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羽沉思之际,唐婉儿已是清洗了双手,又是走到床边,为病人开始了新一轮的诊治。
慕容羽也顾不得那么多忌讳,连忙移步上前,在一旁观摩起来。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很多医师是绝不容许,其他医师和自己出现在同一个医案里,这本是医者之间最忌讳的事情,正常情况下更是非同门之人,是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场面。
或许是因为事发紧急情形使然,也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唐婉儿也并未出言阻止。
乍眼看去,床上躺着一个年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
男子双目紧闭,脸如金纸,神色可怖,呼吸很是微弱,气若游丝,已经是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眉宇之间隐隐可见有些许的黑气萦绕,难以化去。
不难看出,这人不仅仅是受了极其重的伤势,怕是还中了一身的剧毒。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家现任掌舵唐聂赟,更是慕容羽初次谋面的舅舅。
虽是,经过了唐婉儿一番的医治,唐聂赟依旧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更是不难看出,这剧毒到底是多么的可怕。
慕容羽见这初次谋面的便宜舅舅被伤成这般模样,也是胸中不由得大震。
这一次,唐婉儿施展的是金针刺穴的手段,她的深色间看起来更是十分的严肃,没有丝毫的懈怠。
这是一门极其高深的学问,容不得有一丝的闪失。
一旦有任何的意外,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的局面。
只见,唐婉儿打开了身旁的一个檀木盒子,盒中摆着数十枚金针,有长有短,银光闪闪极其锃亮耀眼。
她并没有仔细打量这一盒金针,更是不做任何思索的从盒中拿起十二根金针,便是朝着躺在床上的唐聂赟刺去。
这一刺,看起来并不起眼,很是普普通通的一刺,实际上却是相当的准,相当需要技术含量的。
须臾之间,唰唰唰,金针便已经是刺入了唐聂赟的百会、神庭、承泣、哑门、膻中、关元、商曲、巨阙、气海、太渊、涌泉、三阴交十二处穴位。接着手上银针又是轻轻一捻,像是在拨弄琴弦一般,幻化出一片幻影,看起来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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