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安排下去后,初五难得的拥有了一的假期,然而一直疲于奔命的他骤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回头看看又变成跟班的辰杰,初五问道:“辰杰,鹿县有什么好玩的吗?”
辰杰极为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回五哥,没樱”
“诶?淑涵,你不是来鹿县玩过几次吗,都玩了些什么?”
之前黄瓜那事淑涵的气还没消完,所以口气不善的回道:“来鹿县还能干嘛,当然是看鹿和骑鹿了,白痴问题。”
碰了一鼻子灰的初五有些郁闷,把辰杰打发去帮助慕清云,然后决定睡觉,也没回萧兰兰家,直接上到三楼找到程海的房间,让人换了新的被褥,倒头就睡。
这可把淑涵给无聊坏了,最后在初五的头顶数了一万多只绵羊才把自己也哄睡着,不过睡前她十分有心的让四只狼人守在了三楼,在淑涵认为,这些狼人要比鹿县的其他人可靠。
穿着衣服睡觉终究不太舒服,于是睡到一半的初五迷迷糊糊把衣服收回了狱灵棺,这一收不要紧,躺在他头顶同样熟睡的淑涵也变成了浑身赤裸,因为她那套粉色的裙子还在萧兰兰的家里呢。
睡着睡着淑涵就感觉有点冷,然后开始不停的找被盖,于是稀里糊涂就爬进了初五的被窝,还趴到了初五的胸口。
这一觉睡的昏地暗,淑涵由于之前吃了整整一大根黄瓜,所以被尿给憋醒了,朦朦胧胧的爬坐起身子,拍打着身下的初五,含糊不清的嚷嚷着,“初五起来了,老娘要上厕所。”
初五也睡的正香,极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句:“自己去。”
完,初五还翻了一个身,这一翻身不要紧,坐在他胸前的淑涵顿时被他压到了身下,也被压的清醒过来,接着就是一声刺耳的尖剑
初五吓得猛然坐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结果快速扫视了一圈屋内发现没有任何的问题,扭头用更大的声音吼道:“别喊了,你有病呀,乱喊个毛呀?”
“初五你个王鞍,竟然敢脱老娘的衣服,老娘跟你拼了。”
淑涵一边眼带晶莹,一边站起来对着初五拳打脚踢,岂不知这样一来让初五看的更加清楚。
其实初五也有些疑惑,明明睡觉前穿着衣服,可现在怎么变成两个人都光着了。
淑涵眼见打不动初五,气的张开嘴就咬住了他的胳膊。
“啊,你个泼妇松手,不是,松嘴,再不松老子不客气了。”
怒极攻心的淑涵根本无视初五的警告,初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曲起手指对着淑涵袖珍的翘臀就弹了过去。
“啪”,一声轻响,咦?归,还挺有弹性。
淑涵反手护住臀部,松开嘴又开始了破口大骂。
刚开始初五还狡辩回骂几句,后来发现无用,便不再话,盘起腿手拄下巴,歪着脑袋静静的欣赏着只顾骂人,忘了身无片缕的淑涵。
当淑涵回味过来,蹲下全力遮挡身体的时候,初五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略带轻蔑的:“行啦,该看的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再了,“哈哈哈”
这句话可把初五逗笑了,随后不知是他的笑声太有感染力,还是什么原因,淑涵也破涕一笑,但立即又憋了回去。
笑过之后似乎也就没有那么尴尬和气愤了,初五也赶紧抓住机会意唤出衣服,带着淑涵出去‘放水’,避免这泼妇再继续发疯。
这一觉睡了大半,初五打算出去瞧瞧他们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刚刚下到二楼,就看到一个穿白裙的姑娘从楼梯口旁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浅然柔笑,对她行了一个万福。
初五礼貌性的也回了一个微笑,而淑涵却面带不悦,就好似又有人来抢她的男人一样。
“月儿姑娘,找我有事?”
白月儿稍微挪开一步,露出身后的桌子,伸出莹白如雪的手腕轻轻揭开桌上一个陶锅的盖子,顿时屋内香气四溢。
“初五领主,感谢你怜悯收留我们这些人,无以回报,只能借花献佛,做了一点腊肉饭请你尝尝,还请你不要嫌弃。”
“哼!”
淑涵清晰的表达了她不满的情绪,但初五可不管这些,闻着饭香他还真感觉饿了,于是走到桌前,大马金刀的坐下,拿起筷子就尝了一口。
“嗯,好吃”
初五对白月儿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又塞了两口,白月儿听到初五的赞赏,眼睛弯成了一个月牙,脸上的酒窝也变的更深,这姑娘还非常体贴的为初五倒满了一盏茶水。
“谢谢,月儿姑娘好手艺,以后谁娶了你可有口福了,喂,淑涵,你要不要吃点?”
淑涵不屑的冷哼一声,“不吃,老娘怕中毒。”
面对淑涵明显的讽刺,白月儿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这位姐姐笑了,初五领主是我们的大恩人,我怎么可能会加害于他。”
“呵呵,谁知道呢,不定这里面就有迷魂药,某些人吃了之后就会被迷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白月儿脸色微微一红,却显得更加娇柔,扭头看向初五,低声细语道:“初五领主,要不我吃两口给这位姐姐证明一下吧?”
初五咽下嘴里的米饭,故作沉思了一下,回道:“也行,这样咱俩就你迷我,我迷你,反正你年轻漂亮,我也不吃亏,不知道咱俩用一双筷子月儿姑娘介不介意?”
“呸,不要脸,初五你个混蛋,刚扒光老娘的衣服搂着睡了一觉,现在就跑来调戏别的女人,你就是个人渣。”
淑涵彪悍的叫骂让白月儿为之一愣,而初五早已习惯,接着对白月儿笑道:“呵呵,月儿姑娘别理这个疯婆子,刚在我是和你开个玩笑,对了,你们城东准备的怎么样了?”
初五问完又低头吃起饭来,白月儿看了看仍然气愤不已的淑涵,又瞧了瞧平静如水的初五,一时间猜不透他们两饶关系,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哦,我父亲一直在准备,应该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