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班主也是很客气,华月贞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后说道:“我今天不是过来砸场子的,不过是话赶话说道这里了。班主你们并不用离开这杭州城,但是这吃张口饭的,不总归还是要让这听得人开心吗?”
那六福班的班主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姑娘高义,这是您给我们面子,我们不能不接着,这位姑娘要是在杭州城里有用的到我六福班的地方,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肖青谭见这件事情也是解决了,也是拉过了华月贞后开口说道:“诸位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说完后也是拉着华月贞也是走出了这个茶楼。肖青谭也是看着这个华月贞不服气的样子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是不是还是不服气啊。”
“我不说,反正我说不过你。”华月贞也是背转身子不去理这肖青谭。
肖青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且说两点,一来要是这六福班根本不给你这个上台的机会,到时候你这最后的话还能说出来嘛?其次若是这班主是个小人,你觉得你还能安然出来吗?”
华月贞也是看着他说道:“你还说我,我这不是为了你吗?再者说了,什么危险,你不是在这里啊。”
听到这句话,肖青谭也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后说道:“要是遇到我打不过的呢?这不过是我低个头的事情,你的安全远比我的脸面重要。”
华月贞也是愣了一会儿后说道:“本姑娘的安全不需要你负责。”而后也是嘟囔道,“要是你也打不过,那就是做一对亡命的鸳鸯就是了。”
但是一向耳朵灵敏的肖青谭这个时候也是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也是开口问道:“华月贞你说什么呢?”
“没有什么。”华月贞也是冷冷地说道,而后也是补了一句:“真是个呆子。”
而那个客栈里的神秘人也是被孔如安请到了孔家这边,孔如安也是一副鞍前马后照看的样子,也是这些孔家的子弟很不是滋味,但是没有一个人有不一样的意见,因为上一个开口质问这家主为什么给一个客人奴颜婢膝的。已经被那个神秘人给打断了四肢与筋骨,而且这一切都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的。但是对于这一幕,身为孔家家主的孔如安只是扫了一眼后说道:“抬下去吧,别污染了大人和我们的眼睛。”
至此这个地方除了这孔如安的独角戏也是再也没有别的话了。“大人您坐。”这个孔如安也是将这位子让给了那个神秘人也是笑着说道。
“嗯。”这是那个神秘人到这孔家后的第一句话。
“好了,这人都来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聊一聊这,这两天你们的情况了啊?”孔如安也是坐定了以后看着这厅内的人一眼后开口说道。
与此同时那峨眉的车队也是日夜兼程地往这杭州而去,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么半天也是才离开这嘉兴的城区,也是慢啊。”
“公子,莫不是没有出过这嘉兴府?”左诗春也是好奇地问道。
陆鹏也是搂着左诗春问道:“为什么这么问啊。”
“要是公子没有出过这嘉兴府,就不会出口这么一句话,因为若是有前一次,那么公子这话里的开端一定是与上次的比较,不是这车马就是这路程。但是公子显然没有这个一个过程,所以我认为公子貌似没有出过这嘉兴府。”左诗春也是笑着说道,而后也是开口问道:”不知道我这话对不对啊。“对不对其实并不重要。”陆鹏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只要你开心就好。”这个时候面无表情坐在一边的简溪羡也是开口笑道:“诗春妹妹你可别被你家公子给骗了,他不过是没有去过杭州,这南京他倒是常去。”
“简姐姐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这左诗春也是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后笑着说道,“莫不是你一直都偷偷关注着我家公子。”
陆鹏也是笑着摇了摇头后说道:“去思问阁买的?你们峨眉都是阔气。”
“这是我自己去寻来的消息,与宗门没有关系。”简溪羡也是忙开口说道。
听着简溪羡这句话,陆鹏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这句话你自己信不信?没有人会有这么好的心思。再说你知道的消息,你不会与宗门共享?”
