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小娘皮梳洗干净之后,还真是水灵的很,我看了都心动啊!”那男子带着一脸淫邪的狞笑走到床边,上下打量了碧琴几眼,突然伸出手来,竟然随意的在碧琴身上抓捏起来!
碧琴又羞又气,可是穴道被封,却又反抗不得,只能坐在那里任凭对方羞辱自己,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那男子却恍如未觉的大笑道:“这小妞长得娇俏,又是正当豆蔻年华,身体这弹性……啧啧,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啊,这么好的一颗白菜,当真是便宜了那个姓朗的猪头!”
另一人虽然也满脸淫邪之意,倒是没有对碧琴动手,反而是说到:“卢兄,你还是忍一忍吧,把她的衣服搞乱,妆容搞花了,也是不好,要是那个姓朗的不满意,待会老板又要说三道四了。品芳斋里里外外这么多女人,你随便找一个去泄泄火,不就行了?”
这姓卢的男子一听,哼了一声,显然是有些不满意,恨声说道:“姓朗的不满意又怎样?难道我卢兴会怕了他不成?那猪头只不过仗着他爹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等哪天他爹两腿一蹬去见阎王了,我看他自己能活多久?”
嘴硬归嘴硬,不过这个卢兴倒也就此停止了咸猪手的行为,取过一条小指粗细的牛皮筋,扯了扯,又是冷笑道:“朗大元这个没用的家伙,又想玩刺激的,又怕死,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要把她绑起来,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一边说,一边跟另外一个男子一起,把碧琴五花大绑了起来,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捆好之后,卢兴伸手在碧琴身上拍了几下,解开了碧琴被封的穴道。
“你们这些恶贼,无耻之徒!快把我放开!”碧琴穴道一被解开,立即就疯狂的挣扎了起来,拼命喊叫咒骂,想要把身上的牛皮筋绳撑开。
可是牛皮筋这种绳子极为坚韧,即使是身怀内功之人,想要挣脱也是谈何容易,更何况碧琴根本就没练多少武功,又岂能挣得开?
“嘿嘿,小妹妹,你就别浪费力气了,依我看,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应付那个朗大元吧,他可是能把女人折腾得死去活来,苦不堪言的!”卢兴笑着说道:“怕是今晚之后,你也便是一块烂布了,哈哈哈!”
碧琴虽然不知道什么朗大元,但是有过类似惨痛经历的她,却也能猜到卢兴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气得浑身颤抖,怒叱道:“你们这群天杀的贼人,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定不得好死!等我家公子回来,你们一个个都跑不掉!”
“你家公子?”卢兴眼神微微一闪,随即又是狞笑起来,道:“我觉得你还是祈祷你家公子不要来的好,若是来了,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品芳斋了!”
碧琴微微一呆,但随即就眼神坚定的说道:“秦公子武功卓绝,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卢兴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道:“开玩笑,你以为他武功好,在我们眼里,根本就是三脚猫功夫而已!再说了,双拳难敌四手,他只有一个人,还能打得过我们品芳斋这么多高手不成?他胆敢阻我们的财路,绝对是死路一条!再说了,你以为品芳斋就只是简简单单一个青楼之地?就算他武功再好又怎样,如果他知道我们品芳斋的后台是什么人,聪明一点的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说完,他对着另一个男子使了一下眼色,那男子会意,两人也不顾碧琴激烈反抗,一左一右把碧琴架了起来,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的廊道上,却刚好看见另外两个男子抬着池韵,从另外一个房间也走了出来,而池韵同样也是被五花大绑,动也动不了。
“池韵姐姐!池韵姐姐!”碧琴着急的大叫,池韵显然是听到了碧琴的叫唤,拼命回过头看了她一下,眼中含着泪花,却说不出话,似乎哑穴还没有被解开。
走到廊道的尽头,两人被分别抬进了不同的房间,卢兴把碧琴往卧榻上一放,意犹未尽又看了几眼之后,这才转身出门,将房门带上。
碧琴惊疑不定,一双大眼睛惊恐的望着紧闭的房门,不知道待会打开门走进来的人会是谁,卢兴口中的那个叫朗大元的,又会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希望这个房门一直不会被打开,或者打开房门之后走进来的那个人是秦双。
当然,碧琴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吱呀一声,房门终究是被打开了,一个肥圆的身影站在门口,出现在碧琴面前的,是一张全是横肉,塌鼻梁、眯眼睛、招风耳,满是坑坑洼洼的丑脸,而且还带着让碧琴感到一阵阵作呕的淫邪的笑容。
“丹姨果然没有骗我,哈哈哈,果然是个百里挑一的小美人儿啊!”看到粉嫩娇俏的碧琴,朗大元兴奋不已,搓着双手,抑制不住口水哗哗的往下直流。“小美人儿,今晚好好的陪本少爷开心开心吧!”
说着,整个肥胖的身躯已经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抱住碧琴就是一阵乱啜,碧琴一边惊叫,一边拼命躲避,但是没一会儿,满脸都被朗大元舔得全是口水,碧琴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
但朗大元却似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在这个时候反而停了下来,随着嘿嘿的一阵怪笑,他竟然从背后取出一条带刺的皮鞭来,盯着碧琴那娇小的身躯,眼中闪烁着野兽一般的神色。
碧琴想起刚才卢兴说过,这个朗大元能把女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原来这个朗大元对女人有着这种不正常的癖好!她的脸色顿时唰的一下变得一片惨白,身体也剧烈的颤抖起来。
……
在门口吆喝了大半个时辰,丹姨也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看看今晚的行情大概也是这样了,正想停下来歇一歇,抬眼一看,却发现远处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正径直朝品芳斋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