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还是等那陆鹏下来再聊吧,反正我来页只是来要这个人情罢了,毕竟我们对于他们也是都有着人情。”孔如安也是收了势,站在一边想了想后开口说道。但是眼睛时不时仍旧注视着这一边,简溪羡显然不在意,将自己的剑微微的垂着。这也是让孔如安心内一跳,但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因为他从另一边的那个年轻的女子身上感到了另外的一丝威胁,而且这威胁一点都不比这简溪羡弱。
而这个时候方潇也是带着那掌柜的,到了这六扇门的外沿,也是看到了正带着楚雀萝往外面走得李刚。方潇也是一个旋转就停在了李刚的面前,李刚也是反应很快一把绣春刀也是马上就对着方潇拔了出来,但是一个交面也是眼睛一直后开口说道:“方大人?”
“你不是也升到银牌了吗?还叫我什么大人。”方潇也是看着他说道,“好了不叙旧了,这六扇门里面现在怎么样了?雪叔呢?你现在又是什么一个情况。”
李刚见方潇问了出来,也是忙开口说道:“你快去这里面救雪浓大人吧,这陆鹏带着人把我六扇门给炸了,但是雪浓大人机灵所以这火药没有怎么伤害到我们,但是现在这六扇门被陆家的人给包围了,我被雪浓大人派出来将他的干女儿带出去。”
方潇也是没有闲心再去思考这个女子了,一个腾空往那边去了,一边站起来也是开口说道:“这人交给你了,他会带你去我们现在住的客栈的。”
“是。”李刚也是保持着对方潇的尊敬,毕竟方潇的本事当时李刚也是看在眼里的。于是跟着那掌柜往那城外赶去。
再说方潇也是一个掠影也是就到了六扇门一个厢房的顶上,眼看见了那雪浓和陆鹏的打斗的身子,也是刚要往前探也是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也是猛地回身就看到了一道剑光也是擦着身子而过。方潇也是扇子也是一开笑着说道:“还真是有意思啊。”
“你这小子是六扇门的人?”孔如安也是看见了,飞到了院子里的方潇,笑着打着招呼。
方潇也是则是看向简溪羡和盛轩婷开口说道:“两位别误会了,这个人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是对付他的尽管动手就是,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还能帮个忙。”
“还真是个巧舌的小子,你倒是和当年的陆鹏有些相像。”简溪羡也是微微笑着说道,“但是你和他有没有干系,与我拦住你没有一丝的关系,你现在就在这里安稳地待着就好了。”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父亲从小教我让我动规矩,但是我却偏偏是个不喜欢的规矩的人啊。”说完方潇这扇子也是对着那简溪羡而去,但是中途却一道剑气也是把他逼了回去,方潇抬头看时就看到了这盛轩婷也是凝重地看着她,半晌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峨眉吗?”
“你小子倒是眼睛挺尖啊,这就是峨眉的人。你能对付这个小的吗?”孔如安也是凑过来说道,“我们两个人就能撕开这个口子。”
方潇也是看了一眼后说道:“我对付这个小的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你未必能对付的这位。”方潇也是指着简溪羡,孔如安也是看着简溪羡说道:“她现在境界很高?”
