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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回忆(四)

疯魔勇者 剑繁星 2426 2021-12-01 10:03

  “唔唔……”嵇华荣被迫喝下了那一整坛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酒刚一下肚,嵇华荣就觉得全身燥热起来。

  “小白脸,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荣洁冲嵇华荣晃了晃手上的两枚空间戒指,“再见了您嘞!”

  “你回来……”嵇华荣此刻只觉得浑身难受,身上的铁链“咔咔”作响,他望着见见走远的荣洁,双眼逐渐变得通红。

  “啊!啊!啊!啊!……”这个酒的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功效绝对杠杠的,效力持续期间,嵇华荣根本无法调动身上的魔力挣脱铁链。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体内兴奋冲动的感觉消失,嵇华荣也随之力竭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嵇华荣使用极光之力增幅自己的力量崩开了身上的锁链。

  “那个臭丫头!”嵇华荣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荣洁早就跑没影了。

  回到家族后,嵇华荣把这件事埋在了心底,没有对任何人说起。

  六年后……

  那两天的荒唐一直是嵇华荣心底的一个秘密,哪怕是最亲近的枕边人他都没有告诉。

  直到荣洁抱着一个孩子再次出现在嵇华荣面前时。

  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嵇华荣批改了今日最后一份文件之后,准备去睡觉。

  突然,从紧闭的窗户被撞破了,一团黑影滚了进来。嵇华荣坐在书桌前没有丝毫慌乱。借着屋内微弱的灯光,黑影站了起来,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是你!”嵇华荣先是惊讶,进而转化成愤怒,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是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有什么事吗?”

  那女人就是荣洁,她变得更加漂亮了,脸上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更添加了一分成熟女人的妩媚。只是此刻的她很是慌张,她解开身上的斗篷,露出了怀中的一瘦小的孩童。

  这个孩童身上遍布龙鳞,两眼却闪闪发光,他的气息一下强一下弱,浑身泛白。嵇华荣一下子就认出了孩子身上的两种血脉之力:“黑龙血脉和极光血脉。”

  “你能救救这孩子吗?”荣洁哭得梨花带雨,“从九个月前,他就一直这样,我找了很多医师都没有办法医治。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华荣,华荣,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这个女声,嵇华荣有些尴尬,荣洁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似的。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没事。塞拉,你先回房休息吧,我一会儿就来。”

  “好。那你早一点哦!”

  打发走门外的人,嵇华荣仔细检查了这个孩子的身体,惊讶道:“血脉觉醒?他多大了?”

  “下个月就满六岁了。”

  那这个孩子岂不是……

  嵇华荣还不犹豫的抱起孩子走出了书房,临走前,他还嘱咐荣洁道:“在这等我。”

  嵇华荣连夜召集了族中长老前往圣魔王本家给孩子进行血脉觉醒仪式。面对众多族老的不解与怪异的眼光,嵇华荣只说了四个字:“孩子,我的。”

  在本家的帮助下,孩子的性命得以保全,血脉也成功觉醒。就在众人返回雾都,准备讨论孩子的问题的时候,荣洁只留下了一封书信不辞而别。

  这一别就是十年。在信中,得知了孩子确实是自己的之后,嵇华荣力排众议,将孩子留在了雾都悉心教养。

  而荣洁,在嵇华荣离开雾都之后,她便被嵇华荣的妻子塞拉·威廉姆斯发现。作为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塞拉当然不准许任何女人接近自己的丈夫。无奈之下,荣洁只留下了一封书信,便被塞拉逼离了雾都。当时,她只是想着,过几个月,便回来接走孩子,哪知,这一走,便是十年都没能回来接走孩子。

  不过好在一切都还不算晚,应该还不算晚吧。荣洁抱着怀中长得和嵇华荣有几分像的少年,他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之前每日在云图宫只能偶尔听到关于这孩子的消息,如今他人就眼前,荣洁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他再从自己眼前消失。

  过了许久,荣洁才回头对那个男人道:“和马,我可以带他去我的房间吗?”

  “不行。”西沢和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荣洁的请求,“他涉嫌谋杀皇室成员,应该关进地牢里。”

  “不可以。”荣洁抱着少年抱得更紧了,“他是被那个糟老头子抓来的。如果不是那个糟老头子,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眼睛看到的是一个龙人挟持了我的亲弟弟。”西沢和马下令道:“来人,将这名少年关入地牢。”

  “谁敢。”侍卫靠近的时候,荣洁手上多出了一柄短刃,“要想动我儿子,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西沢和马看着态度坚决的荣洁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动手吧。”

  话音刚落,荣洁只觉得寒毛倒竖,背后一凉,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却只觉得脖子上一麻,便晕了过去。

  荣洁的侧后方突然多出了一个人,那人向西沢和马敬了一个礼之后,便众目睽睽之下又消失了。

  “送王妃回房间。”

  ……

  也不知过了多久,嵇高寒悠悠转醒,他稍微一动弹,就引得束缚住他的铁链叮当作响。

  “又被抓回来了吗?”看着牢房外如临大敌的狱卒,嵇高寒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渴了,有没有水?”

  狱卒们迟疑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狱卒颤巍巍的端了一碗水来到嵇高寒面前。

  嵇高寒刚要凑上去喝水,那狱卒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竟然没拿稳瓷碗,让它掉在地上打碎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没等嵇高寒说什么,那名狱卒好像怕被狗咬一样,慌忙退到门边上,嘴里还止不住的跟嵇高寒道歉。

  “你怎么搞的,拿水来啊!”嵇高寒不耐烦的样子,好像他才是狱卒,狱卒反而表现得像是个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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