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见庄清然不仅衣服毫无破损,而且身上也没有见伤口,脸色看起来也并不憔悴,夏灵关心的问:“主人,他们好像没有对你怎么样?”
庄清然淡然的笑着说:“没错,他对我很好,招待的也很好,如果不是敌人的关系,我是很愿意和他交个朋友的。”
夏灵疑惑的问:“主人说的他,究竟是何人?”
庄清然说:“是滕王府的主人,他说他叫耶律羽,是滕王的少主,西沙国就是这数十年来在耶律家的统治下从一个西方的小国家慢慢地变得强大起来的。”
夏灵说:“耶律羽,主人难道是中了他的暗算,被这捆仙绳锁住了?”
庄清然说:“是啊,都怪我大意了,西沙国久攻不下,我便有些心急,自己一个人便来到了这里,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不想就......。”庄清然话还没说话,外面却传来打斗的声音,还能听到叶秋的呼喊,说:“师姐,你快出来吧,他们来了很多人。”
夏灵赶快扶着庄清然,走出了牢房,从密道走了上去,此时外面果然已经围了许多的人,叶秋的青光剑在闪烁着,已经击杀了许多人,但叶秋似乎有些狼狈,此时围着他的已经不止是那些院内的府兵了,那些人里多了许多身穿奇怪服饰的江湖人士,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手段的。
叶秋看见夏灵和庄清然出来了,赶快跑了过来,恭敬的说:“前辈没事,真的太好了。”
庄清然欣慰的说:“原来是云雾岭的弟子,看来师兄真的是给我派人来了,太好了,师兄还记得我们以前的恩情。”
叶秋见庄清然这么说,心里也有些由于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其实他自己是跟着夏灵从云雾岭偷跑出来了,庄清陆清一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叶秋只是对庄清然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便对夏灵说:“师姐,你出来就好了,你看他们,我都有点快抵挡不住了,还是你刚才说的对,跑为上策。”
“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有一个身穿王袍的男子指着叶秋他们说,他的袍子上绣着几只张牙舞爪的齿虎。
夏灵赶快对叶秋说:“快,快给主人解开身上的绳子。”
叶秋赶快掏出了八卦剑,朝着那捆仙绳上砍了几下,那绳子瞬间便断成了几段,庄清然身子抖了几下,那绳子便慢慢地从他的身子上脱落了,庄清然忽然轻松地一笑,一股浊气带着地面上的尘土砂石嗵的一声扬起,那些正在冲上来的敌人和空中正飞来的各种武器瞬间就被这股清气的力量吹打的人仰马翻,刚才还混乱的院子,现在清净了许多,庄清然等这股浊气消散了,静静地朝着院子门口走来,此时那里已经吵杂成了一片,众人都护着滕王,显得十分的慌乱和惊怕。
庄清然却神色平静,望着那身穿王袍的人,此时他已经被吹倒在了地上,众人刚惊慌失措地把他扶起来,庄清然说:“滕王殿下,我还是出来了。”
滕王公孙羽惊恐的望着庄清然说:“你,你竟然能破了我的捆仙绳。”
庄清然平静的说:“这没什么,我还要感谢你的盛情的款待和不杀之恩,只是现在我的人来了,我得离开这里了。”
公孙羽此时习惯性的整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虽然他知道凭借自己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打不过庄清然了,不过他还是郑重对庄清然说:“想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随便了,我这王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大胆,竟然敢和我主人这么说话。”夏灵大声呵斥着,一股疾风从空中莫名的吹到了公孙羽的周围,飞快的旋转着,公孙羽身边站着的人全都被这股风吹的四散开来,公孙羽被这股旋转的风缠绕在核心,不能动弹分毫,庄清然慌忙说:“夏灵,千万不要伤害他。”
夏灵也不知为什么庄清然为什么这么说,夏灵又念动风咒,那阵旋转的风缠绕着公孙羽,盘旋着从空中摔到了庄清然这边的地上,公孙羽吓了一跳,他的脸色显得十分的惊恐,夏灵慌忙说:“师弟,快动手。”
叶秋当然明白夏灵的意思,他的青光剑嗖的一声从身后的剑鞘里飞了出来,那青光剑在他们周围方圆间不停地旋转着,无数的剑影浮现在了面前,隔绝在了敌人和夏灵他们的中间。
公孙羽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他的那些手下们全都被叶秋的青光剑的剑影隔绝在了外面,根本没法丝毫的靠近一些,庄清然望着那剑影说:“好剑法,这小兄弟这么年轻,能有这样的剑法造诣,很是不简单。”
叶秋不好意思的说:“这些都是师父教的好,我比师父的剑法差得远了。”
庄清然有些好奇,问:“你的恩师是?”
叶秋便说:“我的师父是孤行云。”
庄清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窃笑了一下,然后才说:“原来是他。”庄清然只是这么说了几句话,便继续望着眼前那惊慌失措的公孙羽说:“你也看到了吧,凭现在你的这些手下,是对付不了我们的。”
公孙羽老实的站在那里,只是他那份王子的气度却丝毫不减,公孙羽严厉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没想到,我西沙国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实力,就这样被你们全毁了。”
庄清然说:“西沙国的确了不起,我很久前也曾经听人说起过,说是西沙国有一位贤王,求贤若渴,招揽天下英雄,不讲出身,不问地位,只以本事高低为要求,我这一路去了许多西沙国的地方,果然见西沙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就连那些被你们新征服的土地上的人都说你们国家的好,我心里一直也想见见这位贤王,当我来到这西沙国的都城的时候,我见这里住着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什么人都有,当然,也都是有些本事的,我就更想见见这位贤王了,自从上次在王府外中了你的捆仙绳,你将我关进了牢狱内,却一直对我没有丝毫的伤害,和我相敬如宾,只是你这份气度,就让我十分钦佩了,如此说来,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位西沙国求贤若渴的贤王了?”
公孙羽听庄清然这么说;站在那里高傲的抬着头,冷笑了几声,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错,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