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温家莫不是易主了?这饭不吃也罢!”温茂甩下脸直径出了门。
一旁的几个族老也抹不开面子紧跟了出去。
“林姝,你现在满意了?我们温家可是为了你把族里的老人得罪了一个遍!”温盛紧皱着眉头。
“我可担不起这个罪名,这不是你一手算计出来的吗?现在装什么委屈。”林姝怼道。
“你!”
“我又如何,既然话已经摊开说了,那我就索性说一明白,当初你们把我娘挤兑出温家绸缎庄,现如今我在县城开一个,也是专门跟你温盛抢生意用的,所以,接下来你可要守好了温家,不然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林姝勾着嘴角。
一场宴请就这样不欢而散。
“姝儿,你说的那绸缎郝姑还没有染出来。”郁衡提醒道。
“明天会有的,我相信她。”林姝说道。
“姝儿,今天这事温家绝对不是轻易过去,明日你可要当心一些,温茂他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温红沉声说道。
“娘,他是什么来历啊?”林姝询问道。
“你不也看清了,族中颇有威望的族老,一直跟你外祖父较劲。”温红解释道。
“娘你放心好了,我当当正正做生意,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大不了就衙门见。”林姝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次日,郁家绸缎庄一开门,果然迎来的第一个人就是温良,不过他后面确跟着一群温家的人,就来温茂几个族老也在,温家两母子在人群的最后面。
“滚出去,你们这些温狗谁让你们来的。”一根长棍横在了众人面前。
“你是芸娘?”温良颤抖的伸出手。
“闭嘴,现在来虚情假意了,当初你们温家父子倒是使的一副好手段啊,一面跟我家郎君假意交好,还说是什么忘年之友,另一面有让你这个儿子给我们下绊子。”郝姑厉声说道。
“我前几年一直卧病在床,也是近些日子好了起来,这县城里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温良皱着眉头说道。
“好一个一概不知,当当温家大家主你会不知道你自家的儿子做了什么吗?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我们夫妻俩对你本是敬重的,现在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如果没什么事就快点滚出去别妨碍我做生意。”郝姑大声的说道。
“郝姑,对客人客气一点,没准还是来的还是一笔大生意。”林姝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姝儿,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我们可是你娘家人,没有茶水板凳伺候就算了,现在还要挨一顿臭骂。”任媛抱怨道。
“哪里来的苍蝇,不愿意在铺子里待着就给我滚出去,难不成温家凭着是官商不要我们这些小铺子开张,还要砸店不成!温家真是好大的官威啊。”郝姑冷笑道。
“没时间在这里跟你在这里扯皮,不是说能制出来进贡的料子吗?那就拿出来看看。”温茂说道。
“好啊,不说我这里毕竟是新货,你们要是要喜欢的话,可要记得多买一些。”林姝勾着嘴角说道。
“别嘴上逞英雄,有本事就摆出来瞧一瞧。”
这话音一落,郁衡就从后院里看扛出了几匹布甩在了众人的眼前。
“小女不才,在进贡料子的基础之上又添加了一点新的花样,各位也来给给意见,毕竟我这也是要参加今天的官商选举的。”林姝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你要竞选官商?就凭你这个小铺子吗?”温盛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你可别瞧不起人,我这个小铺子怎么了,只要料子好不就行了。”林姝说道。
“这当真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温茂摸着手里的布料一脸吃惊的说道。
“这还能有假不成,还多靠了郝姑这一门手艺,我今天看见料子的时候也确实是吃了一惊。”
林姝这句话还真没有炫耀之意,她一早到铺子里来的时候,一看那料子的时候还真吃了一惊。
“郝家的手艺是旁人比不了的,都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了。”温良沉声道。
“外祖父,不如一会跟我去酒楼里坐坐,您都好久没吃过我做的饭菜了。”林姝拦下温良的脚步。
“怎么你现在是要套温家的手艺了?”温茂冷着一张脸。
“按理来说你应该是我的长辈,可确处处让我难堪,我对你是十成十的敬重,你可莫要为老不尊伤了小辈的心。”林姝皱着眉头说道。
“我可是不敢当,小娘子你伶牙俐齿的模样,我们温家可是担不起你这号人物。”温茂说完甩袖子就离开了。
“老爷,要不然我们先回府吧,五老爷他说的也有道理,虽然你疼爱姝儿,可是人言可畏啊,千万不要再伤了温家族老的心。”任媛在一旁说道。
“这是什么话,就是因为我开了一个绸缎铺子,我们祖孙二人再一起吃一个便饭就是通敌了不成?”林姝冷言道。
“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本来温家还可以留你这铺子一条生路的,现在居然打起了官商的主意,还真是猖狂。”温盛一脸刻薄的说道。
“闭嘴,给我滚回家里去少在这里丢人,等我回去再跟你好好算账。”温良一脸阴狠的说道。
温盛一触及那个眼神就瑟缩在了任媛的身后,母子两个人连忙离开了铺子。
“去把门关上吧,再让酒楼里送几个菜过来,上午就先歇半日。”林姝吩咐道。
“掌柜的,你没有意图跟温家说什么,别忘了咱们当初的约定就好。”郝姑一脸厌烦的说道。
“郝姑,你着什么急,我记得当初跟你解释了让郝家破败的是温盛一人所为,跟我外祖父没有任何关联,你今日这般对他,想必天上的郝掌柜也不会安心的。”林姝劝慰道。
“不论真相如何,我跟温家的人没什么好说的。”郝姑冷着一张脸往后院走去。
林姝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温良拉住了手。
“姝儿不必了,是咱们温家欠她的,不管我又没有参与其中,终究是我不好。”温良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