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宋凌的推测!
知府等人听到这话,都一脸不明所以,唯独宋凌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果然自己猜的很对。
王二狗的妹妹怎么可能好巧不巧,锦囊丢了?而且还被黑衣人捡走了?
“你确定是这个人买走了你的钱袋?”宋凌再次开口问道。
“就是他,当时我大哥急需钱,这个人找到我说是我的锦囊钱袋好看,所以出了高价买了。”王二狗妹妹说到这里,眼睛里面充满了后悔,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居然都是一个圈套,从一开始她们就已经掉了进去。
宋凌听到这话,也不得不佩服眼前的黑衣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布好了局,一步一步的往下走,环环相扣,把自己这些人耍的团团转,险些让王二狗背了黑锅。
“这是怎么回事?宋姑娘?”知府和墨玉等人听的稀里糊涂,愣是没有听明白这些事情。
宋凌看着知府等人一脸懵逼的样子,随即一字一句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其实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王二狗虽然是个赌徒,但是对妹妹极为疼爱,只要是熟悉王二狗的人都会知道。”
“而他也知道这个事情,所以一开始就设计买了王二狗妹妹的锦囊,随后和同伙一起杀了安康侯府的长公子,接着贿赂李小二做假证,最后杀了李小二灭口。”
“昨晚这一切之后,还打算杀了王二狗的妹妹灭口,这一切不知道怎么被王二狗知道了,所以王二狗着急认罪。”
宋凌说完这一番话,随即看向了黑衣人,眼神里面充满了冷厉。
知府和墨玉等人听到这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样一番解释,倒是也说的对。
同时知府和墨玉二人对宋凌也充满了崇拜之情,难怪楚临渊会如此看重宋凌。
“痒……痒死我了……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痒……为什么我浑身无……无力……”
地上的黑衣人忽然语气疲惫的说道,眼睛里面充满了痛苦,脸上的神情也痛苦难堪。
然而浑身却是毫无力气,就连说话都变得十分虚弱,有气无力。
“宋姑娘,他这是怎么了?”墨玉看着黑衣人如此痛苦,不由得开口问道,眼神里面充满了疑惑。
看起来黑衣人并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一脸痛苦还觉得浑身痒?难道宋凌的那一瓶子药粉有问题?
“没怎么,不过是撒了点东西而已,最初会感觉到浑身无力,然后就是全身发痒,到了最后面,手臂上会有点力气,开始疯狂挠痒,直到精疲力尽。”
宋凌笑着说完,随即又继续开口道:“当然,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而接下来,就算是浑身上下被挠破了挠烂了挠出血了,但依然不会快速死亡。”
“毕竟我还可以将你救活,只不过你要持续承受如此痛苦,到时候我就不信你翘不开你的嘴巴。”
宋凌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郁,也越来越让人瑟瑟发抖,就连墨玉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都忍不住毛骨悚然。
一旁的知府等人看到此情此景,心里面不由得打颤,没想到宋凌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果然是蛇蝎心肠。
此刻的黑衣人早已经备受折磨,浑身上下瘙痒难堪却依然无法动弹,眼睛里面的血丝如同蜘蛛网一般遍布,可怖至极。
黑衣人怒目圆睁的看着宋凌,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力气,只能咬牙切齿。
忽然,黑衣人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可以动弹,瞬间喜出望外,果然如同宋凌所说的一样,开始疯狂挠自己的身上。
原本黑衣人想要快速的解决自己,结果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
而黑衣人身上仅剩的力气,也只能用来挠痒而已。
随即黑衣人也没有想到那么多,此刻的他浑身疼痒难当,只能伸出手疯狂挠痒,没想到这边刚刚挠完,那边又痒了起来。
黑衣人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失常,疯狂的挠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却依然如同蚂蚁啃食了一般,难受至极。
很快,黑衣人身上的皮肤瞬间就被挠破了,红色的鲜血夹杂着皮肉一起掉了下来,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审讯室。
“啊!好痒!好痛!啊!痛死我了!啊!”黑衣人疯狂哀嚎道,手上依然在疯狂的挠着血肉模糊的肌肤。
知府和王二狗的妹妹早已经被这一幕给恶心的落荒而逃,墨玉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狱卒们纷纷扶着墙干呕。
唯有宋凌,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毫无波澜,眼神里面一如既往地冷漠。
墨玉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自家王爷可以守身如玉那么久,却被宋凌给降服了,这完全是有原因的。
这两个人,心狠手辣的程度一模一样,面对如此景象,依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们先退下去吧。”宋凌看着差不多了,转头对着身后的狱卒们开口说道。
那些狱卒们听到了这一番话,如临大赦,连连点头,开口说道:“宋姑娘,墨大人,你们要是有事情就叫我们,我们现在先走了。”
那些狱卒们说完,随即落荒而逃,那速度,简直不要太快了。
开玩笑,这种地方,多呆一秒他们都会觉得难受至极,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和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他们呕吐不止。
宋凌看到那些狱卒们走了出去之后,偌大的牢房内只有自己和墨玉,这才一步一步走向了血肉模糊不断**的黑衣人,蹲下身子开口冷笑道:
“呵呵,这还是第一步呢,接下来还有好几步,我在问你最后一次,你是不是党项派来的?你们一共有多少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之前那几出官家子弟被绑架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做的?”
黑衣人听到这话,眼睛里面的憎恨个。更加浓郁,此刻的他浑身无力,仅剩的那点力气,已经将自己挠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