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准备去超市?还是刚出来?本来想顺边溜走,不往自己身上找事。
毕竟有前车之鉴,虽然现在我多少有一点点跟平常人不太一样,可是毕竟刚入门,还是加小心得好。
可如果被围的人真是诗飞瑶的话,那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我慢悠悠的向着那伙人走了过去,先离近看看是不是她,看错了就尴尬了,不是的话就赶快溜,如果真的是…那就干丫的。
走到一个墙角处,我撇头仔细看去,得嘞…果不其然还真是她,周围被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围着。
从小跟着三叔四处浪,这几个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面带邪气,一脸淫笑的看着诗飞瑶。
话说,怎么老让我碰上这种事,上次惹了一个聂胖子,现在又来这一帮人,我跟这个丫头片子真有缘。
话说…如果这次又帮了她,她会不会感动的要以身相许啊,就在我胡思乱想流口水的时候,只听前面诗飞瑶大喊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这一声把我从意淫里拉了回来,不对…不对,现在救人才是紧要的,我把刚买的东西扔在墙角。
又顺手找了几块石头往上压了压,没办法谁叫我穷的一B呢,万一被拿走了咋办,做好伪装后,我快步跑到这几个人身后。
清了清嗓子,喊道:“喂,朋友,这是干嘛呢,几个大老爷们,站着尿尿的主,合伙欺负一个小姑娘,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仁义道德?”
我霹雳吧啦的说一堆,突然感觉正义感爆棚...或许我是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吧!!!
这几个混混听见身后有人说话,都转身看着我,这次离近了再一看,嗯…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俗话说面由心生,这真是一点都没错,这几个人,尤其是站在中间的那个,好像是带头的,刀条脸,三角眼,鹰钩鼻,目露凶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这哪来的小B崽子,毛长齐了吗就学人家英雄救美。”刀条脸嚣张的说着,在场的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说话的时候我抽空看了眼诗飞瑶,让我意外的是,这个小姑娘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和惊慌的神色,明亮的双眼中透露出的是对这帮人的不屑。
随后她又看向我,眼神中透露出不解和一丝温暖,没等我再多看两眼,刀条脸又说话了:“喂,嘛呢,问你话了,你混那的,敢管你鼠爷的事,看你这样也就是个学生,怎么?认识道上人?盘盘?”
我听后笑了笑,心想这个自称鼠爷的人脑子里还不是一锅浆糊,还知道先探探路,可惜我还真只是一个学生而已。
只不过不是一般的学生罢了,我直截了当的说道:“盘你妈盘,你一边盘核桃去吧,别费劲了,我就只是个学生,谁也不认识,但是今天这档子事,我管定了。”
刀条脸听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显得格外的张狂。
“哈哈哈,小子,今天鼠爷心情好,磕几个头赔礼道歉,然后滚着出去咱就算拉到,要不然你今天想站着出去恐怕是有点难了。”
哎,真是头疼,废话真多,我不耐烦的对他们说道:“你怎么这么多话呢,要动手就速度,你妈生你的时候是把你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吗,生你的时候在十字路口生的吧,那交通事故多,看看你这把脸,没少被汽车碾吧。”
刀条脸听后脸色涨红说道:“好...好,小子我看你还能狂到什么时候。”
说罢便从腰间抽出一把开山刀向我冲来,好家伙至于吗,这要是放以前,我还真有点发怵,现在的话....。
我是转身就跑....我这可不是怕他,只是我不想让诗飞瑶知道我太多事。
跑的时候我冲她喊了一句:“你快回家,不用管我,”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只听身后那个自称鼠爷的带头边追边喊:“小B崽子,给我站那,还想跑,刚才不还嚣张呢吗,今天你算是废了。”
我也不搭理他,只管一个劲的跑,这周围地形我还是不熟悉,而且又是晚上,左转右转跑进一个小胡同里。
靠…居然又是死胡同,我跟这种地方还真是有缘,不过也好,没人打扰,我也好放开手脚收拾他们。
