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知道自己这样想的话,未免有一些尖酸刻薄了,但是她就是受不了,人家又不是没老婆,她在这里不远千里的送上门来是要干什么,可能是为了国战。
难道他们国家除了女人就舍不出来什么别的吗?
拿一个女人去做交换也真是窝囊到了极致,林姝慢慢地挪步到了拓玉族公主的帐篷外,看见她们主仆两个人在那里说着话。
“公主,你要加快一点速度啊,如果那个郡主真的被大将军给找回来的话,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行了,你别再说了,他完全就对我没有什么兴趣,难道我还有不够离廉耻的贴上去吗?”这公主虽是金枝玉叶,国破家亡之际却还是有那么一点骨气。
不过这一点骨气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什么叫做他对她没意思,所以她不愿意不顾廉耻的贴上去,倘若郁衡流露出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别的想法,那她就更没有理由去拒绝了。
“公主,他毕竟是一个大男人,现在郡主离开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呢?公主长得这么美丽,只要公主稍微使一点小计策的话,大将军一定会抵抗不住的。”
林姝边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边鄙夷,这个公主一个金枝玉叶却连一些青楼女子的招数都用的,看来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子,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都已经过来帮你们打仗了,还想着往上现身。
“哎呀,行了行了,你不要说了,我毕竟是一个女儿家,这种事情我如何做的,如果到时候传过去的话,我这张脸面还要不要了,我连带着也会丢了拓玉族的脸面。”
公主想的倒是明白,可千万要把持得住才是!
那丫鬟听完有一些不太愿意,直接两个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那公主的面前。
“公主,你要为了国家大事考虑一下呀,临走之前王是怎么告诉你的,您不是已经记在心里了吗?现在拓玉一族只能指着你了,即使这一次北荒帝出手相助,您被送回来的话,下一次的话,北荒帝是不会管我们的,楚国一定会再卷土重来的,现在所有的压力都落在公主一个人身上,公主不能让百姓失望啊!”
林姝听完之后简直就想要跳墙了。
凭什么,凭什么一些大男人解决的事情就应该压在女人,还如此的强硬,好像这本该就是这样做一样。
如果他们拓玉族能培养出来一个像郁衡这样的大将军,又怎么可能会怕别人,说起来还不是他们自己没用,还去心安理得去压榨女人。
这死丫头真是蠢的可以,居然也能听得进去那丫鬟的话。
“可是,可是我已经用尽我所有的方法了,而且我已经百般的试探过,这个事是不可能的,他对他的夫人念念不忘,我完全就是没有机会,而且他又十分的戒备我。”
公主左说一句,右说一句完全就是不想去的样子,但丫鬟自然也能看得出来,偷偷把手里准备好的药粉放在了那公主的手里。
“过几天,正是要班师回朝的时候,就是公主实施计划的时候,您敬大将军一杯酒,大将军念着您是拓玉族的公主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只要大将军喝下了这杯酒,那一切都好办了。”
“到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看他能怎么样,即使他能把他的夫人给找回来,公主也是一定要和那个郡主成为平妻的,到时候咱们拓玉一组就有所依靠了。”
丫鬟给公主出的主意,公主接过那包药粉的时候手里有一些颤抖,直接扔在了梳妆台上。
她对于这件事情还是十分拒绝的。
“为什么,我一定要依靠这种方法吗?我不嫁给他也是一样可以解决问题的,在我们族中选几个骁勇善战的男儿,他们一定会报效国家的。”
公主还在这里想着没事,那丫鬟却也是等不及的,她是王派过来的,一定要说服公主,千万不能坏了计划。
她的家里人还在王的手中,她也是没有办法。
“公主,就当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您就牺牲一下吧,不会有任何人看不起你的,只要您成为了大将军夫人,您就有和她抗衡的权利,北荒帝还是指着那位大将军的。”
“别看北荒帝所有的将士都像铁蹄一样,但是也没有什么领头之人,他是新一代的战神呢,您千万不能退缩呀!”
丫鬟不停地跟着公主解释着,公主也是十分的烦闷。
虽然女儿家的清白很重要,只是这件事情她似乎是没得选。
林姝在旁边偷偷听完之后就离开了,不知道郁衡那个猪头会不会上当,但是他应该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了,倘若他是真的蠢的话,她也可以怀疑他从一开始就用心不纯。
他对这个公主就有什么意思。
过几天楚国的军队就已经全面退却了,赔了近一百万两的银子,这笔银钱北荒帝倒是也没要,只是收下了一些补偿兵马的价钱。
剩下的就都让拓玉一族带过去了,对此已经仁至义尽了。
北荒帝更是异常的生气,他毕竟是皇帝,在此之前还没有处理这件事情,就已经被郁衡给私下决定了,那他这个皇帝当着又有什么意思?
是挂名的吗?
郁衡也只是匆匆的想要解决,不愿意和这个公主多做纠缠。
公主为了她自己的国家争取一些利益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是一个女儿家,他让她一步便是让她一步了。
北荒帝在宫中大发火气。
“他现在的主意真是越来越正了,朕还没有发话呢,他就已经抢先一步同意了那公主的请求,莫非那公主给他暖床了不成?”
北荒帝虽是帝王,说话也是粗俗不堪,太监听完之后不仅有一些汗颜。
“皇上,大将军不是这样的人,而且那公主也是没有郡主貌美的,大将军从一开始就没看上她,自然不会在行军途中对公主有什么不雅的举动。”
北荒帝轻哼了一声,冷笑瞬间就蔓延在他的嘴角上,他是一个男人,当然最了解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天下的乌鸦哪有不是一般黑的,难道他郁衡就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