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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家三虎

  吴家三虎,大虎郎友平,二虎颜夕,三虎晋中,三人俱是四阶修为,早些年落草为寇,杀人放火无所不用其极,后来被吴家收入瓮中,这才渐渐没了消息,谁能想到三人会在大长老手下。

  小小的密室,三人相视而立,大虎郎友平摸了摸身上的鳞甲,阴冷笑道:“小三儿,论起阴谋诡计,你是行家,这吴家家主不惜送出这三件宝物,打的什么算盘,你给说说。”

  郎友平体格魁梧,相貌粗犷,狮鼻阔口,一双鹰眼炯炯有神,乍一看颇有些粗豪汉子的意思,实际上却是三人之中最为嗜杀的一位,天性凉薄,无情无义,最喜以磨盘剑将对手活活碾碎。

  所谓磨盘剑,是郎友平年少时候独创剑法,曾得到当时一位剑术名家大肆夸赞,多加砥砺,未必不能化作绝学。

  年少时候的郎友平自然大喜过望,他也没有让那位剑术名家失望,突破四阶当天,以磨盘剑从那位名家的脚趾一点一点碾为肉泥,期间以秘药续命,吊了三天,生生磨死了那位名家。

  也在当天,他的磨盘剑晋入绝学。

  后来颜夕有问过他当时为什么要杀那剑术名家,郎友平给出的道理是那位剑术名家既然能看出来磨盘剑有晋阶绝学的潜质,为何不替自己精心改进一番,也省的自己日后受了那么多的磨难。

  鹰视狼顾之相,可见一斑,能够得到他承认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鸟,且不谈做人这么深奥的问题,心狠手辣那是必须的。

  二虎颜夕是三人之中唯一的女子,眉心一颗美人痣,托得她的狐媚儿脸更加妖娆,身段窈窕,前凸后翘,只着一身透明薄纱,里面不着寸缕。

  自号面首三千,最喜云雨正值巅峰之际掐死欢好者,借身体本能痉挛达到更高的巅峰。

  她善用一柄匕首,神出鬼没,死在她闺床上的人还没有匕首下的十分之一多。

  三虎晋中沉默寡言,看上去就像是一名普通的穷酸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精于算计,睚眦必报,善用一柄附魔弩,是弓箭手里面少见的异类。

  只看他样貌,怕是误以为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路人,但对三虎了解颇深的人才知道,这人才是三虎之中最值得忌惮的人。

  得罪了其他两虎,你还有机会跟他们面对面较量一番,没准还能享受闺房之乐,但得罪了晋中,只怕你死的时候还在对他满怀感激。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那城西宁家一家二百一十二口人,包括尚在襁褓中的幼儿,都被一刀劈成了两半,整个宁家血流成河,只怕他们到死都不知道那些强人是哪里来的。

  而起因不过是因为宁家小少爷在街上行走的时候,吐了一口痰,刚好落在了晋中的脚边。

  也不知道大长老将此三虎收入囊中,有没有夜夜心惊胆战,生怕被反咬一口。

  晋中此刻正坐在地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丝不苟地整理着刚刚到手的箭囊。

  那箭囊是他从碧波楼中带出来的,号称芥子,以云丝打底,天晶蚁腺囊制成,碗口大小的箭囊,里面可插箭一千三百余根,有点类似禁断之戒。

  但与禁断之戒不同的是,用这箭囊的时候无需拥有精神力,也就是说,即便他晋中一个人落在了荒郊野岭,也无需害怕箭矢不够用。

  芥子箭囊不算是碧波楼中最好的东西,但对晋中来说,却是刚刚好,这令他爱不释手,他把身上五十余根附魔矢移到箭囊之中,刚好听见郎友平的问话。

  他抬起头,懒洋洋的,目光却有些狠辣:“不过是驱虎吞狼之计罢了,许以重利,让我们去与那个神秘刺客拼死拼活,吴家舍不得自家长老的命,对我们这些名声不好,恶贯满盈的客卿,可没那么怜香惜玉。”“小三儿,你跟姐姐说说,你怎么就笃定这神秘刺客是冲着吴家来的?说好了,姐姐今晚上可不吝啬伺候你****哦。”颜夕轻轻弯下腰,媚眼如丝,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面轻轻抚过,撩人无比。

