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找到佐助这个孩子吗?”
猿飞日斩看了一眼场下,心中计算了一下时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冲着旁边一个忍者小声的问道。
那名上忍沉声道:“已经派出由暗部组成的小队去找了,可是……没准儿他已经被大蛇丸给……那样的话,就肯定找不到了。”
“嗯,我知道了。”
猿飞日斩闭上眼睛,略微地低下了头。
当他再抬头的时候,他又一副思索的神情,歪着头望向一边,道:“话说,风影这会儿也该到了……嗯?!”
就在思索风影何时来时,猿飞日斩却神色猛地一顿,堂堂的火影竟直接失态,整个人几乎如受惊的野猫,浑身寒毛几乎都是直接乍起。
不仅是猿飞日斩,连近旁的暗部和木叶的一众忍者,也几乎都是一样的表情。
一切只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正一脸微笑,人畜无害地向着这边走过来。
那人曾扫灭云隐数百人的队伍,一击灭杀对方雷影。
那人曾面对岩隐上万人的队伍面不改色,几招吓得对面不敢出手。
就连五大忍村之一的雾影村,也在这男人的威慑下,臣服于他。
也就是这个男人,摧毁了他们的木叶村。
他就是被整个忍界的无数忍者都惧怕且敬畏的……忍界之神,楚慎!
他怎么会来,是有什么目的?难道是想要再来破坏一次木叶?!
也就在这个瞬间,在场的所有木叶忍者,额头都开始冒汗,神情如临大敌!
楚慎就这么在猿飞日斩以及一众木叶上忍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到了看台这里。
“怎么了?难道我来看一下你们木叶举办的中忍考试是有什么问题么,毕竟我们雾隐村也是参加了的啊。”
楚慎环视了一圈众人,他模样年轻,多年过去都未曾有丝毫外貌变化,完全感受不到忍界之神的那种恐怖气势,但就这么轻淡无奇的一句话,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中直跳。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毕竟是经历过几次忍界大战的人,这么多场战斗下来,纵然心中震惊无比,但还是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立马发生了变化。
“您言重了,忍界之神能来我们村参观中忍考试,实在是我木叶的荣幸,只是之前邀请过水影,未曾得到回应,没想到水影没有来,您却亲自过来了。”
猿飞日斩说着,自己就站起了身,主动迎了上去。
楚慎不置可否地收起了目光,直接坐到了为风影准备的位置上,同时也不经意的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期待接下来的表演了。”
猿飞日斩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虽然不知道楚慎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很明显楚慎是木叶绝对惹不起的存在
先前冒犯楚慎所造成的凄惨后果,已证实了这一点。
但此时
看台上的无数忍界名流商人,也注意到了楚慎,注意到了最高点,最显眼的这个看台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个男人是谁?竟然坐在火影旁边?!”
“他是砂隐村的风影吗?没带头巾就直接来了么。”
眼见楚慎没有穿着风影的服装,却直接坐到了风影的位置上,许多人都目露异色,纷纷议论起来。
没过多久。
不知道是谁得到了高台处的消息,知道了楚慎的身份,这消息很快在看台上传开了,引得整个看台上无数忍界名流商人一片震动!
忍界之神!
原来坐在风影位子上的,不是砂隐村的风影,而是传说中的那个,足以以一己之力,毁灭一个大忍村的神灵!
能靠一己之力就消灭一个大忍村,这几乎就意味着,能以一己之力覆灭整个忍界,这可是凌驾于整个忍界之上的恐怖存在!
也就是这个消息。
让众人看向楚慎的目光,几乎都从好奇与不解中,瞬间化为了恐惧与敬畏。
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日向日足,在其中一个看台上,和他的次女日向花火,正坐在那里,他是最先认出楚慎的,甚至都没忍住开启了白眼来确认楚慎的身份,直到确认那人就是忍界之神的时候,他整个人心神一片震动。
“父亲……那个人又不是风影,怎么这样不知道礼数,坐在风影的位置上?”
日向花火坐在日向日足的旁边,手指着远处的楚慎,又看了看场中众人的反应,不由得略微嘟起小嘴,带着不满和好奇小声问道。
日向日足被日向花火的话给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直接呵斥道:“不得胡言乱语!花火!”
此时,日向花火被日向日足的反应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流露出如此惊慌的神色,甚至连他的额头上都布满了冷汗。
他有些害怕,父亲的态度吓得她都不敢继续讲话。
日向日足深吸一口气,勉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远远望着看台上的楚慎,眼睛里流露着一丝畏惧与敬畏。
“他坐风影的位置,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人提出意见,就算是风影本人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只会更加恭敬地让出座位。”
“这……怎么可能呢?风影不是和我们木叶的火影大人一样,是凌驾于整个忍界无数忍者之上的最强忍者吗?”
日向花火听到他父亲日向日足的话,顿时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这和她在忍者学校时候,所学到的知识怎么完全相反呢!
日向日足面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很快就化为了肃然道:“话这么说是没错,但是在这个忍界中,还有屹立于影之上的存在,哪怕是五大忍村的五影见到,也不敢有丝毫放肆的存在。”
“那就是他,被忍界尊为和初代火影大人一样的忍界之神!而他的实力,也是经过多场的战斗,才让众人见识到了他的恐怖与强大。”
一人便可覆灭一个大忍村!
听到这样的比喻,比雏田还小五岁的日向花火,只感到心神一片震动,而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