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以为救过我等便可以为所欲为,我孔雀楼的人并不好惹!”
红豆抓起了桌上的配剑,酒意上头,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燕青眯了眯眼睛,他瞧得出,这个姑娘喝醉了。
醉酒的姑娘……他嘴角微翘,眼中闪过一丝邪魅,试问一句:“红豆姑娘,你醉了么?”
红豆不屑,尽管她强迫自己不失态,但口头却诚实地乱语起来:“我……我没醉!谁说我喝不得……我……我还要再喝!”
她将剑刨在了地上,另只手又想去找酒喝……
燕青可不能再让她饮酒,要是喝麻了,一头睡去,找谁问消息呢?
“安红豆?”他轻唤。
“嗯?”她被这么一唤,已没了注意力,只能掐着眉头,痛苦神伤,看来烈酒的后劲儿已经上得差不多了。
燕青挪着椅子,他想凑近红豆些,可才没进几步红豆便一头栽倒在桌上,这是断片儿了?
“红豆姑娘?”燕青搡了她两下。
“别闹,我头疼得很。”红豆挥手打开燕青的手,这一下子力道十足,就是隐隐中还夹杂着一丝内力——燕青心头不免一惊,他瞧出来了,这姑娘正在以内力对抗酒劲!
孔雀楼的女人的确不一般,红豆能坐上斋主一位武功绝不会差,对付这小小的酒劲儿还不得心应手?燕青有急了,他怕红豆醒来了自己该怎么去解释?
“那个谁……”红豆忽然斜面露出一只眼睛,她静静地瞧着燕青,眸子中混沌已渐渐消去。
“你是在叫我么?”燕青指着自己道。
“这房间里除了你还会有谁?”她反问道。
燕青转着眼轱辘,他道:“我可并不叫那个谁……不过,我就是那个谁,那么你叫那个谁,也就是我,干嘛?”
她‘切’了一声冷笑道:“你少绕我,你该不会以为我真醉了吧?”
“你的确醉了,但醉得没那么彻底,否则以你先前的性格,说话不会这么粗鲁。”
“哼……我真性情便是如此。”
“所以你这样?”
“所以怎么样?”
“所以你想与我闲聊,好拖延时间你用内力解酒?”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她收回了眸子,谎言与目的被一语拆穿。
“你何必浪费内力来解酒”燕青起身,他瞧了一眼地上红豆的佩剑,又用脚那么一勾,挑起入鞘的剑,再那么一抓,剑在手,而又听一声龙吟‘锵!’寒光一闪,剑出鞘。
“唔……姑娘们用的剑就是要小巧一些,”燕青眉目比剑身,剑指苍天,锋三尺多一点,剑廓宽两指,若悲流梭是披星戴月的摧残,此剑则如月下的萤火,两三意柔情。他又不经赞赏道:“好一把温柔的女子剑,不知是出自哪一铸剑名家?”
try{content1();}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