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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两种推测

剑仙神捕 怀橘客 4455 2021-12-01 10:50

  徐老道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去嘉兴府吧,有什么时候都哪里才有个分明。”

  对此染尘和尚当然是明白的,扭头对着徐老道也是笑着说道:“如此我们这两个冤家也是上路吧。”

  这天的晚上,也是微微灰蒙方潇一行人也是坐上了六扇门安排的船,这次的船也是比上次的要小上不少,除了方潇这一行人,也就是十来个跟着方潇的捕快。这船一小也是行进速度确实快了不少,但是与此同时也有了许多的麻烦,一来是苏忧怜本就晕船,这换了快船更是身体不适起来,除了她剩下的女子都是在画舫上待过的,在摇晃的船睡觉都是小事情,别说只是乘船快行了。方咏宁也是跳了下后说道:“这哥哥,你自己看看吧,忧怜姐这么下去可是要不行了。”方潇也是皱了一下眉头后说道:“你知道还走路一蹦一跳的。”言毕也是快行了几步后到了那里,方潇也是笑着拉过苏忧怜的手后说道:“怎么又不行了?不要运气,你这一运气这腹内堆积的东西就更多了。”

  苏忧怜闻言也是松了一下,这脸色也是发白的让人有些怜惜,方潇也是僵着手伸到了苏忧怜的袖子里后说道:“这船上没有什么特别多的药,所以我先看看。若是扎几针就能好,我们就快行。若是你这身体确实不行,我们就在下一个舵口停一停。”

  “不行!”苏忧怜也是从她那不佳的身体中发出了这么两个字而后也是开口说道,“雪叔叔在嘉兴府事情这么大,晚一分钟,就多一份变化。为了我一个人停船我做不到。”

  “你这个样子就少说两句话。”方潇也是拉着苏忧怜说道,而后摸着苏忧怜的手也是抖了抖后,示意苏忧怜不要有波动。而后也是笑着说道:“不是太大的事情,我给你扎两针就能缓解。”末了方潇也是补了一句后说道:“要是有生姜就好了。”

  “大人,要生姜?”一个在不远处的捕快也会开口问道。

  “怎么你有?”方潇也是感兴趣一个捕快为什么会带着生姜问道。

  那个捕快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说道:“不瞒大人说,小的就喜欢吃点这种东西。”

  “那赶快去取一些来,算有多少都拿来,我有赏。”方潇闻言也是赶忙说道。

  那个捕快也是一听乐呵呵地笑道:“是。”扭身就去拿东西了。方潇也是从袖子里取出了针包,在苏忧怜的神庭穴和耳门穴上施针了,而后也是用方潇内力让这两根针微微发热。

  苏忧怜也是脸色微微变红起来,方咏宁也是看着苏忧怜变好的脸色惊喜地说道:“哥,你这针还真是神了啊。”

  “这针神不神,我不知道。”方潇也是看着方咏宁笑着说道,“但是你要是想学,没可能。”

  “为什么啊?”方咏宁也是一脸不满意得说道。

  “没有为什么啊。”方潇也是笑着把银针收起后说道,“好了。”

  这个时候捕快也是拿来了腌制的生姜,方潇也是将这一坛生姜接过后笑着对那捕快了说了两句话后也是与苏忧怜笑着说道:“来了,你的救命仙丹来了。”

  苏忧怜也是开口说道:“方潇你这生姜是什么东西。”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让你避免晕船的好东西。”方潇也是从这坛子里取出了一块生姜递给了苏忧怜后继续说道:“你嚼着它,但是不要吃下去。这能缓解你的压力。”

  苏忧怜也是点了点头后,用着手把这生姜片含在了嘴里慢慢地咀嚼着。这生姜本是用醋泡的,也是让易晶兰跑了过来,用鼻子嗅了嗅后说道:“少夫人,有儿子了?”这一句话也是众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方潇也是开口说道:“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易晶兰也是翻了一个白眼后说道:“少夫人,这吐成这个样子,又吃着酸的东西,还不是有孩子了?”说完也是玩味地神色看着方潇。方咏宁闻言也是一把搂住了易晶兰后笑着说道:“忧怜姐乃是因为晕船,你没有吃着生姜,怎么这酸啊。”

