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这个王妃又凶又狂又护崽

第一百零九章 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这么一层层盘根错节的想下来,好像江淮锦都有几分受害者的味道了。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里闪过,她就强行压了下去。

  掀起眼皮看向江淮锦,她冷笑一声:“说起来,这件事还真的不是你的错。甚至还得夸赞你,如果不是这样,还圆不了叶菲儿的王妃梦。”

  江淮锦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没有什么怕人知道的。”

  “既然不怕,你当年为何匆匆忙忙娶了她?怕是错错在玉牒上的生辰八字,都是错的吧?”她的面上充斥着冷意。

  “玉牒上的生辰八字没有问题,我不会拿炀儿的事情开玩笑。”

  “是吗?”

  江淮锦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深意,说话的语调却很是沉稳:“当年意外发生之后,我曾派人找寻过她,却是一无所获。九个月之后,她抱着孩子找到了祖母,祖母让我娶她,给炀儿一个名声。”

  “所以,你娶她,完全是因为老夫人的缘故?”

  “不完全是,毕竟她生了我的孩子。”

  说他是渣男,确实是渣,如果对方不是生了孩子,他是不是就不负责了?

  可是比起很多渣男,他起码还是愿意对孩子负责的。

  两种完全冲突的想法在脑子里闪现,让叶浅浅很是不舒服。

  她咬了咬唇,压根懒得询问他到底为什么让她过来,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她刚刚将门板打开一条缝,门板上突然一股大力袭来,门立即被关的严丝合缝。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肯定是江淮锦站在她身后,阻止她离开。

  带着满腔怒火,她猛地转身看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相较于她一脸怒容,他面上的神色很是平静。

  尤其是一双墨色的眼眸,好似平静无波的大海,一望无际,又深沉无垠,看一眼似乎就有陷落其中的可能性,让叶浅浅的内心有些不安。

  江淮锦低眸看着她,饶有兴致的开了口:“我记得浅浅,你与叶菲儿之间是有着仇怨的,怎么突然为她出头?”

  “我没有!”她恼怒的说道。

  “是吗?那你此时这么生气,是为什么呢?”

  他的声音不高,可是在安静的书房听起来很是清晰。

  尤其是他们的距离很近,让叶浅浅几乎有一种错觉,他根本是在她的耳畔说话。

  只是这么一个想法,就让她的面上不自觉的泛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你离我远点!”她忍无可忍的说道。

  “远点?”

  “对,三步之外。”

  “我退后,你确定你不会转身离开?”

  怎么可能?

  他靠的这么近,对她而言就是一种巨大的压力。

  如果有机会,她定然不会在书房多呆一秒钟,而是转身就往外逃。

  江淮锦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完全没有退后的意思,反而低下头,与她的距离更近了几分。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呼吸间落在她皮肤上的触感,让她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只是这种感觉刚刚冒出来,心头的恼怒也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出现。

  带着几分恼怒,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说道:“都说你是战神,怎么你就是通过对付女人获得这个封号的?”

  “对付女人?”

  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她虚张声势的冷哼了一声,才继续说了下去:“难道不是吗?亏得你生了一张好皮囊,用这张脸欺骗了不少人,让她们帮你铺路。所以,你也是标准的吃软饭的吧?”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是极强。

  江淮锦方才还含笑的面上闪过了些许冷意。

  叶浅浅非但没有惧色,反而说道:“怎么戳中你的心思,恼羞成怒了?”

  “浅浅,没有人告诉你,要学会审时度势,不要意气用事吗?”

  他说话的时候,又低头凑近了几分,而她整个后背都贴上了门板,几乎恨不得能穿过去。

  他们之间的距离确实是太近了,近的他的脸都有几分模糊了,让她完全看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

  当然,此时的她也没有这份心思了,只觉得呼吸急促,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

  直到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与他的眼睛对视:“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她想偏开头,怎奈他手上的力气太大,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索性,她干脆偏离视线,不去看他。

  可是他们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纵然她偏离了,眼角的余光还是将他面上,饶有兴味的笑容看了个清楚。

  越是看的清楚,她内心那团火,越是烧的旺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江淮锦低笑一声:“不说是吧?那我替你说出来好了。你吃醋了,你觉得我不该和她有关系,更不该和她成亲,对吗?”

  话里每个字,她都听的分明,只是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懂话里的意思了。

  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但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何况是六年前的事情了,六年前他们就珠胎暗结,之后奉子成婚……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任何人都没有反对的理由和资格,遑论与这件事完全无关的她。

  就在她满脑子各种想法乱飞的时候,他继续说了下去:“当日我被人下了药。除了那一次,我没有再碰过她。”

  她猛地看向他,有点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且不说这是社会风气很是封闭的大秦,即使是现代社会,别人两口子的事情,也不该随便和人说吧?

  叶浅浅由于脑子太过混乱,说出的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你、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最后,她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句话。

  江淮锦面上依然带着笑容,扣着她下颌的手指,甚至带着几分宠溺的轻轻地摩挲过她的面颊:“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浅浅,炀儿让你当他的母亲,我要你当我的妻子,这里面的关系,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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