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着烟枪倾诉完一番哀肠之后,高尾很快就好像忘记了那天所发生的的事情一样。
再次被润太郎假惺惺的道歉所哄骗,沉迷在其花言巧语之下无法自拔,不断地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交给了润太郎。
期望着,有一天他能出人头地光明正大的来迎娶自己。
就像很多现实中无数赌徒与瘾君子的家人一般,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依旧心里头留着那么一份幻想。
……
某日,玉藻屋。
“呐,高尾,我们私奔怎么样”躺在高尾膝枕上的润太郎突然发声道。
高尾的俏脸瞬间变了颜色,连忙伸出手来捂住了润太郎的嘴巴,生怕其他人听到:“润太郎君,你,你……”
润太郎轻轻地拿开了高尾的手,低声道“我算是明白了,在平安京,光有才华是没有用的,没有显赫家世的画家是根本不可能出头的”
“所以高尾啊,真是抱歉呢,我没有办法兑现成名之后就把你赎出去的承诺了”润太郎的声音里头夹杂着悲伤。
高尾一下红了眼圈,紧紧抱着润太郎:“没关系,润太郎君,我养你啊,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可是我不甘心啊!高尾,我不甘心看着你每天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答应我,我们私奔好吗”
“我们找一个有樱花的地方结庐而居,当一对农夫农妇,生一大堆孩子。他们会嗷嗷地叫着妈妈,爸爸,等到樱花盛开的时候,那场景一定会很美。”润太郎的声音越来越温柔。
而高尾的眼神也随着润太郎的讲述,逐渐变得迷离,仿佛已经完全沉浸润太郎所描绘出来的美好画卷之中,只是口中不自觉的喃喃道:“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润太郎一下坐起身来,眼中真情流露,双手握着高尾的柔夷:“答应我,好吗?明天,就明天晚上,我们私奔,然后永远在一起。”
看着润太郎脸上不似作伪的真情,高尾终于抵挡不住深爱的男人的苦苦哀求,轻轻点了点头,温顺地将螓首紧紧贴在了润太郎的胸口。
感受着自己胸膛传来的温暖,润太郎的嘴角微微上钩,悄悄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陆轻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像润太郎这种人渣突然让高尾和他私奔,绝逼不是为了什么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陆轻很想说一句:高尾,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