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卜从空间戒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一颗颗散发着清香,金黄色的丹药,这丹药正是增元丹。
杨易卜给每个人发了一颗增元丹,并告诉了他们服用之法,然后让他们各自回到密室修炼提升修为去了。
陈笑月等人离开后,偌大的一个天机观便沉寂了下来。
杨易卜也没有在回密室,他在天殿中盘坐了下来,盘坐在大殿中的杨易卜并未进入修炼状态。
现在天机观里的所有人都去修炼突破去了,杨易卜坐在天机观中是在为众人护法,他不想在众人突破修为时有人前来天机观搅扰。
时光如流水,陈笑月等天机观众人进入密室修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中杨易卜盘坐在天机观大殿中,如老僧如定般,一动不动。
“吱呀”后院密室的门先后被打开了,护法陈笑月等人陆续从密室之中走了出来。
一月是杨易卜给他们定下的时间,一月时间一到,他们不管修炼提升到了那一步,他们都必须出关。
密室外面众人互相打了个招呼,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惊喜之色,一个个的红光满面笑意盎然,看来他们每个人的收获都非常之大。
大殿中,杨易卜满含笑容地望着护法陈笑月等人,他在检验他们服用了增元丹之后,他们这一个月来的修炼成果。
“不错,不错”杨易卜对他们逐一看了一遍,双眼就象扫描仪一般,瞬间把他们的修为看了个清清楚楚。
毛霸、马深天和陈笑月刚刚突破到筑基期一级,还未到一级巅峰。
夜啼鬼,突破到了筑基期二级,已经到了二级的巅峰,只差一小步便进入筑基期三级。
魏天常,突破到了筑基期六级,并未进入六级巅峰。
牛大力、张天伦二人同时突破到了筑基期八级巅峰,只差一步便能进入九级。
最为恐怖的是李星星,他竟然已经突破到了筑基期九级巅峰,只差一点点就可进入金丹期,但就是这一点点却能让有些修士终其一生也不能跨赿。
李星星直到这时才真正成为了天机观名副其实的大师兄。
“魏天常,你是怎么搞的,你哪么好的资质怎么才突破到筑基期六级,是不是让你大师兄在和你过过招”。
杨易卜有些不爽地看着魏天常,其实魏天常能突破到筑基期六级已经是奇迹了,毕竟他以前积累太少,不象牛大力等人积累深厚。
可是杨易卜就是看不惯魏天常哪洋洋自得的表情,仿佛他是一个逆天妖孽一般,众人都不如他。
“师傅,我已经突破到了筑基期六级,难道大师兄突破得比我还猛”魏天常还没听出杨易卜话言中的不爽,还在哪儿洋洋得意,大言不惭地说。
“李星星,陪你师弟练练,记住最狠的那种练,如果你不把师弟练爽了,我就找你练练”。
杨易卜这是十分的不爽了,他邪邪的一笑,对李星星说。
“是,师傅,我一定让魏师弟爽得欲死欲仙的”李星星一看到杨易卜哪种笑容,无来由地被吓得一个哆嗦,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杨易卜,出来受死”正当李星星要让魏天常爽时,一个女人的大叫声从天机观门外传来,同时紧闭的天机观大门被人砸得轰轰响。
“妈的,谁呀这么嚣张”牛大力不等杨易卜开口,立马大骂起来。
牛大力刚刚突破到筑基期八级巅峰,正是自信心爆棚的时候,此时却有人上门来找事,这不正合牛大力的意吗?
牛大力大骂着一个箭步窜了出去,“轰”地一声把天机观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一个正在猛砸天机观大门的壮汉猝不及防之下,一个饿狗抢屎,跌入了天机观中。
不爽的牛大力抬起大脚丫子,一脚踩到了壮汉的脑袋上,把壮汉踩得哭爹叫娘,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是谁叫我们观主出来受死,你他妈的给老子滚过来受死,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牛大力扯着大嗓门,双眼瞪着天机观大门外,如泼妇骂街一样骂道,根本没有一点修士的风度。
“我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在哪儿骂街”随着声音的响起乌妲达索满脸讥笑地走进了天机观。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臭不要脸的老巫婆”牛大力一看到乌妲达索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不但打不赢这老巫婆,连看个热闹都着了她的道。
“你骂谁是老巫婆”乌妲达索被牛大力气得不轻,问世间有哪个女人能够接受老巫婆一词。
更何况是自喻美丽无双,如花似玉,人见人爱,花见花谢的妙美人。
“我就骂你,老巫婆”牛大力瞪大着牛眼瞪着乌妲达索说。
“找死”乌妲达索怒极,一摇手中的巫杖就要动手。
“你才找死,老巫婆”牛大力表面看是个粗人,但实际上也是阴险无比,话还没说完,就挥起硕大的拳头一拳砸向乌妲达索的脸面。
人们常说打人不打脸,可牛大力却不管这些,他这一拳可是用上了全身的修为,现在的牛大力可是比当初强得太多。
同时现在的牛大力也比当初和乌妲达索大战的杨易卜强了太多。
乌妲达索哪里想得到这么短的时间中,牛大力的修为提升了这么多,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牛大力正正一拳砸在了脸上。
“咔嚓”乌妲达索的脸上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她的身体凌空飞了起来,在呼啸的风声中,向火箭一般向后倒飞出去。
飞了一段距离,然后“砰”的一声撞在了天机观的院子墙上,把院子墙都震得不断的摇晃起来。
能把天机观的院子墙震得摇晃起来,哪可不是一般的力量能够做到的,哪墙可是经过加持过的,一般的力量对它来说是免疫的。
撞到了院墙的乌妲达索十分悲催地从墙上滑到了地上,撑了几下,愣是没能从地上站起来。
“说你是老巫婆你还不信,现在你可真的是老巫婆了”牛大力走到瘫倒在地上的乌妲达索面前。
看着她被打得鼻歪耳斜,面部踏陷的乌妲达索说道。
“啊”乌妲达索仰天惨叫一声,一大口鲜血从早已歪斜无牙的嘴中喷出,鲜血末落地,乌妲达索却已昏倒在地了。
“先前你不是很凶吗?现在怎么变成这鸟样了,老巫婆”牛大力见到乌妲达索昏倒在地上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牛大力在次抬起他哪又臭又大的大脚丫子,一脚踩在乌妲达索哪早已破碎不成形的脸上,使劲地蹉了蹉。
“道友,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做这种修辱人的事”牛大力的大脚丫子在乌妲达索的脸上蹉得正起劲,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天机观门外传了进来。
话音未落,一个佝偻着身子,头发胡子全白,身穿一袭黑衣,手中拄着一根巫杖,颤颤巍巍的苍老老人走进了天机观中。
“你又是哪路鸟人,我饶不饶人关你鸟事”牛大力的大脚丫子蹉得正爽,突然被人打扰了,他感觉非常非常的不爽,于是一张嘴骂了起来。
“你的嘴还真是臭啊”苍老老人看起来涵养功夫很到家,他对牛大力的咒骂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嘴臭不臭干你鸟事,不服你来咬我啊”牛大力的大脚丫子又使劲地在乌妲达索的烂脸上蹉了几下。
“看来所谓的天机观尽出一些无教养之人,今天灭了你天机观上天也是欢喜的”苍老老人依然毫不生气地说,只不过他的话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