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赵舞天穿梭在这个灯红酒绿,依旧喧闹的城市里。
夜色渐深,赵舞天来到一个偏僻的公园,在长椅上坐下。
他从玉佩空间中翻出一本叫做《青丹志》的书籍,用心解读。
这本书是一名丹道大师,生平炼丹感悟。他每一次炼的过程,都列举的详细。
他也曾多次炼丹失败,他将他的失败,作为前车之鉴,供后人参读。
与天地造化同途的至秘仙道,往往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在黄白相间的灯光下,赵舞天一直看到凌晨三点多,最终才疲惫地合上书籍。
他阴白了,炼丹术没有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身体问题。
体内五行困境不解,终有一只会为此丧命。
以后即将突破之时,一定不能炼丹,以免重蹈覆辙。
修仙有很多条路,他选择的是不归路,不仅无法后退,还要如履薄冰。
想到此,他更加困倦,没有一丝突破筑基大成的喜悦。
他没有修炼,就靠在椅子上,怀抱双手,闭着眼睛。
没过多久,一道身影来到赵舞天面前,就在他旁边坐下。
赵舞天早有察觉,不动声色。
“大晚上的,是不是遇到什么烦恼?为何不回家,在此睡觉。”
少顷,这道身影向赵舞天问道。
赵舞天则听出他汉语中有严重的口音,看过去发现他是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几秒后,赵舞天眉头一皱。
“大晚上遇见鬼,心情自然不好。”
赵舞天淡然说道。
外国男子一愣,下一刻,他强装淡定地向赵舞天说道:“我叫奥古斯,是一名传教士,我主怜爱世人,让我来华夏传教。”
“传教士,我没听说过有晚上传教的传教士。是什么教派,这么喜欢黑暗?”
赵舞天看似很有兴致的向外国男子问道。
“我教信奉色欲,人有欲望,就应该释放。”
奥古斯说话的时候含着蛊惑音调,他的手也放在赵舞天头部。
当奥古斯的手即将触摸到赵舞天头部的时候,一下僵住。
只见赵舞天一手扣住奥古斯的脖子,将他按在长椅上。
“你的气息,很让我厌恶。敢算计在我头上。”
赵舞天冷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何目的?”
“华夏古武者,你最好放了我,我主人是色欲,当我主人重生,就是黑暗来临的时候,届时,邪恶会统冶这个世界。”
奥古斯用尽力量挣脱,却发现自己被另一股力量牢牢锁住。他震惊赵舞天的强大,只能放下狠话,威胁赵舞天。
“华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敢赴华夏,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赵舞天不可能放奥古斯离开,就在赵舞天准备结果奥古斯的时候,他身旁突然出现三个人。
古武者!
突破筑基大成后,赵舞天感官更加灵敏,在这三人离赵舞天百米外时,就已经察觉。
领头一人化境初期。身旁跟随的两人一个先天初期,一个先天小成。
“他是我们的猎物,你可以走了。”
为首一人,是一名八字眉的中年,他用命令的人语气,向赵舞天道。
年轻便会遭人轻视,特别是武道一行,即便是能擒住实力可比拟先天境界的奥古斯。
“你们是不是也想死?”
赵舞天挑衅地看向八字眉中年,一字一句地道。
奥古斯拥有蛊惑手段,如果被蛊惑,将沦为行尸走肉。
奥古斯不知因此害了多少人,这是赵舞天不能忍的。
“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八字眉中年怒喝一声。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敢忤逆他,令他无法接受。
“一个刚突破化境的人,有什么好张狂的?”
赵舞天反唇相讥。
八字眉中年心头一惊,正眼直视赵舞天,但语气依旧有恃无恐,道:“我们效命于国家特殊机构,维持国家秩序,此人是西欧异人,在华夏多有犯案,我们寻他很久了。把他交给我们。”
“国家的人!看来你们想不费吹灰之力,获得这份功劳。”
赵舞天瞥了他们一眼,然后将奥古斯扔向八字眉中年。
既然是国家的人,赵舞天忍下了。得罪这些人,对他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头,那小子不见了。”
八字眉中年刚抓住奥古斯,再一抬头,却不见了赵舞天的身影。
“强者!”
八字眉中年眼神一眯,对手下道:“走!”
十天后,燕京郊外的灵山上。
盘坐在山石上的赵舞天在晨曦落在身上时,缓缓睁开眼睛。
他在此修炼了十天,不仅稳固了修为,还炼制了一些丹药。
能增加寿命的回春丹赵舞天炼制了七颗,淬骨丹炼制四颗。百年人参全部被用完。
赵舞天以百年何首乌为主药,尝试炼制了一次二纹中品丹药,龙血丹。
耗费了整株百年何首乌,也仅仅成丹三颗,高兴之余,让赵舞天意识到不足。
龙血丹与龙骨丹类似,但却能将修炼者的筋骨提升到更高一个台阶。
普通人服用龙血丹,可以拥有逼近练气境的实力,也就是后天境圆满。并且很容易引气入体,成为修仙者。
赵舞天在炼成龙血丹后,迫不及待地服用一颗,将药力全部炼化后,血肉筋骨都得到增强,整体实力又提升一重。
这次出行的收获远远超过预期,并且他还结交了燕京秦氏这样的大家族。
利益共存之下,相信今后还能获得更多药材。若能得到能增长修为的药材,那就最好不过了。
“算了,还是回学校吧!”
赵舞天喃喃一声。
枯燥无味的修炼,对赵舞天的提升速度有限,赵舞天也不想陷入这样的循环。这样有悖师尊让他步入红尘的目的。
下了灵山后,赵舞天几番辗转,回到海区。
此时赵舞天手里把玩着那个“刻”着他名字的石头。
“舞天”,他并没有感觉有多么奇妙。
名由石生。
是他爷爷先得到石头,再为他起名。并非先起名,再得到石头。
他端详了无数次,平平无奇,只觉得有纪念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