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李军的父母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现在一大群的专家正在重症监护室里对李军进行诊断,可一大早的时间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叮铃叮铃”李军父亲李晚全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李晚全掏出手机一看是李军的领导派出所所长打来的。
“喂,你好”李晚全接通了电话。
“你是李军父亲吗”派出所所长略显急促的声音响起。
“是的”李晚全说。
“李军怎么样了”派出所所长问。
“还是老样子,专家们正在会诊”李晚全声音有些沉重地说。
“我建议你赶快找杨易卜,现在李晗晗她们三人已经清醒过来了,你赶快向杨易卜道歉,看他能不能帮李军治疗,我们所里也做一下杨易卜的工作”派出所所长声音急促地说。
“什么?李晗晗她们三人全都清醒过来了”李晚全不可思议地尖叫。
“准确的说是完全康复了”派出所所长说。
“好的,我为我的愚蠢向杨易卜道歉,请领导您帮帮李军,请您把杨易卜的电话号码给我一下”李晚全想到了杨易卜离开时说的话,让自己想通了十二点前把李军送到派出所里,可现在十二点早就已经过去了,我真是个蠢货啊,如果李军有个什么三长二短全都是自己造成的。
“轻风拂晚霞,知己……”一阵软柔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正在修炼恢复的杨易卜。
“你好”杨易卜接通了电话。
“杨大师,您好,我是李军的父亲李晚全”李晚全在电话里恭恭敬敬地说。
“你有事吗”杨易卜问。
“大师,请您救救我儿子李军,我为我先前的无知和愚昧向您道歉,希望您能接受我真诚的歉意”李晚全诚意十足地说。
“道不道歉到是无所谓的,可现在的问题关键处是你们已终贻误了最佳救治时间,我走时告诉你的话想必你还记得,现在早就过了十二点,我也没有办法了”杨易卜叹了囗气,挂了电话。
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李军的父亲李晚全怔怔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沉重的叹息了一声。
“孩子他爹,杨易卜怎么说,答不答应救治小军”李军的母亲显得十分焦急地问。
“杨易卜说已经超过十二点了,他也没有办法了”李晚全说。
“怎么会这样,都是你,小军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拚了,你就听你侄儿的话,你个背时的……”李军的母亲一边数落着李晚全,一边无力地坐在地I嚎啕大哭。
“别吵,别影响专家会诊”李晚全的侄儿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一脸不奈烦地说。
“你这个天杀的,小军如果有事我不会饶过你”听到李晚全侄儿的话,正软趴在地上大哭的李军母亲从地上跳了起来,冲着侄儿大吼。
“到底怎么了”李晚全侄儿疑惑地望着李晚全。
“李晗晗她们三人今早被杨易卜治好了,而且是完全康复,刚刚派出所所长给我打电话,让我求杨易卜给小军治,可杨易卜说已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他也无能为力了”李晚全眼睛血红地盯着自己的侄儿,一幅要吃人的模样,他是大恨啊,恨自己的侄儿怂恿自己不让杨易卜救治李军,也恨自己耳朵太软,听了侄儿的话。
“你是在开玩笑吧,我们专家都医不好的,他一个神棍能”到了现在,李晚全的侄儿还抱着不信的态度。
“小军有事,我让你终生不得安宁”见到自己侄儿的态度李晚全也怒了。
县医院重症监护室前乱成了一锅粥。
“杨大师,难道李军真的没救了吗”此时在派出所所长办公室中,派出所所长正对杨易卜说。
“如果能治我会推脱吗?如果时间充足我会让你们连夜把人拉回来吗?毕竟失魂的人在夜晚出户是十分凶险的事”杨易卜重重地叹了口气说。
“小卜,你就想想办法吧,救救李军”李晗晗眼泪汪汪地说。
“小晗姐,如果能救,我为什么不救,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杨易卜也是心情沉重无比地说。
“老杨,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星星也问道。
“没有”杨易卜回答得很肯定。
下午五点钟不到,噩耗从县人民医院传来,李军因抢救无效与世长辞。
“小晗姐,把你们借宿的小山村的路线图画出来给我”杨易卜对神情低落的李晗晗说。
“好,你等一会,我们画给你”李晗晗和另外俩人去办公室里画路线图去了。
“高哥你和小星回学校去吧,我要到小山村里去看一看”杨易卜对高远航和李星星说。
“老板,我陪您去”马深天上前一步对杨易卜说。
“不了,我一人去,你去忙你的”杨易卜对马深天说。
杨易卜手里拿着李晗晗三人画出来的小山村地图,独自一人离开了派出所。
一个小山村安静地座落在一片低凹的小盆地里,院落依稀,只有五六家人,小村落的四周全都是莽莽群山,有如世外桃园般。
杨易卜顺着窄窄的小道悠闲地走进村中,见到有陌生人进村,在村里游荡的几只猎狗对着杨易卜犬吠不止。
“客人从哪里来”村里坐在一棵大树下纳凉的一个老者挥了挥手中的拐杖,撵走围着杨易卜嘶叫不止的猎狗对杨易卜说。
“大爷,我从山外来,想在贵村借宿一晚,明天在继续赶路”杨易卜露出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对老人说。
“借宿,可以可以,你到我家休息吧,我家只有老汉我一人在家,孩子们都外出打工去了,而且我家宽敞”老人站起身来,拄着拐杖颤巍巍地领着杨易卜向他家走去。
老人的家就在村口不远,是一个四合小院,院中大小房屋有十多间,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可以看出来老人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经过攀谈,杨易卜知道了老人姓张,老伴前年病逝,张老汉有四个儿女,二男二女全都成了家,外出到城里打工去了,家里就只有张老汉一人,儿女们曾提出要把张老汉接到城里,可张老汉死活不愿意,他不愿离开故土,更不愿拖累儿女。
山里人淳朴好客,村里的人们听说张老汉家来了客人,全都过来向杨易卜热情地打招呼。
晚饭过后,张老汉把杨易卜带到了为他准备的一间客房中,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杨易卜插好门,盘坐在床上开始修炼,小山村十分安静,没有大城市特有的喧嚣,有的是松涛阵阵,间或夹杂着一两声狗叫。
半夜,杨易卜从修炼中醒来,他打开房门来到院子中,在院中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张老汉已入睡,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在离村子大约一里地外的地方,在静谧的夜色中,有一座低矮的小茅房,小茅屋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蔼中,显得有些阴森。
这座小茅屋正是当日李晗晗等四人借宿的屋子。
杨易卜站在小茅屋前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才迈开脚步向茅屋前走去。
“咚咚咚”杨易卜轻轻地敲响了小茅屋的门。
“谁呀”好半天后一个略显苍老沙哑的声音从小茅屋中传来。
“吱呀”茅屋门被从里面打开了,在朦胧的夜色下,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
“客人从哪里来,找老汉何事”佝偻的身影是一个看上去十分苍老的老者。
“我从村中来,想向老丈讨杯水酒”杨易卜打量着眼前的老人。
“进来吧”老者转身向屋内走去。
杨易卜默默地跟在老者身后向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