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当然知道自己在身材和力量上都不如对方,所以看似自不量力的冲击不过只是假象,擦着敌人劈下的斧刃,初五依靠「旋身五华斩」绕到对方的身后,并同时对敌人砍了三刀。
“当当当”,三刀全中,却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敌人身上的盔甲显然超过了火獠刀的锋利,蘑菇盖子的,这一战难打了。
既然没有作用,初五直接放弃了后面的两刀,急身后退,正是因为他的果断,避过了敌人向后抡来的斧刃,这个“野蛮人”看着笨拙,其实变招速度一点也不满。
初五再退,想拉开一点距离寻找对方的破绽,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野蛮人”转过身对他喊了一句听不懂的话后,接着一个类似「冲击一刀斩」的突击,瞬间奔至他的面前。
“碰”,初五第四次被打飞了,这次左臂传来的已经不再是麻木,而是疼痛,操,初五现在算是体会到方州狱那个狱尉的痛苦了。
初五还没落地,敌人又是一个突击,显然是想打出一个连招,不过这里是树林,初五恰好撞在一棵大树上,连忙借机转身,“野蛮人”的大斧贴着初五的身体,直接劈进树干,幸亏这棵树够粗壮,否则会被直接劈成两半。
敌人大斧卡在树干的一瞬间,初五右手的火獠刀直刺他的面门,并注入了大量的火灵,“野蛮人”抽身不及,只能一手遮挡面门,一手去抓初五的火獠刀。
可惜火獠刀不过是个诱饵,原本在他左臂的亡灵盾牌突然消失,瞬间出现了亡灵之剑,而且由下而上偷偷刺向敌人的腋下,因为同样穿着重甲的初五深知,那里是重型铠甲最为薄弱的地方。
“嗤”,一声并不明显的轻响,亡灵之剑刺透敌人腋下的软甲两寸有余,若不是这个“野蛮人”的胳膊粗如大腿,这一剑就直接能废了他这条膀子。
即便如此,“野蛮人”也痛嚎一声,急忙后退,这时已经被“野蛮人”抓住的火獠刀瞬间消失,一匹近四米长的亡灵战马凭空出现,撞在后退的“野蛮人”身上,然而这还没完,初五即刻命令亡灵战马直立起身,前蹄狠狠的踹在“野蛮人”的胸口,顿时把对方像个炮弹一样踢飞。
蘑菇盖子的,敢打飞老子四次,真他妈的当老子是泥捏的?
初五半眯着的眼睛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收回战马的霎那间,用「死亡冲击」超过向后飞行的敌人,直奔后方的一棵大树,在“野蛮人”撞树的前一秒,将亡灵盾牌横立在树干与对方后脑的位置。
“咚,碰”,快速的两声撞击,亡灵盾牌被钉进了树干一半,“野蛮人”也在撞了后脑的头盔后,惨嚎一声,直接拍趴在地上。
因为后脑撞击所产生的眩晕,“野蛮人”身形明显变的迟缓,刚想用双臂撑地爬起,初五一屁股跨坐在他的背上,同时一手火獠刀,一手亡灵之剑,一起狠狠的刺向对方的腋下,并且注入了大量的火灵。
“啊……”
“野蛮人”的这句话初五听懂了,就是叫的有点难听,亡灵之剑刺进了刚才的那个腋下,直接穿透了肩胛骨,而火獠刀这边的效果更好,不但几乎切断了对方的整条臂膀,还顺便将伤口烤熟了。
你以为这就完了?不,战斗还没结束,初五站起身来,走到“野蛮人”的腿边,先踩住对方的脚踝,然后对着两个腿窝部位的软甲直刺下去。
用脚踢翻四肢被废的“野蛮人”,才发现这个满脸胡子的大汉正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要多恶心就多恶心,而且还对初五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
操,废话真多,还以为他妈的是条硬汉,没想到娘们唧唧,“噗嗤”,初五的火獠刀直接扎进“野蛮人”的面门,将对方的脑子也烤熟了。
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钉进树干里的亡灵盾牌拔出来,顾不得细看脑中传来的信息,初五重新疾奔向发射火枪那人的方位。
就在初五被“野蛮人”第一次撞飞的时候,良人也在黑沙地的另外一边灵活的快速前进,突然,跑动中的良人嗅到一股特殊的味道,一个急停闪避,窜上了旁边的树杈。
而在他刚刚位置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是个金发碧眼,凹凸有致的女人。
女人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双手一正一反握着两把匕首,正十分差异的望着树杈上的良人,似乎不相信对方竟然躲开了她的攻击。
良人微皱着眉头,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敌人,但内心还是不太愿意同女人打斗,或许这就是初五经常说他的文人酸腐吧。
不过眼前的金发美女显然不介意打男人,即便是个半人半鼠的男人,只见金发美女对着良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随即瞬间消失。
良人“噌”的一跃,金发美女出现在他背后的前一秒跳到了另外一根树杈上,同时眉头皱的更深了。
金发美女又是微微一愣,估计是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张漂亮的脸蛋泛起了羞怒,接着身影一闪出现在良人所在的树杈,不过良人还是先一步跳到了地上,于是两个人就想猫捉老鼠一样,在这一小块范围内展开了你追我赶。
良人是个传统男人,所以终于被女人追出了火气,在金发美女第N次出现他的树杈上时,良人用他的尾巴勾住树枝,一个“大回环”反转到金发美女的身后,同时一只鼠爪刃刺向了对方的后心。
“叮”,一直以为这个“老鼠”只会闪躲的金发美女没有料到良人会突然反击,所以被从树上打了下来,不过她身上的皮甲会瞬间硬化,所以除了惊吓,没有受任何的伤。
良人的反击让金发美女又一次露出了笑容,因为她恨透了这只“老鼠”的躲闪,只要肯与她正面对战,她就有信心捏死这只“老鼠”。
良人跃下树杈,一对儿鼠爪刃开始蒙上一层淡淡的黄光,他也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