  从晋中的角度来看,刚好可以从颜夕的披着的轻纱中间看过去,一片晶莹雪腻,透过上半身那道迷死人的沟壑,竟能直接看见颜夕两腿之间的风景。

  颜夕的窈窕身段在这位三弟面前毫无遮掩,比那赤条条的模样要迷人百倍,好一个吞人精魄的尤物。

  晋中只觉得小腹一阵火起,直直地立了起来,他强自挪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二姐说笑了,小弟对你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万一二姐控制不住自己,把小弟脖子拧断了,那可就真是冤枉死了。”

  他轻轻摆了摆手,带着腼腆的笑意,指尖轻轻掠过那风波流转处,有意无意地轻轻拈了两下,顺带感受了下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颜夕轻笑着直起身子,屁股一扭一扭走到了一边,晋中继续说道:“不过要说这神秘刺客,我还恰好有些消息。”

  “我有一位朋友,在红袖当差,吴家要对付红袖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大难临头各自飞,他可不想在红袖那棵树上吊死,故此过来找我,希望能做个牵线的谍子。”“既然想从我口中得到些承诺,怎么可以没有付出,小弟自然要仔细盘问了,那刺客的消息也是他告诉我的。”

  “哦?可有那刺客的详细信息?姐姐可最喜欢这种口味了。”颜夕眼睛陡然一亮,一把扑过来,几乎要黏到了晋中的身上。

  晋中面色如常,两只手却一上一下开始不安分起来,攀山越岭,轻渡沼泽,没过两息功夫,屋内便响起了断断续续,如泣如诉的声音,颜夕的眼神火热得似乎已经要把人的魂给勾过去。

  郎友平对此视而不见,他对什么狗屁女色从来没有一点感觉,他只喜欢杀人,喜欢那些人在自己的磨盘剑下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慢慢化为肉酱的感觉,他甚至试着把那些肉酱取走做了一碗羹拿给那肉酱的主人吃,只是结果不是那么让他满意就是了。

  他眉头微微一皱,大嗓门便开了腔:“小三儿,快些说说,你要急死哥哥啊,那刺客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晋中一边享受着手上的炽热,还有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一边淡淡说道:“那人不过红袖里面一个小头目罢了,远远没到触及这等机密事情的时候,听说这件事情是那三头目亲自过问的,如果不是红袖学那机绝城,玩那金匮藏书,被那人偷偷瞥了一眼,只怕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故此那刺客的信息也只是看到了个边角罢了。”

  “到底是个什么信息么,弟弟可别再逗姐姐了。”看颜夕的模样,恨不能把她自己揉进晋中的身体里面,纤手轻轻往下挪,摸到了一团火热,轻轻抚动着撒娇:“快说嘛。”

  晋中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似乎都要僵住,他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收了回来,再这么下去,万一把持不住,面前这个女人可是真会像掐死一只蟑螂一般掐死他的。

  他把手指伸到鼻尖轻轻嗅了一下,脸颊泛起一抹病态的嫣红,整个人似乎陶醉无比:“他只知道那名刺客叫做‘苦’,其他的并不知道。”

  “苦?”郎友平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没有头绪:“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不说是大哥了,就连我都没有听说过。”晋中把那手指伸进自己嘴中,模糊不清地说道。

  颜夕缩在晋中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地面上一滩水渍清晰可见地流淌出来。

  郎友平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他把那得自碧波楼的鳞甲从身上摘了下来,走到一边,远远离开两人,嘴里嘟囔着:“好东西啊好东西,寒铁制成,刀枪不入,只可惜啊,要拿到这东西的代价似乎有些大啊。”

  “大哥怕什么。”见颜夕不再挑逗自己,晋中的手又不安分起来,他把下巴搁在颜夕那狐媚脸上,轻轻说道:“姐姐不乖哦,怎么嘴里面还含了一杯水?”

  颜夕没有说话,只拿那眼神来瞟他,轻轻撅起那张红唇,似乎要把他那颗心给融化掉。

  晋中不为所动,颜夕越是这副模样,便越是可怕,他也只敢做做表面功夫罢了,轻纱下的手指动的似乎有些频繁,那嘴里含着的水自然也就多起来。

  他把脸转向郎友平:“那刺客苦就算再厉害,我们可也不是吃素的,吴家想要来个鹬蚌相争,做那稳坐钓鱼台的渔翁,也得看我们同不同意。”

  他把手掌轻轻抚在颜夕巴掌大的脸上,调笑着说道:“再说了,有二姐这么一个美人刺客在,我们还能怕他不成。”

  颜夕水蛇一般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把那敏感之处碰了个遍,不见怎么动作,那袭轻纱已经飘然落地,屋内顿时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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