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瑶说道:“老板你误会了,刚刚我听到里面有人喊西凤酒,而我就是再找这种酒,老板能不能卖给我一些,我多出银两。”
鸨母说道:“原来姑娘不是来找人的啊,想要酒是吗?不过姑娘你怎么跑我们这种地方买酒啊。”
林洛瑶道:“我转遍了全称的酒肆,酒楼,都没有西凤酒,我刚刚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再喊西凤酒,所以我来看看。”
鸨母看了看青楼之中与姑娘们厮混的各路江湖人说道:“姑娘啊,最近几天我们这里很乱,里面都是些江湖人,这些人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不是我不卖给你,你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要是让他们看到了,而且他们当中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而且都是混迹江湖的人们,要是他们趁着醉意把你给怎么样了,我这不是害了你吗。孩子听话,要是想要酒就去别家看看吧。”
可是林洛瑶为难的说道:“我已经差不多把全城的酒肆,逛遍了没有一家有西凤酒,如过老板你这里有的话还是行个方便吧。我姐姐就爱喝这一种酒。”
说着林洛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了鸨母的面前。
林洛瑶说道:“拜托了,就算是多花点钱也无所谓。”
鸨母看着这张银票,也动心了许多。
鸨母叹了口气接过了林洛瑶的银票,收了起来朝里面喊道:“棍子!去拿一坛西凤酒来。”
但是里面没有人回应,鸨母又叫了三声,结果仍是没人回应。
鸨母对林洛瑶说道:“孩子,你在这多等一会,我们的龟爷不知道又死哪去了,一会他回来我就叫他拿给你。”
林洛瑶算了算时间,现在她从出来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她不想再多等了。便说道:“没关系的老板,如果您这里的人没空的话,我就自己去拿也可以。”
鸨母为难的说道:“这......”
林洛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便说道:“不用担心的老板,我也是有些本事的,里面的那些人也不一定就能欺负我。您就放心大胆的让我去吧,如果真要动起手来,砸坏了你这里的什么东西的话,我照价赔偿。我已经出来一个时辰了,我姐姐肯定也等急了。”
鸨母想了想说道:“好吧姑娘,不过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里面的人们有些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个小姑娘要小心才对。凤凤你就带着这位姑娘去拿吧,记得要躲那些江湖人远些,等拿到酒就赶紧带着这位姑娘离开。”
她身边的一个妓子点点头,然后对林洛瑶说道:“姑娘那就跟我来吧。记得路过他们身边时把头低下一些,如果他们谁看你也千万不要看他们。那些人都喝了酒,还是不要招惹的为妙。”
林洛瑶点点头,便跟着这名叫凤凤的妓子,前往青楼之中。
青楼之中满是***的景象,每个嫖客的身边都坐着一位或几位浓妆艳抹满面春风的姑娘,楼中充满了姑娘们的脂粉气和酒气。
林洛瑶不自觉的捂住了口鼻,虽然她以前给楼云上过风月场所的课,但是这种地方她也是第一次真正的进来。没想到这里和想象中的还是有些差距的,或许这是江南之地的青楼楚馆吧,长安城中的可没这么喧嚣,吵闹。
长安城之中的青楼大多数都是朋友们聚众听曲,观赏歌舞的地方,可不像现在这里这样的乌烟瘴气。
妓子带着林洛瑶来到了后面的酒窖,从众多的美酒之中挑选出了一坛二十年的西凤酒,这坛酒可是价值几十两银子,但是这和林洛瑶给鸨母的一百两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妓子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的小姑娘竟然出手这么阔绰。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的宝钞。
拿到了酒,她便带着林洛瑶赶紧离开这里,但是穿过大厅的时候意外还是生了。
这时一群人在大厅之中围观,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小妓子,跪在了一名客人的面前,这名客人的年纪也不是很大,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而妓子的年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
林洛瑶注意到这名客人的身上像是湿了一些。
看到跪在地上的小丫头那害怕的样子。
客人大怒的说道:“不就是个小****吗!跟大爷装什么贞烈。今天我就是要上了你!”
鸨母在一旁劝诫道:“客官您消消气,她还是个孩子,她也不是我这里的妓子不是娼女,他陪着大爷喝喝酒,唱唱曲。可是不能卖身的。”
在一旁的几位姑娘也是嗲声娇气的说道:“是啊大爷,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而已,大爷犯不着跟她生气,而且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没有。要是大爷喜欢,奴家来陪大爷玩。求大爷饶了她吧。大爷想怎么跟奴家玩都可以。”
结果客人上去一个耳光就打在了说话的那名妓子的脸上,那个妓子顿时被他打倒在地。疼的说不出话来。
客人说道:“那么好,既然不想跟我睡,我也不强人所难,她不是个陪酒的妓子吗?那就把这碗酒给喝了。咱们这件事就算作罢。”
看到那杯酒,客人身后的龟公急忙向鸨母摇头摆手,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酒坛,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西风烈”,这种酒是最烈的酒了,寻常的男人喝一杯都会醉倒。酒量再大的人也撑不过三小杯。而这位客人却把盛汤的小碗给腾了出来,给她倒了满满的一碗。
虽然小碗不大,但是这一碗酒足足顶五杯。
客人说道:“把这碗酒一口干了,咱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要不然......哼~哼~”
小妓子犹豫了一下,准备起身去接过客人手中的酒,但是鸨母却拦住了她。
鸨母说道:“客官,这酒她一个孩子不能喝,您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客人却笑道:“你刚刚不是说,她只是陪酒听曲吗?怎么连杯酒都陪不好?”
鸨母想了想说道:“客官,您这次的花酒,奴家给您免了行不行,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这一杯酒要是喝下去,她不死也会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