“稳稳压你没有问题。”方潇说着也是把扇子微微下摆示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简溪羡也是示意这盛轩婷不要有别的动作了,一个看了那边缠斗着的陆鹏和雪浓也是开口轻轻唱道:“英台读书三年上,要回家乡看爹娘;难舍哥哥粱山伯,知心识意情义长;三载同床如夫妇,未得枕边会鸳鸯;真情不敢明言讲,临别想思泪两行。英台迈步出书房,背起书箱哭断肠;一辞先生孔夫子,二辞左右读书郎;转身辞别粱山伯,未曾开言泪两行;哥哥若是把弟送,路上还有话商量。远远望见祝英台,背个书箱走出来;后面送的粱山伯,前面走的祝英台;叫声哥哥我难舍,情愿与你结同偕;临别小弟话谨记,几句残诗慢揣怀。尼山须不是巫山,却有阳台在内边;襄王未识云梦殿,空劳神女意狂颠;行云行雨知不远,转眼高塘路隔千。哥哥若要窥银汉,此处便是蓝桥塆。我送贤弟一里桥,手把栏杆往下瞧;鱼在塘中双跳跃,鸟向溪边展羽毛;来时过桥同学道,去时过桥两下抛;贤弟思念椿萱老,理应归家报劬劳。哥哥送我二里垭,看见满山都是花;花对哥哥在言话,望兄伸手去捋他;哥哥若是胆儿大,摘朵牡丹转回家;哥哥若是不贪要,你是你来花是花。我送贤弟三里坡,层层叠叠大山多。”
方潇也是轻轻地拍着手说道:“没有想到这峨眉山上下来的女子竟然还会唱曲,真是有意思啊。”
简溪羡没有在意方潇话里的讥讽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就是六扇门的方潇吧,你身边不就是有着那么几个清倌人吗?”
听到这句话的盛轩婷也是对着那方潇啐了一口,方潇也是轻轻地摸了摸鼻子后开口说道,“我只是好奇罢了,毕竟像您这身份的人,应该在峨眉上应该也不多吧。”
“方公子就不要旁敲侧击了,这曲子都是我的一位故人教给我的,而她则是死在你们六扇门和我峨眉的人手里。”简溪羡也是看着逐渐占到上风的陆鹏轻轻地笑着。
这边盛轩婷也是反应了过来,眼睛也是眯了眯后也是剑锋指着方潇开口说道:“你就是方潇?”
“是啊,这位姑娘怎么了?”方潇也是摇着扇子好奇地问道。
盛轩婷也是眼睛直视着方潇后开口说道:“峨眉盛轩婷奉师命来取你的命。”说完也是一剑就奔着方潇刺了过来,方潇也是扇子也是猛然打开,挡住了一剑,也是开口说道:“我说盛姑娘,我不过就是在地榜上压了你一位吗?你至于这么玩命吗?你要是喜欢,我下次让思问阁改过来就是了。”
盛轩婷则是没有说话,这剑风不断地擦着方潇的两边而去。方潇也是吓了一跳后开口说道:“有话好好说啊,再者你要动手,何必拿你师傅做借口呢?”
方潇这手里的扇子也是不断地合开,宛若游龙,在这盛轩婷的剑锋中不断游走着。这上面的简溪羡也是暗暗感慨不亏是那轩辕门出来的,这身子确实有些东西。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方公子,你这可是冤枉我们轩婷了,这还真是她师命,这你要是怪,也别怪她师傅。因为这一切的原因你若是有机会问一问你那叔叔和师傅吧。”
方潇这边也是暗暗叫苦,谁知道这人也是还不是要跟他打,这是把这件事情要逼上那不可回转的地上。
再说这边争斗的时候,却看见陆鹏也是一剑与那雪浓的一枪交错了一下。雪浓也是也是倒飞了几丈,吐出了口血后也是用一把枪撑住地,缓缓地站了起来。但是这陆鹏也是好不哪里去,这嘴角也是渗出了一些血迹,这身上那一身长袍也是变得破破烂烂。唯独这剑锋依旧指着那雪浓,雪浓也是看着陆鹏说道:“你赢了。”说完也是整个人倒了下去。方潇也是关注到了这一幕,也是腰间的剑猛地飞了了出来,一个荡气,也是将那盛轩婷直接给扫到在了地上,往那雪浓的地方不断地赶过去。也是一个半跪后伸手就捏住了雪浓的脉搏,也是忙道:“还有救,还有救。”也是封了气海穴等几个穴位后,也是输了一道内力暂且护住。想要抬手对这陆鹏动手的时候,简溪羡和盛轩婷站到了他的面前。
陆鹏也是看见了简溪羡笑着说道:“我不是说过,峨眉的人永远不要到嘉兴府来吗?”