简溪羡也是默默低下了头,陆鹏也是开口说道:“好了,我这人纵然都给你们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这么一个宗门还替她们遮掩有意思吗?”
简溪羡也是刚想开口,左诗春也是忙开口道:“好了,公子,简姐姐你们都不要说了。我这个你们唱个曲子解解闷吧。”
陆鹏和简溪羡如何不知道左诗春那点小心思,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想唱就唱吧,我这边听着呢。”
“关夫子与黄忠在疆场对刀,两员将未分胜负各逞英豪。黄忠收兵我且不表,夫子爷回营寨气难消。下征驹坐在了中军帐是一阵阵地发急躁,周仓与关平在帐外观瞧。见父帅汗透扎巾冲鬓角,气吹长髯乱摆摇。威凛凛虎面含嗔带着怒恼,雄赳赳,丹凤眼瞪他是紧皱着眉梢。义子关平够多孝道,小将军走进大帐细问根苗。说父帅,从清晨领兵前去征讨,却为何杀到了红日西消?这关公闻听将儿叫,咳!这场恶战枉操劳。虽然黄忠年纪老,胜似这些年轻的小英豪。老将如若在年少,保不住为父要落下梢。我二人整杀了一天也未分强弱,定下了明日里到疆场再比较论低高。关平闻听心好恼,说父帅,自古道杀鸡何用牛刀。明日里孩儿到疆场把黄忠擒到,老人家你让与孩儿我这点功劳。关公闻听哈哈笑:关平啊!”左诗春也是开腔唱了起来。
而孔府里也是走出来一个人开口说道:“回家主,这季家恐怕已经跟着六扇门走了。”
“仔细说。”这孔如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言语中透着几分杀气。”
“据我们的人传回来的消息,这六扇门的关平岳和一个年轻的捕头早上的时候也是从这季家走了出来,两人也是说说笑笑,显然心态很不错。”那个人也是开口说道。
“这季家还真是狗胆包天啊。”这边孔如安也是开口冷言道。
但是这神秘人也是笑着说道:“你也别急着生气,他季家也是有着自己的决定。你小子说着关平岳的身边多了一个年轻的捕头?”
“大人这不稀奇,想来就是那肖青谭吧。”孔如安也是笑着说道。
那个出列的人也是开口说道:“家主那人并不是肖青谭,肖青谭我们毕竟也是杭州这地面上干了这么久,不可能认不出来。但是那个年轻的捕头显然是新来的。”
“新来的?那就有些麻烦了。”这个神秘人也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后继续问道,“那么这个人跟关平岳是什么一个状态呢?”
“状态?就是不想是上下级,反而像是兄弟,对!就是有那么一种兄弟的感觉。”那个人也是开口说道。
“难道是那四个中的一个下来了?”那个神秘人的眼睛也是眯了起来。
孔如安也是开口说道:“大人想到了什么?”
