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这牲畜,我若不杀你,难平我心中之愤!”
听着长枪信说着如何折磨自己的弟弟,蒙安心里气愤无比,而心中的仇恨也越加浓烈。
“哈哈哈哈,大胡子鼠目之辈,想要杀我,凭你不足矣!”
见蒙安越是气愤,长枪信便笑得更加开心,而后看了看身边的拼杀的属下们。
“众将士后退回营,今日不与这群鼠辈交战!”
一声令下,将士们闻言,更是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长枪信下令后退的军令所有将士都知晓了。
而这时所有将士们皆没了交战之心,一个个更是匆匆忙忙想要逃离战场。
见长枪信率领自己的属下跑了,蒙安像是失去了理智。
“给我追!谁若是斩杀那主将,赏千金封万户侯!”
蒙安忍不住怒吼开口,而其身后的士兵更是无一人敢进入山谷中,虽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但此刻谁也知道,进入这山谷里便没有活着出来的机会,金银虽好,但也要要性命去享用。
“将军,敌军已远去,我等万不可紧追啊!”
“将军,若是进入这山谷中必有伏兵,如此这般,断不可上了敌军诱导之策啊!”
“将军,大仇日后可报,请将军当下须三思啊!”
见蒙安还想要冲入山谷中,几名将领立即将他死死拉住,而他们都看出来了,这是长枪信的引敌之策。
“可恶至极,你给我记住,日后必将你千刀万剐,以报此仇!”
耳边听着属下们劝告声,这一刻蒙安恢复了一丝理智,而后发出一道震天怒吼,这怒吼声更是响彻云霄一般。
“火炮营,给我发射炮单,让他们停下狂吠!”
而当独孤怡听到这一道怒吼声,眉头一皱,蒙安这一番话语很是威胁,随即便立即下令火炮营一众士兵。
“轰轰轰!”
得到独孤怡的命令,只闻山谷之上几道巨响声响起。
“不好!将军请速速后退啊!”
在听到这巨响声,蒙安属下几位将领更是心里一惊,连忙拉着蒙安快速离开了,而炮单落下,更是使几名敌军士兵身死,见状,蒙安也加快脚步,毕竟他也不想感觉这炮单的威力。
“今日之战,各位将领体会到了什么,不妨直说。”
这时见敌军后退离去,独孤怡又将眼神看向身边几名将领。
而在她一番话语说出之后,其将领们更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雪千寻,你便说说,此战你看到了什么?”
见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独孤怡只得指名道姓寻问。
“禀元帅,今日之战在我看来,我三军虽强,但军中缺少一丝士气,一种杀伐之气,而这种杀伐之气,若是三军皆备,日后定会于战场之上无可匹敌!”
见独孤怡的寻问,雪千寻一脸严肃回答。
“哈哈哈,此言有理,既军中当士气为重,但此士气为杀伐之气,以杀伐之气便可使敌军畏惧,以少胜多更不是不可能!”
听完了雪千寻的回答,独孤怡脸上露出丝丝笑意,在她看来雪千寻说的没错,如今这军中便是缺少这杀伐之气,不管是铁骑卫还是步兵营,哪怕是罗刹卫皆是如此。
“禀元帅,属下认为,杀伐之气虽然为重,但将士们的武艺和平日的训练更加重要,属下认为,日后训练士兵最后便可一番实战!”
随即剑客也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而他此言一出,独孤怡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鳯仪骑,自己训练她们十人时,后面更是让她们去实战,而剑客这一番话语也不是没有道理,身为将士总有一天会上战场,实战也会更好的磨练他们。
但独孤怡像是陷入了沉思中,此刻更是没有再开口,身边一众将领也没有再多言,一个个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后,独孤怡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多了一丝神采。
韦墨在一旁很是疑惑不解,不解独孤怡脑海里又有了什么好计策。
“既然想要三军将士皆有杀伐之气,我有一法,传令下去,日后作战十人为队,斩其敌军士兵后,割其双耳为一人,双耳可换取一两银子,战后便可去军需处领取银两,若是杀敌过百即可升统领之位,杀敌过千即可升将军之位。”
突然,只听独孤怡淡淡开口,而她这一番话语,更是使一众将领心里一惊,如此激励将士之法,他们更是第一次所闻,不过随即一想,此法便觉得可行!
“你等意下如何?”
见身边的将领都没有开口,独孤怡眨了眨眼睛,而后又看向身旁的韦墨,想要看看他是什么意见。
“禀元帅,若是我等将领杀敌之后,也可去军需处领取银两吗?”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众人闻言,纷纷回过头看去,只见这时长枪信来到了。
“也可,此道军令,你等将领回去之后便传达各部,若是火炮营将士........”
随即独孤怡又做出了一系列的激励之法,不管是火炮营还是军医处,都有一系列奖赏。
而后独孤怡更是将所有的激励之法写在了一张草纸上,让其属下入抄下,发放在三军各部里。
对于长枪信今日之战,独孤怡什么都没有多说。
“怡儿,此激励之法,你是如何想到的?”
韦墨不由扬起嘴角,因为独孤怡这一套激励之法,看得韦墨都有一些心动了,斩杀一名敌兵便可换取一两银子,若是斩杀一百人更是升为统领之位了,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
“此乃是我突然想到了,你意下如何,先前见你都不开口一句。”
“那时怡儿身为元帅下令,我既为大将又岂敢开口。”
“你少给我多言,你以为我愿意当这元帅之职,还不是为了三军军纪严令,日后这元帅之位,我还给你便是!”
其实当时责罚韦墨,又降了他的元帅之职,独孤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军纪严令,身为主将和主帅更是不得不从。
“怡儿,我不是此意,我......”
韦墨心里自然知晓独孤怡的用意,不过当时他的确不想开口,便没有多言。
“那你是何意,如今却是厌弃我了,那我走?”
见韦墨一脸歉意,独孤怡根本不想放过他,没好气回了一句,而后气呼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