现出来,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等着陈阔把平板电脑从包里拿出来她好玩游戏的干饭妞听到这话,突然伸长脖子,扒着沙发靠背,看着仍在玄关换鞋的两人,问道:“好吃的?什么好吃的?”
朱璃说道:“我妈做饭超好吃,我让狗哥跟我回家,你说好不好呀,妞?”
干饭妞忙不迭点头:“阿阔说好,阿阔说好!”
陈阔哭笑不得:“你现在还真是掐住了干饭妞的七寸啊,拿捏得死死的。”
朱璃笑眯眯:“干饭妞单纯可爱,只是喜欢吃东西而已嘛,很正常的。”
陈阔笑:“其实就是贪吃。”
“喜欢吃好吃的有什么错!我贪吃就是你贪吃!”干饭妞大声。
陈阔不理她,换好鞋后,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往沙发一扔,干饭妞就凑过去解锁开玩了——最近她新迷上一款做菜手游,可以自己购买和搭配各种食材,经常琢磨出一些黑暗料理,在游戏里大受欢迎,然后自我膨胀后,还真以为自己发明了什么美食,让陈阔实际做出来吃。
“我明天去买点礼物吧,你爸喝酒吗?我带点酒过去?我认识个老哥,对酒很有研究,总是跟我吹嘘他藏了多少多少极品好酒,有钱都买不到的,我明天去跟他顺几瓶来。然后再搞点咱们仙岳的本地土特产……呃,咱们有什么土特产来着?算了,再弄点香烟什么的吧?你爸玩古董吗?对了,你说过你爸喜欢看球,我弄几张球星签名卡吧?你爸喜欢的球星有谁?”
朱璃连连摆手:“别别别,别整这些,我爸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喜欢什么球星卡,你到时跟他一起看球,聊聊天什么的就行了,就像你平常一样,把他当成长你几岁的哥们就好……”
陈阔笑道:“你对你爸这评价,倒是和陶阿姨一样。”
“嗯?和我妈一样?奇怪,我妈还跟你聊过这个?”朱璃诧异道。
“是啊,就在跟你打电话之前,我才刚接到陶阿姨的电话,她也在邀请我去你家过年……我觉得吧,她是不是已经猜到咱们之间的关系了?小朱,你是不是平时和你妈打电话的时候,露出什么口风了?”陈阔说道。
朱璃听得一呆,忽然想起之前老妈给她打电话时,说有事要跟她说,结果她先把要跟狗哥回家过年的事说完,老妈就直接不提她自己要说的事了,只让他们尽快回来。
原来当时老妈要说的就是这事啊!
朱璃忍不住想捂脸——亏她还庆幸爸妈答应的很利索,自己算是用比较委婉的方式跟爸妈坦白和狗哥的关系了。
结果没想到,老妈早就知道了啊!还直接越过她,邀狗哥一起去家里过年!
她大意了啊!
她急躁了啊!
她应该让老妈先说的啊!
陈阔看小秘书这反应,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之前听到小秘书邀他一起回家过年时的语气,肯定是还不知道陶阿姨已经邀请过了。
“没事没事,反正咱们早晚也是要公开的,早晚也是得跟叔叔阿姨坦白的嘛!来来,咱们先刷牙洗脸,一会到床上讨论下明天去买什么礼物……”陈阔走过去笑眯眯地揽着小秘书的肩膀,带她往房间洗手间走去。
“狗哥,你跟我回家后可别笑这么猥琐啊……”
“喂!我哪里猥琐了?我这是温柔好不好,我这样貌,最讨长辈喜欢了,高大健壮,老实淳朴。”陈阔理直气壮地说道。
“高大健壮是有,老实淳朴?没看出来噢!”朱璃笑道。
“我看你是皮痒喽!”陈阔的手刚顺着肩膀下滑,往小秘书的腰部探去,没想到小秘书的手却是先他一步,掐住了他的脸颊。
“狗哥,你这手怎么跟条蛇似的,到处乱钻!”朱璃顺势另一手也掐住了她狗哥另一侧的脸颊,拉着狗哥的脸凑近自己,笑嘻嘻道:“你现在这样就像眼镜蛇站起来的样子!”
陈阔任小秘书的掐着自己的脸,虽然她手上其实没怎么用力,掐着也不疼,但他却也并没有挣脱,而是任小秘书把他的脸拉近,然后在两人靠近后,脑袋猛地往前一伸,嘴巴在小秘书唇上轻轻一点。
被突然偷袭的朱璃一下呆住,两手也下意识松开,然后陈阔就像没事人一样开始给她的牙刷挤牙膏,给她的漱口杯倒水,然后把水杯和牙刷放到她手上:“来来,不早了,快点刷牙好睡觉。”
朱璃看着手里的牙膏笑道:“狗哥,你刚亲完就让我刷牙,搞的好像因为亲嘴才刷牙的。”
陈阔一边给自己挤牙膏,一边嘿嘿笑:“没事,等你刷完我再亲一下。”
“悠着点吧狗哥!别等下你又自己把自己搞的受不了,半夜又要爬起来一个人到洗手间念清静经、洗冷水澡哟!”朱璃却站在陈阔身边,用屁股撞了他一下,仰着脸笑道。
陈阔瞪她:“我没有!”
