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相玉中蕴含的能量丝丝溢出,被逆白净化吸收,破裂的玄脉一寸寸的愈合显现出玄脉最初的血色,只是治愈短短两寸,一枚白色的相玉便化成纸灰色,在山洞外的阵风中化成粉末随风消散。
尝试了白色相玉之后接着便是黄色相玉,玄脉迎来中品相玉中的缕缕能量,玄脉像是重组一样的势头变得越来越快。而恢复的玄脉也带有相玉本身的一点淡黄色,似一朵朵初放的嫩菊盛开,显得秋意盎然。
如此不可为的神迹在逆白这里并没有遇见一点困难,就连丁点儿的阻碍都没有,一切水到渠成一般。
逆白又拿出戒指中二师姐洛栖留给自己的次等级的相玉——紫相玉,除去黑色相玉的最高品阶相玉。
毕竟到顶的相玉黑色相玉戒指中只有一枚,逆白当然舍不得用。足足拿出五枚紫色的的相玉深吸一口气,屏念开始吸收。
紫色相玉中的磅礴能量如洪流一般粗暴的冲击着河道岸,将玄脉吞噬,改造、淬炼形成一条崭新的紫金色玄脉。
成功了!虽然花费了巨额的相玉,但结果还是十分令人满意。看着自己几近完美状态的玄脉,逆白自己的实力不仅恢复至最巅峰,而且境界更是来到下九境的最高境界——王玄三境,每一次使用念天都会将逆白境界上的屏障捅个希碎,玄脉重伤恢复之后便是便是不可思议的生长。
“小师弟,不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吧,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而且实力比原本更强了!”在一旁的云抚月惊掉下巴不可思议的叫道。
“嘿嘿嘿,小师姐这还不算什么,我更厉害的……”逆白的话骤然停止。
“谁?出来!”
暗处两相境强者互相瞪着对方,刚刚见逆白不可思议的恢复伤势,多嘴的两人在外面轻声交谈了几句。这也能被发现?
逆白的实力虽然还只是区区王玄境,但只论神魂的话,百年加上千年的经历的层面,如今这世上怕不是没有人能与之相比较。
察觉到暗处的存在让逆白面目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外面的强者绝对已经到了相境,自己现在的实力对上相境可以说是一成胜算都没有。但好在感觉到洞外并没有危险气息,逆白在强横的气息中并没有感知到一丝杀意。
逆白淡淡开口:“前辈来了这么久,何不出来见一见?”
两法相强者现身,逆白看着两个十分陌生的面孔:“两位前辈是?”
“四方城古铭”、“古竹”两人拱手齐道:“见过逆白公子。”
“四方城?草屋的人!”逆白没有言语,云抚月惊呀出声道。
“正是。也见过抚月姑娘。”
“啊……”和小师弟出来历练,身后境还跟着两位相境高手,而且自己还浑然不知。
“二师姐叫你们跟着我们的?”逆白声音中带着丝丝不悦。
“本是四方城城主跟着二位,城中只是突然有些紧急的事情需要城主回去处理,这才传音让我二人前来。”两人中年纪稍长的古铭回声道。
古竹也附声:“说来惭愧,我们二人刚来不久,本以为后面追兵将近,公子伤势严重。感慨城主用心良苦,我们二人要有一番大战时,看见公子焕发的气息短短一个时辰恢复如初。这等神迹,我们二人闻所未闻。不免多嘴议论了几句,就被公子发现。”
“四方城城主,法相境的那位?”逆白沉声道让人看不出喜怒。
“是的。”古铭笑着继续道:“既然公子已经恢复如初,要是不喜我们二人在身旁,我们二人离开便是。”
逆白听了古铭的话,思索片刻突然开口道:“不!既然来了,就人尽其用,我正好有件事情要去处理,还劳烦二位前辈在这照看我小师姐。”
逆白身影定格在山洞口,眺望荒野小山半山腰壮丽景观,只是侧身道:“既然是我与新任穹苍国主的恩怨,我们自己解决就好,就像三年前师兄那样,师父没有管。这一次师父也不会管,我相信四方城的前辈定也可以做到袖手旁观。”
话音刚落,逆白就已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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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卫皇城主,前面一山洞中有烟火,应该就是逆白和他身边的女孩在那里。”西隆城城主在昏暗的山林中显身道。
“好!命队伍悄悄围过去,你随我进山洞。”卫庆目露凶光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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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以为我还重伤未愈,围的这么广,却是这般松懈,呵!”逆白在黑夜中露出邪冷的的瞳光淡淡留下一句话,便隐息向着卫皇城的方向!袭去。
很快逆白便赶到卫皇城核心地带,看着灯火通明的大街小道,逆白只觉得自己快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杀戮冲动。穿过街巷来到一处有着华贵气息的大院,里面的高楼更是气派十足。
“这般好的楼院当了妓院,卫城主真是好手笔啊。”在一街边面摊的木质板凳坐下,逆白换了一副沙哑嗓音开口:“小二,来碗清汤面!”
“好嘞,一碗清汤面喽!客官你稍等。”
逆白看着不远处的胭脂之地,不由的记起自己之前的岁月,多半也是躲着师兄在这里度过。想想也是蹉跎。
半刻钟过去,面已经吃了大半。逆白终于看见青楼中走出自己要等的人影:还是宝石镶嵌的丝绸衣,喝的烂醉半醒,一群涂满了胭脂水粉的女子送迎出来。
“小二,结账不用找了。”逆白放下一枚白玄币起身。
卫宁桂,两只胳膊架在两名新的王玄境护卫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往回走,不时还说些醉后的疯言疯语。三人回去的石板路上静静站着一男子,黑夜里看不清脸庞。
“烦请让路!”请字在护卫口中听起来生硬无比。
“龟儿子,不记得你爷爷了?”逆白无视两名护卫,眼神中骸骨的杀意,直直盯着卫宁桂,脸上挂着瘆人的笑容开口道。
“叫谁龟儿子,你……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卫宁桂眯着已经看不见的眼睛,露出似在梦中的烂醉笑。又继续道:“听着,我可是这穹苍国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