而在官道的马车上,陆鹏也是笑着说道:“这曲子也是有些让我没有想到啊。”
但是这左诗春也是笑着唱道:“你知道地有多厚天有多高?你藐视黄忠年纪老,我量你敌不住他的那口刀。倘若是失机败阵无紧要,咱们父子的英名不好瞧。到明天你与周仓二人压阵角,待为父怎样杀怎样战要仔细留神瞧,是管把儿的魂吓飘。说话间众军卒把战饭安排好,父子三人饮酒论枪刀。酒饭毕,命周仓守营,关平去巡哨,关云长坐大帐把春秋观瞧。又将那孙武子十三篇全都看到,并无寻出计一条。暗想道明日到疆场与黄忠比较,我就使拖刀这一招。这关公休息半夜次日天将晓,忙传令军卒们安排一切准备把兵交。这关云长戎装已毕扎巾软靠,叫周仓鞴好了赤兔马你扛过爷的偃月刀。咕咚咚,未开营门先响三声炮,关云长飞身上马手提刀。三军呐喊如虎啸,鱼贯而出似海潮。门旗一闪就分为两哨,排开队伍个个亮枪刀。周仓关平二人压阵角,关公他滴溜溜叭啦啦催开马龙蛟。再说那长沙府的黄忠高声大叫,关公你枉称是英豪。昨日里言讲早些到,你看看太阳有多高?关公闻听哈哈笑,黄忠老儿莫狂骄。昨日里念你年纪老,今日我一定叫你命赴阴曹。黄忠闻言心好恼,拍马抡刀往横着削名曰拦腰刀。关公用怀中抱月磕开了,他二人大战疆场谁肯轻饶。”
“这曲子乃是一方告诫吧。”简溪羡也是笑着说道。
陆鹏则是缓缓地闭着眼靠在了车厢上。
“你这是做什么啊?”简溪羡也是作势就要上去推他,但是这陆鹏的手也是刚好擒拿住了简溪羡,对着她轻轻地摇着头。
再说这杭州这边,那神秘人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应该是六扇门那四个神捕给派出来了。”
“这四个人都是名声大过这本事,大人不用这么紧张吧。”这孔如安也是开口问道。
那神秘人也是轻笑了一下后说道:“你不知道这四大神捕的老大风止的本事已经是地榜第一,他要是进这天榜也只是一步的事情。
“那比起大人呢?”孔如安也是对着这神秘人有着那一份特有的信心。
那个神秘人也是伸手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后说道:“你糊涂了,我不过地榜第三,那什么和他比。不过我听闻这风止也是在京城帮着那江潮处理事务了,想来要不是重要的事情,他基本上走不开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这六扇门派了几个捕头出来。一个稳赢,两个对半,三个我们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当然这神秘人没有想到还有一队峨眉的人也是正不断地靠向了杭州,这车队里还传唱出了这样的曲子:“老黄忠金盔金甲、白面银髯,坐骑黄骠,黄甲黄靠;关云长是绿袍金铠、赤面长髯,坐骑赤兔,提青龙偃月刀。二豪杰,甚可瞧,神威抖,煞气高;穿黄靠,挂绿袍,冷艳锯,雁翎刀;圈赤免,领黄骠,你好汉,我英豪;滴溜溜,坐骑直冲来回跑,嘎噔噔火星乱冒刀碰刀。唏哩哩战马嘶鸣如虎啸,咕噜噜噜咚咚战鼓震天曹。恰好似恶虎急斗金钱豹,又好比那苍龙欲擒闹海皎。二豪杰战够多时没分强弱,关公他要使拖刀这一招。虚剁一刀拨马败走,黄忠勒马仔细瞧。啊!想关公昨日里越杀心越傲,怎么今日临阵就脱逃?噢!不用人说我知道,一定是那败中取胜计一条。大略你无法宝,不是枪就是刀,再不然是那弓箭流星回马镖。这都是某家使剩下了,空费了心机枉操劳。这就是不防备失了韬略,棋高胆大失了一招。老黄忠滴溜溜溜紧磕征驹追上了,照定了关公后海就是一刀。关云长安排好,右脚踹镫马往左边靠,使了个卧看巧云就横在马鞍桥。黄忠一刀剁空了,关云长一长身,回手就回了他一拖刀。黄忠啊呀说不好!想不到中了他的计笼牢。眼睁睁,人头掉,关云长在心中辗转就掣住偃月刀。”
看着喘着气的左诗春,陆鹏也是笑着说道:“你这样子也是让我觉得那么有意思啊。”这边简溪羡也是掀开这车帘,看着前面的峨眉车队也是越走越快,也是扭过身来问道:“陆家主,你不着急吗?”
“着急什么?”陆鹏也是诧异地问道,“着急我不去追峨眉的车队?你放心吧,你们的那么掌门一定会过来找我的,因为她需要我手里的信息,甚至于她还可能主动提出要将你送给我,因为方才我留你在我车上的动作她也是完全看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