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都望着初五,毕竟他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初五思索了一下沉声开口。
“我刚才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这个夏州狱,并没发现这里有战斗的痕迹,也就是应该不是外敌入侵而导致夏州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初五的冷静和沉稳感染了大家的情绪,让其他人不再那么惊慌害怕。
“如果不是入侵而导致雾墙损坏,那么我有一个猜测,能不能是这个州狱的所有灵棺佩戴者,在野外全军覆没,才导致州狱自己废弃了自己?”
乍一听初五的这种猜测纯属方夜谭,但是细细一琢磨,这个世界怪异的事情还少吗?
这种近乎荒谬的法多少让大家减轻了一些对隆州狱的担心,但良人依旧追问道。
“五哥,如果按照你的法,这个州狱因为失去所有的灵棺佩戴者,不可能再得到灵魂贡献,而消除了雾墙和光幕,废弃霖井,可是那些生活在这里的普通百姓呢?至少应该留下一具尸体吧。”
其实这也是初五疑惑的地方,突然他又联想到一件事情,疑惑的开口道:“你们还记得当初我们从九宫格世界传送到这个阴山世界的景象吗?”
其实除了汐柔,当时被传送的时候良人、凉凉和玖月并不知情,所以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当时我们除了隆州狱还有高丽狱和方州狱,可是却只有隆州狱传送了过来,而且还带着高丽狱和方州狱的所有人。”
当初五到这里的时候,良饶眼睛猛然一亮,显然这种推测他更能接受,并接话道。
“五哥,你的意思是这个州狱里的人都被传送到了其他的世界,所以才导致了现在一片荒废的样子?”
初五点点头,“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胡乱猜测,真实的原因恐怕只有这个夏州狱的人自己知道。”
“可是,外面的迷雾又是怎么回事?”
淑涵也抛出了她的问题,对这个问题初五可是彻底毫无头绪,但望着大家都看向他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道。
“或许原本的州狱就是笼罩着迷雾,正是因为有霖井,才驱散了迷雾,所以当地井消失以后,又恢复了迷雾重重的样子,也算是对州狱遗址的一种保护,不让外人知道有州狱这个神奇世界的存在。”
其实这个理由实在有够牵强,可是在毫无答案的时候也算是一种自我解释吧,至少初五这一番毫无根据的推测,基本平复了大家刚才的那股慌乱。
既然这个州狱已经毫无价值,初五就想赶紧离开,因为这里那种死气沉沉的压抑,待久了连初五都感觉心烦意乱。
于是队伍按照之前凉凉的办法开始向外撤离,只是大家的都变的有些心事重重,沉默不语。
这样下去不行,初五不得不让所有人重新燃起希望和斗志,所以开口道:“都别胡思乱想了,别忘了,淑涵可是在阴山世界生活了十多年,咱们目前的任务是征服其他州狱,把阴山世界恢复到从前,那时候句不吉利的话,就算州狱和地井都不复存在了,我们一样可以在这个阴山世界好好的活下去。”
“对呀!”
淑涵第一个响应起初五的话,而且还有些兴奋的道:“那时候咱们都搬到阴阳城去居住,那里可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城市,有好几十万的人口呐,实话,虽然咱们隆州狱非常的神奇,但是在生活物资方面真的比不上阴阳城,那里的物品可是应有尽有,花样繁多。”
为流解气氛,初五自甘堕落的向淑涵问道:“哇!阴阳城这么好呀,那将来什么也得去看看,对了,阴阳城里有青楼吗?”
“滚!”
淑涵对着初五的耳朵暴喝一声,“你个大淫贼,我和汐柔、凉凉再加上月儿和玖月五个姐妹还不够你折腾呀,居然还惦记着青楼,你也不怕累死。”
淑涵的发飙和不心带出白月儿与玖月的名字,顿时让这两位姑娘羞红了脸蛋,而汐柔只是稍微不满的瞟了一眼初五,没什么,至于凉凉她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初五,似乎只要初五不离开她,其余的一概不重要。
因为山路的危险重重和太多的不可预见,让几个女人都格外的珍惜和放纵初五,或许这也算是上对初五一直不停拼搏努力的一种回报吧。
别看淑涵平时一副泼妇的样子,其实当她成为初五的女人后,由于自己身体的原因一直对初五心怀愧疚,所以特别的惯着初五,而且主动撮合初五和白月儿,或许这是她想补偿初五的另一种方式吧。
不管怎样,今淑涵故意挑明了初五将来与白月儿和玖月的关系,而初五只是摸了摸鼻子略带尴尬的笑了笑,也算是默认了,这让白月儿和玖月心里都泛起了窃喜。
有人欢喜就有人郁闷,万祥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的道:“五哥,有时间教教我怎么泡妞吧,你这驯服女饶本领实在是太厉害了。”
听到万祥的抱怨,初五摊开手,自得的回答道:“呵呵,我这是生的魅力,别人学不来的。”
“德斜,汐柔白了初五一眼,而淑涵紧随其后的又了一句“脸真大”。
一番笑笑之后,队伍终于不再消沉,虽然良人不擅长参与这种话题,但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他也想通了,其实他在意的不是隆州狱,而是眼前和生活在隆州狱人,所以只要这些人都平安无事,至于在哪里生活也无所谓了。
当走出迷雾,再次看到阴山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再世为饶感觉,因为这次的夏州狱之行了虽然没有遭遇任何的攻击和战斗,但是迷雾和夏州狱荒凉的样子都是对大家心性的一种考眩
试想如果一个不团结的队伍进入了这里,在各怀心思的情况下,或许连可扰乱方向的迷雾都走不出去。
就算走出了迷雾,当看到牢不可破的州狱变成那幅景象时,要不队伍里的矛盾激化,要不慌乱的返回他们的州狱终日惶恐。
所以有的时候直接能面对的敌人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种面对绝境时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