  苏忧怜也是眉头舒展了一点头笑着说道:“你这丫头,莫不是想着珠胎暗结,不然怎么尽给我编排这种东西。”易晶兰也是忙开口说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我这可是好好的,吃什么醋呢?你说方咏宁,你是不是从吃醋了。”看着易晶兰努力摆脱却又混乱的样子,也是让方咏宁和苏忧怜笑得前仰后合,好似苏忧怜的晕船也是又好了几分。易晶兰也是看了众人一眼后也是,愤愤不平地跺了一脚后,就独自回房间去了。

  而这个时候一个小女孩也是端着一碗汤来给苏忧怜,这女孩正是方潇他们从那萍乡救下来的小女孩。苏忧怜也是看着这碗汤问道:“幸玉,这是谁让你端来的?”

  “墨兰姐,让我端来的。”幸玉这丫头,被方潇治疗了一下后,这也是能说出不少话。闻言苏忧怜这脸也是红了红,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这汤是留还是端走。倒是方潇笑了笑后说道:“给你忧怜姐,放下吧。”那幸玉也是把汤放下后,一脸的如释重负。而后也是蹦蹦跳跳地走了,也是奇怪这小丫头也是北方人,却一点都不晕船,可能这就是因人而异吧,只是苏忧怜又羡慕了不少。但是想完苏忧怜也是瞪了方潇一眼,显然是对方潇把汤留下的决定很不满。方潇也是早就把人都劝走了,这边也是只有他和方咏宁陪着苏忧怜,方潇也是开口说道:“忧怜你别瞪我啊。”

  “不瞪你,我瞪谁。”苏忧怜也是一边嚼着生姜片一边说道,“你明知道那是什么汤,还留下不是让我难堪吗?”

  方潇也是苦笑地继续说道:“忧怜你是不是傻,这是船上,她从哪里找那些食材。这也就是道滋补的汤,你有这个闲心,还不如该干什么干什么呢。”

  “你责备我。”苏忧怜这一张脸也是拉了下来。方潇也是好说歹说把她哄好后,也是对着方咏宁说道:“咏宁,现在就你和红烛是好的了,把你忧怜姐照顾好,墨兰那也照看这一点,别让那丫头看不开了。”

  “我懂得。”方咏宁也是给了方潇一个眼神后就走了,也是没有给方潇继续解释的机会。而苏忧怜也是笑着看了方潇一眼,没有在多说话,默默地嚼着生姜片。

  再说嘉兴府这边,李刚与陆屋也是两个人再次打开了姚家的大门,而雪浓也是他们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三个人也是各自拿着烛台,在这里走着,虽然这院子里和房间里的尸体也是全被拿出去了,但是这地方还是透着那么几分血腥地气味,雪浓也是在后面笑着说道:“你们说这来了多少人呢?”

  李刚也是开口分析道:“回大人,从这尸格上看,这兵器出现的种类,至少了四类,同时还是不同的功夫造成的伤害,所以我估摸这人数至少有十来个。”

  “太多了。”陆屋也是没有等着李刚说完,直接开口说道,“回大人,李刚这分析一定是有问题,若是有着十来个人,且这些功夫这么高的情况下,绝不可能让这里出现这么一副样子,因为从这院子的景象,明显是有人组织了一下抵抗。”

  雪浓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需要让你们思考一下。”

  “大人请说。”陆屋和李刚也是开口问道。

  雪浓也是开口说道:“我们认为这个案子与嘉兴府另外一个案子是一样的,就是因为那无量劫指。但是我们要知道上个案子那可是做的很干净,要不是这血腥太过惊人,恐怕这个案子还要拖后几天发现。但是现在这个案子发现的速度也是让人恐惧。”

  李刚也是不解地开口说道:“大人糊涂了,那个案子发生的庄子,乃是在嘉兴府城外,算是村子里,这离人烟也是有些距离的,这呼喊听不到是正常的。”

  雪浓也是瞪了李刚一眼后说道:“是我傻,还是你傻。若真是呼喊都听不到的地步,那么这血腥怎么能足以让他们来报官呢?”

