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楚霄更是感觉到这件事情的蹊跷。
坐在一旁,细心听着乌渡的解释,竟是慢慢的感觉到这个灵之子的不一般。
“竟是如此吗?”
卫杰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这小小年纪的少年,竟会有如此的城府,着实是让人有些敬畏。
“但是,之前那些与你挑战的宗门弟子,你又是为何取了他们的性命?”
见到了乌渡的表情,卫杰不禁想到了欧阳名的话,有些不解的问出口。
却是见这乌渡笑了笑,很是有准备一般的从一旁的柜子上,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前辈可以先看看这个东西,那便知道了我为什么要取他们性命了!”
说罢,将盒子交给将面前的卫杰。
卫杰疑惑的接过盒子,迅速打开,却是显些被惊叹到。
楚霄上前一步,将盒子夺了过来,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
“这是入了魔的丹田?”
楚霄抬眼望过去,紧皱着眉头。
乌渡点了点头,楚霄的反应能力着实是不一般,故而他还是很喜欢同他交谈。
卫杰紧皱的眉头,终是慢慢的被抹平,看着那个盒子眼神微眯。
“你是要说明什么?”
乌渡很是自然的笑了笑,“他们身上被中了魔障,已然全部都侵入烦了心脉,我自是没有楚霄兄长的净化之力,故而只能取了他们性命!”
说罢,抬起头,竟是眼带笑意的看了看卫杰。
卫杰看了眼身旁的楚霄,紧皱眉头。
上前一步,楚霄伸手将那几个漂浮的丹田全然控制在手掌之上,手中净化灵气突起,将面前的这些丹田全然开始净化。
很快,丹田恢复,那些魔障全然消失,楚霄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气息。
“我可否感受下你身上的...”
楚霄转过身看了眼身旁的乌渡,开口问到。
乌渡迟疑了一会,终是笑了笑。
“自然可以!”
说罢,双眼紧闭,站在了楚霄的面前,竟是一脸的信任之举。
楚霄将灵气运转,很快覆盖了乌渡的周身,灵气顺着乌渡得筋脉,向着那心脉处游走,却是见到了另他惊讶之处。
这乌渡的心脉,已然被一层结界包裹,尽显些保护的意味。
楚霄嘴角微微挑起,看着那处紧紧包裹的心脉处,微微叹息。
在那处心脉之外,一层层的魔障之力,被完全的聚集在了心脉之外。
再让楚霄惊讶的便是,这心脉之外处,乌渡竟是又开出了一条虚影,将所有的魔障,全部向那处虚影归结。
“这便是你精灵一族的特殊之处吗?”
楚霄恢复了自身的神智,灵气也随即退出了乌渡的筋脉之处,看着那处不同终是叹了口气。
“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乌渡却只是点了点头,笑着向着楚霄行了一礼。
“我便只是为了母亲的大仇而已,只是如今这魁拔不见了踪影,我确是在这玄铁天宗之外,嗅到了魔障的气息,故而才会想方设法进入了这玄铁天宗,而且,我要保护我的父亲,毕竟他在外这些许年,一直在打听着我的下落...”
说罢,这乌渡的表情却是变得异常认真起来。
“秋木长老是你要求闭关的?”
楚霄再次惊讶的看过来,显然事被惊呆了。
乌渡笑了笑屏气的起身向着窗前走去,看着那一处密闭之地,嘴角微挑。
“唯一能够保全父亲得方法,便是让他假装被害!”
说罢,转身看向了楚霄。
“我怀疑这玄铁天宗,还有魁拔的大部分神魂之力,故而自是谁都不可信!”
乌渡的话,让楚霄有些许惊讶,看来这四散的神魂,却是许多人都知道的存在,他不禁挑起眉,如若如此,那这魁拔,怕是会逃。
“可有眉目,或是怀疑之人?”
楚霄再次坐回了原处,却是听到了乌渡很是肯定的言语。
“我自是有了怀疑之人,但是怕说出来,会惊到了各位!”
这便让二人更加好奇,楚霄老者那个少年,竟是轻笑了一阵,有些不解。
“不妨说来听听!”
乌渡认真的看了看身前的二人,终是叹了口气,说出了一个足够震惊得名字。
“欧阳名!”
楚霄“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们便是他找来的,难道她还能找人开灭了自己不成?再者,我们与他交谈,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前一日,如此的接触,均是没有发现这欧阳名有什么特殊之处,如今这乌渡说他是魁拔神魂附身之人,简直有些信口开河的意味了。
楚霄的表现并没有旁乌渡有什么表情变化,似乎已经料到了会得到楚霄的疑惑,他向前一步,站在了楚霄的面前,惊的楚霄显些后退。
“如若不是他,为什么偏偏是这些他指导过的弟子如此?”
乌渡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说明着一件毫无质疑之事。
“即便是他指导过,也不可能那么肯定是宗主的问题,或许有人从中作梗,也不是不可能!”
卫杰与那欧阳名,乃是多年的好友,已然是不相信乌渡之言,只是乌渡再次轻哼一声,手指再次轻挥,空中再次出现幻影。
只见乌渡将那幻影放大,指着幻影中的每个影相。
“这每个人,均有一个特点,那便是都修习了宗主独创的功夫,胸口上的塌陷,便是急于修影而成的!”
楚霄与卫杰听了这乌渡之言,纷纷皱眉。
“我猜测,这种功法修炼到了一定程度,便会产生如此的效果,胸腔塌陷,然后魔障侵入,便铸就将后来得结果!”
乌渡的猜测,显然很是有理。
楚霄紧皱着眉头,没有开口说什么,卫杰便也是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如若真是这乌渡所言,那么自己与卫杰被盯上,又是为何?这欧阳名的目的却是在哪儿?
想不通的楚霄,坐在原位置上,摇了摇头,不再开口。
场面一度变得异常安静,乌渡则坐在了楚霄二人得对面,似乎在等待着这二人表态一般,拿起了一旁的茶水,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