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往昔的情终于放下
胡喜喜笑得像只狐狸精,自信地点点头,“我当然变了,没有人会一直停留在以前不进步,你也变了很多。”
“我变得怎么样?”许熏也想听听她对自己的看法。
胡喜喜端详着他,认真地地道:“首先,你比之前晒黑了一些,虽然黑了,但是多了几分男人味,没有以前的奶油味道。”
许熏听得不禁沾沾自喜,不禁骄傲地说,“不必奉承,我已有老婆!”
“不过,所谓一白遮三丑,你之前白皙,虽有几分奶油小生的味道,但是还是属于帅哥一名。现在皮肤黝黑,眉头成川字,眼底有细纹,笑起来鼻翼两旁的皱纹明显,嘴角下垂耷拉,呈颓败衰落之相,细细端详,你眉心有股黑气,最近一定走霉运!”胡喜喜说着说着,便往相学方面而去,直说的许熏一张脸阴沉了下来。
“看来之前说你变了,是太快下定论了,你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刻薄毒舌!”许熏冷冷道,甩开胡喜喜,“虽然我不知道今晚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这里,但是今晚是筹款晚会,不是你钓凯子的场合!”
胡喜喜微微一笑,“我记得,希望你也记得今晚是为慈善!”
音乐声停止,陈天云就在此时赶到。
他一身黑色滚金边西装,帅气,挺拔,颀长的身姿在门口一站,便顿时吸引了无数媒体记者上前拍照。陈天云微微一笑,马上找他的爱妻。胡喜喜迎上去,两人站在一起被媒体拍了几张照片,有多事的记者问几个问题,陈天云道:“今晚是做慈善,关于其他的事情,改日再问吧!”
许熏问身边的友人,“这个陈天云是谁啊?”
那友人推推眼镜道:“陈天云,祥云集团的董事长,阿熏,你前女友是他的老婆?那岂不是欢喜集团的胡喜喜?”
“什么?”许熏震惊不已,“欢喜集团?”
“你不知道?”友人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许熏有些失魂落魄,“她竟然真的成功了?不可能,没有我,她应该过得很差才是!”
一旁的杨如海闻言,冷冷地笑了,“男人为何就是这么自恋?以为女人离开他就活不下去,可笑得很啊!”
许熏看着眼前这张清丽的面容,认得她刚才和胡喜喜一起的,不死心地问道,“她到底是谁?”
“你的前女友啊!”杨如海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他,“你不认识她吗?”
许熏摇摇头,“不可能,欢喜集团的胡董是亚洲女首富,怎么可能是她?”
“为什么不可能?”杨如海好笑地问。
周公子因和杨如海套近乎,见杨如海和许熏说得起劲,便上前问道:“说什么这么入劲?”
杨如海淡淡地说:“他问胡喜喜是谁?”
周公子笑了,“你连她都不认识?”
杨如海又道:“他说胡喜喜是他的前女友!”
周公子吃惊地看着他,“当真?”
许熏面容复杂,青白交替,最后垂头丧气地站到一边,对周公子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表情,敷衍应道:“不是,不是这个胡喜喜~!”
周公子笑了,“其实胡喜喜这个人还算不错的,乐于助人,侠义心肠,单看她收养姐姐的儿子便知道她是一个多么真性情的女子!”
许熏闻言,像是倍受打击一般全身僵硬,“她真的是收养姐姐的儿子?”他一直以为是她生的,以为是她私生活不检点生的。但是为何她却从来不辩解过?
“是啊,这个事情报纸都报道过了,你没看吗?”周公子讶异地说,不过随即他又道:“哦,我忘记了你刚从外国回来的,不知道国内的事情。”
解释完之后,周公子看看时间,便上台宣布今晚的拍卖活动正式开始。
当然,这些有钱人的玩意,也不必详细去说。陈天云用一笔巨款为胡喜喜买了一幅画。一切为了慈善,这幅画的价格当然远不值这笔钱,但是今晚来这里的,谁又真的在乎买到的东西到底值不值钱?
许熏躲在灯光阴暗处看住胡喜喜的光鲜明亮,他知道自己错失什么,他没有后悔,因为这样的女子,是他无法驾驭的。他还是比较喜欢小鸟依人的女子。
转身离开,他和胡喜喜之间就真的没有什么交集了,想起早年所做的事情,他心里还是有一丝愧疚,尤其在多年后得悉答案,原来她并非如此不堪的人,他更欠她一句道歉。
撕下一张便条,他写下一句“Sorry”没有署名,让侍应交给胡喜喜,他知道就算不署名,胡喜喜也知道是谁。
侍应把纸条交给胡喜喜,胡喜喜打开一看,微微一笑,把纸条握在手心搓成一团,然后丢弃在角落。
陈天云见状,“什么纸条让你乱扔垃圾的罪行也不顾?”
“示爱!”胡喜喜甜甜一笑,“有人向我示爱,为怕某人吃醋,所以赶紧扔掉为妙!”
“我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捡回来看看写了什么?”陈天云好整以暇,笑容满面,明知道胡喜喜此举有不寻常,但是他百分之二百相信她。
胡喜喜道:“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去捡垃圾,不过是无关重要的东西,也值得我为他折腰?”狡辩是她的强项。
杨如海坐在胡喜喜右侧,问道:“对了,问你一个问题!”
胡喜喜说道:“什么问题?”
“你有否曾经有过同性恋的念头?”杨如海直白地问。
胡喜喜嗤笑,“周公子的话你也相信?”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杨如海淡淡地说,上下瞟了她一眼。
陈天云力证,“小如,我可以证明,她是百分百喜欢男人的。”
“我问的是以前,而且,陈大少,有些人隐藏得很深,甚至乎,她们可以接受和男人XXOO!”杨如海用专业的口吻说道,并且身子半倾过来,有打算就这个问题进行深讨的意向。
周公子在台上见三人低声说话,不由得一阵心慌,把一个明朝的尿壶低价一百万说成了一百块,结果,底下一片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