  “大人明鉴。”陆屋也是笑着说道,“李刚这话确实偏颇了,但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也就是一点,那就是这城里案子确实比城外的案子要发现的快一点,也确实在这姚府内还在杀人的时候,就有人向我们报官了,我们也是及时派出了人。但是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剩下的我就知道了。”李刚也是接口说道,“然后你手下的那些废物自然是追不上的是不是的。”

  陆屋也是白了李刚一眼后说道:“你这嘴是不是一定要赢一次啊。”而后也是对着雪浓继续说道,“大人,你怎么认为呢?难道是认为这两个案子的人并不是一个人。”

  “有这个可能。”雪浓也是一边用蜡烛打量这墙壁也是一边对着李刚和陆屋说道,“一来确实如陆屋所说,这案子并不是一伙人做的。而后这无量劫指虽然出现,但未必就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人确实是一伙人做的,但是他做这个案子目的是不一样的。上一个案子是为了报仇,甚至这个目的苏步青是清楚的,有可能牵扯江湖恩怨,所以他为了大局没有管,同时那伙人也是尽可能做得无声无息。而这个案子则是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第二个案子是为了示威?”李刚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他想借着这个案子将雪浓大人逼出嘉兴府,同时这么一来也是可以让别人都知道得罪他的下场,那么这个人就剩下一个人了,那就是陆鹏。”

  “李刚说的不错,如果真是那样就麻烦了。说明无量宗的后人和陆家搅和到了一起,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恐惧。”雪浓也是站直身子后说道。

  “大人你看,这里翻身的印记。”陆屋也是指着墙上的一个挂碎的瓦片说道。而三人也是把蜡烛举高后看了起来。

  此时此刻这个案子的始作俑者陆鹏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唱着戏呢,陆绩语也是坐在陆鹏的位子,听着台上的陆鹏唱道:“叹汉室多不幸权奸当道,卓莽诛又逢下国贼曹肆,赏罚擅生杀不向朕告,杀国舅弑贵妃凶焰日高,伏皇后秉忠心为国报效,叹寡人不能保她命一条,二皇儿年纪小正待管教,她死后靠何人行此劬劳,哭贤后不由人心如刀铰,哭贤后不由人血泪双抛。”

  陆绩语也是笑着拍起手来,但是陆达却对着陆绩语说道:“侄少爷一定不会听戏。”

  “这话怎么说?”陆绩语也确实一脸蒙蔽地问道。

  “因为这戏最好的地方在这后面。”陆达也是一笑后说道,“不行你听。”

  果不其然这陆鹏也是一撩髯口后继续唱道:“恨曹贼气的我牙关紧咬,欺寡人霸朝纲下压众僚,欺寡人每日里心惊胆跳,欺寡人好一似猫追鼠逃,欺寡人好一似众推墙倒,欺寡人好一似囚犯坐牢,欺寡人好一似金鹿遇豹,欺寡人好一似霜打花凋,欺寡人好一似乌云遮月海水倒流天地昏昏星光惨淡日月颠倒,欺寡人好一似鸠占雀巢欺寡人好一似浪里孤舟飘飘荡荡荡荡飘飘上下颠簸左无依来右无靠,欺寡人好一似雪压青松日晒雪消嘀嘀嗒嗒嗒嗒嘀嘀。犹如珠泪往下抛,咱父子好比那笼中之鸟,纵然间有双翅也难脱逃,眼看着千秋业寡人难保,眼看着大厦倾风雨飘摇忆往昔思将来忧心如捣,作天子反落无有下梢。”

  “叔父这戏唱得真好。”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老了,也就能唱一唱戏了。”陆鹏也是把这髯口摘掉后说道,“贤侄,今儿怎么又来我这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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