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荒唐八成被其发现了,余引尴尬笑道:“爹放心,外衫和内衣引分得清!”
见话已挑明,钟盘道:“这种地方最是容易得病,你可知?”
“都是头牌,爹放心!”余引讪讪一笑。
“头牌也不能保证!”钟盘摇头。
“引是医者,就算得病,此病也无足轻重,孩儿能医。”余引说。
“当真?”钟盘倏地看他。
对别人或许终身难治,但对自己不过小疾,余引点头。
“为父也不瞒你,曾经也是太过放纵自己,染了此病。这些年可谓身受折磨,如果你能治,回去务必帮为父看看。”钟盘道,为了治病,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
敢情是同道中人,余引道:“爹放心,不用看,回去我为你开一副方子。只需服几日,绝对根治!”
“甚好!”
一路来到雕刻店门口,二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关于青楼的事。对视一眼后,大步走进。
不算宽敞的大厅,一个柜台,地上的一个个雕刻精美的玉石。见老者坐在柜台后面正在认真镌刻一个印章,余引上前道:“老人家,不知我的东西做得如何?”
见是余引,老者连忙起身,开口道:“小兄弟真是准时,一切都好了,你过来看看!”
一个木盒内一个黑色狼头大印和一堆精巧的小方印,一一查看后,余引满意点点头,将黑色大印递给钟盘,让其看看如何。
接过大印,细细端详着,片刻钟盘对老者道:“可有印泥和纸张?”
“有!给您!”老者立刻拿出一个大印红泥盒和一叠纸。
碾压一番将大印盖在纸上,只见左侧为“九王”二字,右侧为门和横列的余引两个小字,钟盘不由皱眉道:“不对!”
余引和老者皆不解。
“每个门派的大印都必须要走代表门派的等次标记,这个没有!”钟盘道。
也懒得怪其不早说,余引道:“怎么标?”
“五等门派写五等,四等门派写四等,必须要写明白!”钟盘说。
“老人家,再重新雕一个要多久?”余引道。
“额……”
“这是我的问题,你放心,这个印章的钱在下照付!”余引说。
“最少要五日!”
“如果把这个印底磨平只刻字呢?”余引打量黑玉大印突然目光微闪道。
“如此,最多一两日!”
“我给您双倍价钱,今日可否弄好?”余引说。
“这……可以倒是也可以!”
“那明早在下便来取!”
“好!”
“石碑在那边,阁下请随老朽过去看看合眼否。”
“请!”
稍许,一和写着九王门苍劲大字的淡红玉碑平躺草席上出现在余引眼中,字体磅礴大气,余引点点头还算满意,对老者道:“就先把这石碑的帐结了,老人家看多少钱!”
“这种体量的字,一个字我们收八千黑币,阁下给二万四千即可。”老者道,先前正是玉石碑的价格昂贵,根本不担心余引付不起帐,所以才没收订金,不然按规矩,是要收定金的。
“三十个小印章怎么算?”
“五百黑币一个,三十个一万五千!”老者说。
“二万四千加一万五千等于四万九千黑币,这是五万黑币,那多出的一千就当老人家给我满意费!”余引笑道,数出十张五千额度的黑币给老者。
果然是个不缺钱的人,老者连忙道谢,一千黑币对普通人而言也不是小钱。
收好石碑和小印章后,余引抱拳道:“告辞,明日再来打扰!”
“二位请慢走。”
“留步!”
“老头子,你儿子回来了!饭做好没!”这时,只见门口一个黑发大汉带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进屋洪声道。但进屋后见到余引二人后不由愣了片刻,目光打量二人。
“饭好了,你自己去后面吃!爹还在忙!”老者看他说。
“忙个屁,走,一起吃!”
“不了!”老者摇头。
“真的是,跟我吃顿饭会死不成!”大汉上前强行拉扯老者。
“就是嘛,又不是外人,你老人家还这般见外!”尖嘴猴腮男子附和笑眯眯道。
就当余引两人以为大汉还算有些孝心时,便听老者气急道:“每次吃饭就要我的钱,我没这么多钱给你去赌!”二人一脸错愕。
“哎呦,真的是,你的不就是我的吗?就是吃顿饭而已,快走快走!狗儿,赶紧过来我们扶爹进去!”
“好嘞!”
眼看二人强行将老者拉进后院,余引摇摇头,道:“我们走吧!”
钟盘颔首,自己二人毕竟只是外人,管不了人家闲事。
酒楼房间。
为钟盘开药方后,站在窗前余引取出一把火红色的王器剑打量着,最近他发现一个问题,以前的武器和现在的武器其实有很大的区别。以前的武器除了看矿石品质外,其实很多的看的是技艺。而现在的武器,基本除了基础锻造外,毫无真正的出彩之处,说直白点就是矿石什么品质,做的就是品质的武器,毫无技艺而言。
就如同现在手中的王器,因其出自大师精心锻造,在以前是绝世神兵,无物不摧,世间少有。而在现在的这个时代,因其本身只是中品火属性矿石缘故,在现在的武者看来,不过与所有中品武器一般,值钱也算值钱,但并不稀奇。所以余引就在想,如果用这王器去碰同级别甚至是最强融色级别的武器,究竟孰强孰弱!
“这邦主不是送了你一把中品武器吗,何不试试?”火焰头颅笑道。
“下品武器一万黑币的市价,一旦损坏,一万就没了。再有钱,也不至于像个傻子般任性。”余引摇头,为一个没来由的试验损失一万黑币,他做不到。
“我给你出个主意,如何?”火焰头颅笑眯眯。
“你说就是!”
“在街道上摆个兵器擂台,就说同级别的武器,谁若能损折此剑,就送五千黑币!如何?”火焰头颅笑道。
眉头一挑,余引有些意动,毕竟损坏别人的总比损坏自己的强。再不济,王器被毁,自己心里也有个数。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信以前的顶尖王器连现在的一个中品武器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