跑进胡同以后,刀条脸也紧跟着跑了进来,借着昏暗的路灯看了眼他们,体力还不错,最起码没有玩命喘。
“小子,跑来跑去,不还是得被鼠爷剁了吗?”边说边拿着刀冲我走过来。
他到底敢不敢用刀砍我,这点我不清楚,但是他的这张脸我是看的够够的了,不等他过来我便纵身向他冲了过去。
既然决定动手,那一定要抢占先机,俗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他明显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我还敢主动发难。
不过这些不重要,眨眼间我便冲到他面前,体内气息流转,左脚虚空踏了一下仿佛踩在一个台阶之上,借力纵身跳起,右脚跟着踢向他哪张让人厌恶至极的脸。
主要是他太高了,我估计得有将近一米九,不借力未必能踢到内张操蛋的脸。
在他震惊的表情中,被我一脚踢飞出胡同,说着慢其实就是一个呼吸间的事。
我相信,直到他飞出去落地前,还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我转眼看向刀条脸身边的几个混混,也都是一脸震惊。
其中有两个混混,反应还算快,虽然被眼前的情形吓到,但也没转身就跑,反而从腰间抽出刀向我扑来。
这倒是让我有点吃惊,心道这两个人还算讲义气,最起码比聂胖子那次带进教室里的人强得多。
眨眼间这两个人就冲到我面前,一左一右,挥刀砍了过来,虽说我不把这两个人放在眼里,但是刀剑无眼,还是小心为上,左脚后撤,身体瞬间下蹲。
阳气运到手指上,一层薄薄的气体环绕在指尖,同时双脚用力,身形前倾,犹如弹簧般瞬间弹起,双手点向他们的人仰穴,两人刹那间被我放倒在地。
身体倒地的瞬间,在空中还未劈下的刀,也顺势掉落,我眼疾手快把两把刀接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嘿嘿的笑了一声。
一切只在眨眼间发生,等我看向剩下几个人的时候,他们就跟被点穴了一般,僵在原地。
我狞笑一声手持双刀准备上前,刚走两步,其中两个小混混猛然清醒,嗷嗷叫的跑远了。
这架势就跟我是个坏人塞的,他们倒成受害者了,我呸了一声,歪头看向那个没跑的家伙。
刚喂了一声,这家伙扑通一下跪倒,“大哥,我错了,饶我一次,不敢了以后,”边说边摸眼泪,这....什么情况,我又没把他们怎么样。
不过脑子冷静下来以后,也没有这么强的报复心了,于是指着躺在远处的刀条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混附近的吗。”
跪下的青年哽咽着说道:“他是我哥,叫胡建,在道上人们都叫他田鼠,是跟黑蝾螈的。”我边听边点头,原来上面还有老大,这次可火了。
聂雄的事还没过去,这又惹了一伙人,“这个黑蝾螈有多大的地盘,手底下有多少人。”
今天打了他的小弟,难免以后会遭报复,既然早晚会碰面,还是先了解一下的好,青年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说话也利索了许多。
“在航道那边有几家酒吧和台球厅是他的,雄道上有四家网吧也是他的,手底下大概有二十多人,我都是听我哥说的,就知道这么多。”
说完青年把头低了下去,我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发现这个人的岁数好像比我还小,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这俩人也不知道怎么论的哥俩,长得可真心不像,地上那家伙看一眼就遭人恨,这个跪着的反而眉清目秀讨人喜欢。
至于他说的黑蝾螈,我并不了解地下黑势力,当然我也没机会去了解,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过按照我以前看的小说来算,这个人势力一般般,但是只有二十来人,就能拿下这么多场子,应该也有两把刷子,找机会去探探风。
我看着眼前的青年说:“你等会带着他们走吧,你哥过会就能起来,这两个人,说着指了指地下,十分钟左右也能起来了,至于你,说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别跟你哥混了,你还小回头来得及。”
青年抬头看着我刚想说话,我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其他的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问。”
说完我便走出胡同,边走边对他说:“别混了,多想想自己父母。”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听劝,算正话我说了,做不做就是他的事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