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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是绝世小清纯啊

  洛豆豆的脸色爆红。

  天恒扭捏的坐回自己的坐位,不安的搅手指。

  正好站着的天殊捧腹大笑。

  “我家老三竟然是个绝世小清纯啊!”

  天恒脸蛋红红的反驳说。

  “哥是绝世嫩草,不是绝世清纯,你不能诬蔑我!”

  天赫冷冷的对天恒说。

  “你不清纯,你是还没学会开车就敢上高速的夺命司机。”

  天赫这句话,洛豆豆、三生跟天巫都没能听懂。

  他们齐齐的用好奇的眼神看向天赫。

  天殊对他们说。

  “相信我,不要好奇,你们会后悔知道这句话的涵义的。”

  洛豆豆立马放弃,因为她想到了上次因为她的好奇而引发的惨案。

  可是疑问越堆越多,洛豆豆感觉心里痒的难受。

  三生不多话,反而是天巫想了想说。

  “应该跟没学会走路便想跑一个意思。结合刚刚的情形,大哥是在讽刺三哥没有跟女子相处的经验,便想对女子...”

  天殊连忙捂住天巫的嘴说。

  “哎呀,哥知道你聪明了,哥承认你厉害了,从此以后你就是哥的亲弟了!”

  天巫顺从的点头,然后面无表情的继续吃饭。

  细心的人会发现,天巫觅食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吃的也比之前多了。

  而天巫的心里还在纳闷,怎么今天的饭食如此美味呢?

  他还想再吃一碗米饭...

  几只包子终于找回了和平,心思各异但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天恒突然没话找话的问。

  “咱们是要在天府住两天,等祖母过了恢复期才离开的对吧?”

  天殊点头,然后问。

  “咦,父上大人呢?他不是天天跟在母上大人的身边吗?”

  对呀,他们父上呢?

  虽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冷风,天赫仍然淡定的说。

  “不至于,母上大人应该是提前跟父上大人说好了的。”

  洛豆豆的迷茫的对天恒说。

  “相公,豆豆害怕。”

  天恒刚想问你怕啥?

  突然他就想起了洛豆豆天天嚷嚷怕谁...

  哎呀妈呀,哎呀爹呀,哎呀我的老天爷呀,不会他想的那样吧?

  天恒握住洛豆豆的手说。

  “相公教过你,打不过的时候,该怎么办?”

  洛豆豆本能的回答说。

  “跑呀!”

  天恒坚定的对洛豆豆说。

  “咱们赶紧跑,锅让其他人去背。”

  说完,天恒拉着洛豆豆跑路了...

  天赫没有任何言语,在天恒之后也拉着三生跑了。

  天殊跟天巫大眼瞪小眼。

  然后,天殊边环顾四周边问天巫。

  “弟啊,咱们也跑吗?”

  天巫不说话。

  天殊打眼看到天巫正在故作坚定的瑟瑟发抖。

  他问。

  “你至于吗?”

  天巫咬牙说。

  “我已经决定了要战胜这种恐惧...”

  结果,话才说完,天巫便原地消失了。

  天殊想,这家伙更厉害啊,逃跑都没留下痕迹!

  汲仓瞒着不急不躁的步伐走进房内,然后勉强淡定的坐到了椅子上。

  他问天殊。

  “你也要跑吗?”

  天殊叹气。

  他就不明白他的兄弟到底在穷折腾什么。

  他们父上大人要逮人,还不是勾勾手指头的事情?

  再说,父上大人就算是来了,也不代表他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吧?

  “不跑,没吃饱。”

  汲仓砍头断尾的直接问天殊。

  “这里住的是什么人?”

  天殊说。

  “您不是知道吗?那位是母上大人的娘亲。”

  汲仓看着天殊,放软了语气。

  “你们娘亲瞒着为父也便罢了,连你们也要把我当成外人吗?”

  天殊无力的摊开双手说。

  “您真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要是汲仓对天殊用强,天殊还能来个奋力反抗。

  但汲仓就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天殊,也不说话。

  天殊在水深火热当中煎熬了许久,额头上都流下了被为难的汗水。

  最终,他妥协道。

  “就字面上的意思。”

  汲仓不解。

  天殊咬牙说。

  “我们怎么称呼那位,就是字面上称呼的那个,一样的!哎呀,儿子就能说这么多了,求老爹放过。”

  说完,天殊趁着汲仓发呆的功夫,也跑路了。

  汲仓还在消化天殊传达给他的讯息。

  他是不放心简惜,才暗中跟随。

  昨日的那个重磅炸弹还没能让汲仓完全消化呢。

  今日又让汲仓在暗中看到了简惜替人手术的场面。

  他的确是懂的不多,但是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血脉流动。

  那感觉,更像是血脉之间的感应。

  他知道,那个小小的手术室了有他的血脉亲人,但是他无法确定那个人到底是谁。

  之前,汲仓激动又忐忑的想,难道孩子们是他的亲生的?

  可他又否认了,感觉简惜应该不会瞒着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随后他把眼光放到了凤云秋的身上。

  他想起包子们对待楼氏的态度,想起了简惜模糊的提点。

  然后,他心里就产生了一个让他不敢轻易接受的想法。

  其实,他只想找包子们问个清楚而已...

  汲仓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乱。

  他慢慢的走到了手术室,看到凤云秋还在睡。

  然后他把眼睛放到了简惜的身上。

  简惜问。

  “你怎么来了?”

  汲仓说。

  “我来看望...母亲。”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汲仓悄悄的握紧了拳头,压抑着胸腔内汹涌翻腾的血液。

  简惜看出了汲仓的不同,问道。

  “怎么了?”

  汲仓想问个清楚。

  但是话到嘴边,他竟然问不出口了。

  于是,他坐下,像往常一样的询问简惜。

  “母亲受了很多苦吧?”

  简惜虽有怀疑,但是也没多想,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

  她打了个哈欠,揉着额头对汲仓说。

  “被关了很多年,身体毁的差不多了。”

  汲仓咬牙,轻声问。

  “你跟我说过是什么人陷害的吗?”

  简惜迷迷糊糊的想,说过吗?

  她好像从来就没有跟汲仓解释过什么。

  于是她笑着说。

  “以后都告诉你。”

  汲仓一反常态的对简惜说。

  “我现在就想知道。”

  简惜妥协,对汲仓说。

  “表面上看是楼氏,但应该还有背后其他的人...”

  话还没说完呢,汲仓便消失了。

  简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皱起了眉头。

  到这里,她再累也感觉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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