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危难的时候,一个个只会你来我往的推诿责任。
现在一个个的嘴脸比南耀华他们刚才还要更难看,不亚于直接叫他们滚。
南筝和沈辰川的脸色又是红又是绿地变着,最后回归到一片阴鸷。
南筝更是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要晕过去,只靠着再狼狈也不愿意在这么多公司元老面前示弱的心态强撑着。
而半响沈辰川涨红着脸朝南泽咆哮,“孽女!你以为你妈的死是我们做的,所以你就要这么赶尽杀绝!畜生!我们养了你二十多年,不求你感恩,你竟然抱着这么自私歹毒的心思!”
“你要报仇!报什么仇?我们没害过你妈!你妈是难产死的!!!”
南笙是难产死的,这件事毋庸置疑,为什么就是有那么多人要嚼舌根?
不过就是痛恨妒忌他一个穷小子攀上金凤凰,一朝翻身登顶,拥有无数人奋斗一辈子都不会有的身份和地位!
沈辰川在背叛了他和南笙的婚姻与感情这两件事上问心有愧,但南笙的死真的和他们无关。
被人戳着脊梁背说闲话的日子他可受够了,没想到十九年后还要继续受女儿的怨恨报复,他目眦俱裂恨不得当年没生过南泽!
这个女儿的手段太狠毒了。
这是要毫不留情把他们赶出公司!
“我不会签字!绝不会!”南筝双眸赤红地尖叫,简直气得发狂,“想让我让出股权,你做梦!南氏是我的。这么多年,我为公司付出多少。我殚精竭虑、任劳任怨。
你一个黄毛丫头想坐享其成抢我东西,你异想天开;
还有你们,你们凭什么以为能赶我!一群见风使舵的东西,有困难的时候没见你们这么积极,落井下石倒是一个个做得熟练!”
会议桌上坐的一个个都是老滑条了,被南筝当面撕破脸一起骂,要说心虚,那一点不会,但面上肯定是不好看的。
一个个都阴沉了脸色,南媛率先就呛了回去,“筝姐少觉得自己委屈不服气。宁总说得没错,公司这些年越来越走下坡路,说到底是你和姐夫的决策出问题。
就说这次这么大的资金漏洞,难道不是筝姐胃口太大、以为我们能啃下海天那个项目!结果投了那么大一笔钱进去,却发现我们根本无力独自完成。
本来也可以补救。这不你和姐夫管教无方,本来板上钉钉的婚事都能搞出丑闻给弄没了。还得罪了肖家,让他们对我们下狠手,处处和我们南氏作对,抢项目破坏合作……就差没有明着说要弄死我们南氏了!”
南筝尖利地反击,“决策的事难道是我和辰川一个人做的吗?你们没有份吗?看着有大好处了你们一个个拍板同意,出事了责任就是我们两个人的!
你推脱的嘴皮子可比你和客户谈项目的时候伶牙俐齿多了。要是这份本事多发挥在工作上,我看公司不至于到今天到这地步!”
连嘲带讽,南筝对这二叔这一家子的厌恶是通通爆发出来。老的无赖,小的废物,都是仗着南家族人的身份养在公司的蛀虫!
“不过是看着死去的父亲的份上,我容你们一家子在公司作威作福这么久。可你们想作威作福到我头上,那就太天真了!”
她才是南氏集团的女主人,要滚也是他们一家子滚蛋。
南媛不甘示弱地立即讽回去,“呵,你留我们在公司!还真以为公司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你想做专制女王,可惜你没那个本事!自己怎么上位的,要不要问问死去的笙姐——我看当初就是你们俩奸夫淫、妇害死笙姐的!”
南筝被刺激简直想掐死南媛,扑上去就掴了南媛一巴掌,“闭嘴闭嘴!你个贱丫头!你算什么东西,还轮得到你教训我——!!!”
“啊——你敢打我——”
会议室顿时一片混乱,两个女人厮打在一起,吵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