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堂而皇之说出这种话,南筝和沈辰川这对夫妻的厚脸皮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南泽想,以南筝的品性,当初她母亲哪怕不是死在别的意外上,南筝后来还是会动手的吧……
“不,如果我要恨你,我是有资格的。”
只不过南泽不会花力气恨南筝和沈辰川这样的人而已。
要是这样就能恨起来,那她两世要恨的东西都能压死她了。
“小姨,你动过害我母亲的心思吧。”
也不需要南筝回答,南泽接着又说,“而且,你和沈辰川果然更适合做一对夫妻,推卸责任的本事一模一样。
明明是你们先一起背叛的我母亲,在她和沈辰川的婚姻存约期就搞在一起了,你却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不违法不背德的话。
这样的厚脸皮,可以给你们颁一份奖了。”
南筝脸色骤然大变,激动得猛地从床上直起上身,指着南泽厉声喝,“小贱蹄子,你口无遮拦说什么!胡言乱语污蔑我,我饶不了你!”
南泽只是静静的和南筝对视。
南筝在南泽的波澜不起目光下,心头却是恐慌发虚。
外面那个叫雅雅的在暴力上让她觉得邪门,而南泽却是不声不响的安闲性子让她觉得邪门。
就像只是站在那儿,就看透她的一切内心。
这个贱丫头,她说出这些话,是真的知道什么,还是只是随口胡说说的?
南筝知道自己不能慌,她不能让这个丫头以为她在害怕。
深吸一口气,她恢复端庄优雅的面色,坐回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是想以此恐吓我,那你就打错算盘了。南泽,我看在你妈的份上,一而再给你脸,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南筝岂会被你一个小丫头吓唬。
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这张倒胃口的脸。你也不用急,你的账我会跟你算的,你逃不了。”
南泽赞同地点点头,“很好,事实上我也不想见你们。既然我们都是迫不得已要见面的,那自然是越快把事快解决了越好,这样对你们和我都是一件很有益身心的事。
我问你几句话,你答得我满意了,我自然就走。”
南筝眸色是深深的戒备和怀疑,“你要问什么?”
南泽直直望进南筝的眼睛,“我想知道,当初我母亲临产那几天在医院,尤其是她生产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沈辰川当时虽然和南筝搞在一起,但还没绝情到连南笙怀孕生产都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南笙生产当晚,他是在医院陪同的。
而南筝也在。
她在,自然不是因为她关心姐姐南笙,而是不愿意沈辰川去陪南笙。
不过沈辰川名义上还是南笙的老公,老婆生产不去陪,要是被狗仔记者拍到,对公司形象影响会不好。
所以哪怕做做样子,南筝也得允许沈辰川去。
而那天晚上,肯定是发生了什么的。
“我母亲,绝不是难产而死的。小姨,虽然我也很确定那时的你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可我母亲也绝对不是难产死的。
我要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