朱璃笑他:“我都听到了,你还对自己说:陈阔啊陈阔,你要冷静啊!……”
“小朱,你这是在玩火……”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唉,狗哥你这进展有点慢啊,你要是赶紧的把至阳灵气完全掌控,不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小秘书这幽幽飘来的一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下子让陈阔呼吸一窒,这段时间被调教得乖巧无比的小黄人差点又破土而出。
陈阔看着朱璃苦笑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我当你在夸我喽!”朱璃抛给了狗哥一个得意的媚眼,又用屁股撞了他一下,然后开始刷牙。
打打闹闹地洗漱完,上床盖好被子后,陈阔本能地就把手伸过去,穿过朱璃的睡衣,摸在了她的小肚子上,然后下意识地舒服地吐了口气。
朱璃说道:“狗哥,你又露出猥琐的笑容了!”
“没有!”陈阔马上收起微翘的嘴角,做正气凛然状:“我是在修炼!灵修修炼的事,能叫猥琐吗?”
“嗯,那狗哥你要专心修炼哦!别乱摸哦!”朱璃微微凑近点说道。
陈阔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又不争气地让小黄人出头了。
好像几天不见,小朱变得更漂亮了?
不对,不可能那么快变漂亮,应该是几天不不见,自己的脑袋里给小朱加滤镜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小别胜新婚啊!
不过现在还不是能够放纵情感的时候,陈阔只能强行压制,然后转移话题道:
“明天咱们买点什么东西呢?”
“东西我去买,狗哥你不用操心啦,你就把公司的事安排一下,这段时间要做的事都准备好。”
“公司也没什么事好安排的,都一半人放假回家了,工厂那边也得停工,没的事干……”
“反正礼物的事不用担心啦。”小秘书说着闭上了眼睛,“我睡啦,晚安,狗哥。”
陈阔轻声道:“晚安。”
陈阔专心地感知着从小秘书的肚子传递而来,和他体内至阳灵气缠绕、依偎在一起。
虽然现在他还没法和小秘书突破那最后一步,不能放纵欲望,但他发现,当小黄人活跃的时候,他控制这阴阳调和的修炼方式,效率就会更高,仿佛吞了兴奋剂一般。
修炼了一会后,陈阔本来也是打算睡觉的,但闻着旁边小秘书的香味,他却发现自己有点睡不着。
小秘书脸上那不施粉黛却依然白皙滑腻、毫无瑕疵的皮肤,那黑长的睫毛,那可爱的鼻子、晶莹剔透的嘴唇,甚至鬓角的小绒毛,看起来都极具诱惑力,像一块无比美味的蛋糕,不断地吸引着他。
通过呼吸频率和灵气情况,陈阔判断小秘书应该是睡着了,于是慢慢凑近,抿了抿嘴巴,润了下唇后,才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本来以为悄咪咪亲一口就跑的陈阔,脸刚一移开,就发现本应睡得正熟的小秘书,正睁大眼睛看着他,星眸中满是得意。
陈阔吓了一跳,连摸着小秘书肚子的手都下意识收了回来。
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手又重新摸了回去,然后一脸镇定道:“哎呀,小朱你怎么醒了……噢,你刚刚脸颊上有一根头发,我帮你拿起来了,哎呀,吵醒你了吧?我的错,我的错,你继续睡吧……”
朱璃笑出声:“狗哥你敢再假一点吗?‘拿’头发,是用嘴拿的么?你还专门先润了下唇?恶心哟!”
“小朱,你居然装睡,你这不行啊,太奸诈了!这是钓鱼执法!”陈阔倒打一耙。
“我都说你不要趁我睡着做坏事了!”
“这不是坏事呀!这是有益修炼的大好事!你有没有发现,我亲你之后,你我的至阳和至阴灵气,一下变得更活跃了!”
“狗哥,你现在连耍流氓都一本正经了。”
“小朱,你这么说你老板,是要扣工资的你知道吗?”
“你扣呗,反正我现在吃的、住的都靠狗哥了!零花钱你也得给!我就指望你包养了!”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高材生上班不到一年竟主动求包养,我们的社会是怎么啦……”
“狗哥,你嘴怎么这么贫呢?你当初要是没成为灵修,去说相声应该也能混饭吃吧!”
“以后咱们组个灵修界的相声组合,你给我捧哏,咱们出去降妖除灵,不论恶灵、邪灵、大妖,逮住了就让它听咱们讲相声,笑得够欢,够捧场的,就留一命,不笑或者笑得太僵硬的,就干掉!”
“我凭啥就当捧哏啊!我也要当逗哏!”
“你不行,你长的太漂亮。”
“你……狗哥你这夸式攻击,是真的绝了。”
客厅里,本来正沉迷游戏的干饭妞,这时候却是歪着脑袋,听着卧房里那一男一女的对话,眼神满是迷茫。
他们在聊什么呢?
明明每个字都明白,可合在一起为什么听不懂呢?
他们俩为什么说的这么高兴哩?
她头发里的“小石头”同样是用火柴棍班的小胳膊支着大脑袋,眼睛没有焦距,干饭妞听不明白,它就更是一头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