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便是人心最难猜测,却也是最为忌讳猜测。
人心难懂。
从古到你今,不知道有多少的帝王将相因为相互猜测而乱了君臣之礼,不知道有多少好友因为相互猜测而变得形同陌路……人心难测,许多人却是依然要去猜。
郭天虎轻轻的点点头。
——李奇锋言语之中的深意他自然是心领神会,从福州出发赶赴南蛮的一路上,他做出了许多种猜测,到头来却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困扰他的地形问题早已是有了解决方法,郭天虎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
“让统帅失望了。”
郭天虎低声的道。
李奇锋的神色之中露出一丝笑意,“只要你莫让南蛮的百万百姓失望就可以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郭天虎的语气很是凝重的说道。
……
……
转眼之间,又是三天的光阴过去了。
军营之中依然没有丝毫的动静,披甲人依然是在安静的修炼,重甲骑兵则是在每日的演练着军阵,稷下学宫的弟子也是保持着沉默,没有人叫嚣着要与蛮人开战。
三日的光阴之中,李奇锋则是在研究着南蛮的地形,即便是重甲骑兵彻底的驾驭了磐山阵也是需要合适的地势来发动的攻击。
派出的碟子源源不断的将关于蛮人的情报刺探而来,这一次的入侵蛮人可谓是将家底子都是全部搬了出来,几乎倾巢而出,仅仅是蛮人的大本营之中的蛮人便是达到了百万之数,这还不包括驻守在各个城池之中的蛮人。
十三万对百万。
这可是一个难以预料的挑战。
李奇锋一直按捺着性子。
朱廷言伤势恢复的很快,不到四日的时间便是恢复了八成,作为唯一生存下来的将军,朱廷言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的心中无时不想着要对蛮人展开攻击。
军令如山。
没有着统帅的命令,朱廷言也是不敢有着丝毫的举动。
……
……
夜幕已深。
整个南蛮大地陷入沉寂之中,柔和的月光在抚平战争的创伤。
盘坐在军帐之中,李奇锋在修炼着,淡淡的威压在他的身畔流转着,八道强横的气机宛如是游鱼一般在游曳着,若有若无的剑气宛如是潮水一般在周身流淌着。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