“来都来了,你倒是兑现你的说的话啊。”简溪羡也是看着陆鹏说道。
“前辈是要阻扰我六扇门办案了?”方潇也是眼睛一眯后开口说道。
简溪羡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就是阻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连他陆鹏的警告都不在意了,你一个小孩子话我还会放在心上吗?”
方潇也是知道靠着自己和孔如安要打这两个人也是有些麻烦。
这边陆鹏却笑着说道:“溪羡,我记得诗春走得时候是唱得是梁祝吧,我想听了。”简溪羡也是开口想说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但终究还是开口唱道:“真果雁飞不到处,人为名利受奔波;少年岁月莫虚度,燃纸光阴快如梭;名成利就显父母,方是人间大觉罗。哥哥送我四里沟,远望江头水悠悠;织女早在天宫候,悬望张骞如斗牛;哥哥若是解得透,不须乘槎上汉流;田地便是银河口,得意风流到白头。我送贤弟五里塘,看见江边打鱼郎;当初有个姜吕望,每日钓鱼渭水江;胸藏韬略才学广,八十二岁遇文王;钓鱼之人为宰相,千年万载把名扬。哥哥送我六里长,抬头看见一磨房;上扇麻绳吊稳当,下扇不离一根桩;兄弟好比磨儿样,上扇不忙下扇忙;哥哥若是来会想,学学磨儿又何妨。我送贤弟七里□,看见高山打樵人;当初武吉把柴打,西岐城中打坏人;文王将他来问罪,念他行孝家道贫;爱他是个英雄汉,收在朝中做将军。哥哥送我八里乡,望见树上二鸳鸯;好似人间夫妻样,同偕到老不分张;我与哥哥在路上,好比鸳鸯一双双;哥哥解破此情况,一起吹箫上天堂。我送贤弟九里山,望见农夫在耕田;当初伊尹来避乱,耕于有莘家道寒;皇王无道民遭难,成汤圣主三聘贤;伊尹耕田身荣显,开基商朝六百年。哥哥送我十里台,路上言词记心怀;回转书房莫懈怠,仔细思量慢慢猜;一朵鲜花留君带,牡丹不向别人开;哥哥一时若能解,早到小弟寒舍来。贤弟回家看爹妈,不必两眼泪巴洒;兄弟结拜情义在,前世同插瓶内花;兄在尼山也不久,也要回去看爹妈。”
“这么好的曲子,可能以后就听不到了呢。”陆屋这个时候也是来到了方潇的身边,“雪浓现在这个样子也是报应啊。”说完了也是扯掉了自己的脸皮,一张俊俏的人也是出现众人的面前。
“季长宁吗?”那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原来如此啊,我说这陆屋为什么会一点六扇门的血性都没有。原来是一个一定不会在意这六扇门声誉的你啊。但是今天我只想听个曲子,溪羡唱完它。”
“是。”简溪羡也是看着陆鹏的这个状态也是猛地点了点头唱道:“特意来拜贤弟驾,不知何处是你家。哥哥有心到寒庄,小弟住在白沙岗;二叠龙门八字样,石柱花厢白粉墙;凤凰常歇梧桐上,满园花开十里香;哥哥须要早来访,迟了明月不圆光。远远望见祝英台,背个书箱转归来;哥哥与奴多恩爱,惟愿到老永同偕;三载同床共被盖,叫人刻刻挂心怀;奴回家中去等待,不知哥哥几时来。英台两眼泪汪汪,不觉回到祝家庄;进门就把书箱放,堂前拜见二爹娘;一双父母喜心上,果然女儿志气强;自儿去后心不放,希乎欠怀二爹娘。英台回家上绣楼,仍然梳起分分头;梁兄与儿情义厚,三载同窗共遨游;真情来与兄说透,叫人刻不能得留;这个姻缘不成就,纵死黄泉不甘休。”
“是啊,纵死黄泉也好啊。只是这雪浓被你小子给救了。”陆鹏也是有些可惜地说道,“季长宁,这嘉兴府的那个案子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季长宁也是身子恢复了修长的样子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那个灭了满门的就是当时想着避世的胡家,但不是我干得。至于这姚家的无量劫指确实是我添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