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受伤了?
而且还要叫上自己单独来问,难不成是因为有其他很重要的事情?
想到这里,宋凌还是跟了上去,拓拔锡等人也不算是没有眼力见,见着人家有事情要聊,自然就没有跟上去,而是在外面等待着。
“主子,属下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应承下来?”身旁的窦河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这件事情要是被拓拔元的探子发现了,毫无疑问,就是在和拓拔元作对。
拓拔锡怎么现如今变化这么大,居然为了送人做出如此危险的事情。
拓拔锡听到了窦河的这一番话之后,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开口,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宋凌出来。
拓拔元又如何?自己还怕拓拔元不成?宋凌好不容易找自己办事,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拒绝的。
窦河见到这一番模样,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在拓拔锡的后面一起等待。
………………
宋凌跟着张官仁很快就进了房间,一进去,宋凌就开口问道:“怎么?你找我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
“没想到你说出去有点事情,原来是去找拓拔锡了,不过他真的可以带我们出去吗?”张官仁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对于拓拔锡的身份,张官仁也是有调查过的,但根本调查不出来什么。
足以说明这个拓拔锡的厉害之处,现如今宋凌直接找了拓拔锡来帮忙,足以说明了这个拓拔锡还真的有常人没有的能力。
但即使如此,张官仁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
“你放心好了,绝对没有问题的,这件事情,我都自有分寸。”宋凌看着张官仁开口道,眼睛里面充满了自信。
对于拓拔锡的身份,宋凌依然没有想过要告诉张官仁,毕竟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没有必要告诉张官仁。
拓拔锡的身份,格外特殊,就算是告诉张官仁了,也不过是让张官仁对拓拔锡产生意见,按照拓拔锡敏感的性子,自然会对张官仁的微妙情绪察觉的到。
张官仁听到宋凌所说的这一番话之后,仔细的思索了片刻,还是选择相信宋凌,随即点了点头,开口道:“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带着楚临渊离开,那你呢?什么时候出来?要不让九鱼带楚临渊回去吧?”
张官仁看着宋凌,一字一句的开口道,语气里面还是有些不放心,对宋凌更是万分担忧。
宋凌听到了这一番话之后,摆了摆手,认真道:“不必如此,你再怎么说,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才让你送出来以后回去,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宋凌这一堆话说完,随即朝着张官仁投去一个信任的眼神,张官仁看着宋凌,仔细一想,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宋凌这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张官仁在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听从。
毕竟宋凌的这一番话,潜意思张官仁也是明白的,楚临渊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大楚的夜王爷,身份地位无比尊贵,若是楚临渊在党项遇害或者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那么宋凌自然也是没有办法交代的。
而现如今宋凌能够差遣的人也没有几个,除了自己就是九鱼了。
然而宋凌的这一翻话,让张官仁十分的高兴,毕竟在宋凌的心里面,自己居然有如此高的地位。
“好,君竹,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张官仁看着宋凌,终于还是同意了宋凌的想法。
宋凌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拿出自己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图纸,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便出了房间。
还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完了,那么至于其他的,倒是有些无关紧要了。
若是自己和张官仁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了,指不定拓拔锡会不会误会什么。
“是不是可以出发了?”拓拔锡一看到宋凌走了出来,立马笑着问道。
宋凌点了点头,随即道:“拓拔公子,那就有劳你了。”
“没事,应该的,我们就先走了。”拓拔锡看着张官仁已经上了马车,随即也不多加耽误,对着宋凌告辞之后,便上了马车。
马车慢悠悠的离开了,宋凌看着渐渐远行的马车,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回到了客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之后,带上帷帽,便朝着巷子里面的更深处走去。
此刻的墨玉正在一间房子里面焦急的等待着宋凌和楚临渊,按道理这个时候,宋凌和楚临渊应该来了,怎么现在还没有来?难不成真的出现什么问题了?
墨玉心乱如麻,脑海里面一片空白,然而就算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墨玉依然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去解决,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墨玉心里一阵机灵,立马站了起来,看向了门口,不一会儿,三短二长的敲门声响起,墨玉心里一喜,终于来了。
随即墨玉快速的朝着门口走去,打开房门,宋凌正好摘下了帷帽。
“三爷呢?怎么没来?”墨玉看着门口只有宋凌一个人,不由得有些好奇道,楚临渊怎么不见了?
“他受了伤,我已经让人送他出城门,直接回到大楚了,你不用担心。”宋凌走了进去,把门关上,看着墨玉一字一句道。
墨玉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急促的开口问道:“什么?三爷受伤了?怎么回事?”
楚临渊居然受伤了?而且自己还没有见到楚临渊一面,就被宋凌送走了?
墨玉忽然有些生气。
“你放心好了,三爷没有问题的,现在我们就去赌场吧。”宋凌再次开口道,眼睛里面的坚定不容置疑。
墨玉听到这话,虽然心里没看万分生气,但是现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萎靡不振的开口问道:“宋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三爷到底伤的如何?让我心里有个底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