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查了一夜,连那神秘高手的尾巴都没抓到。
赵绝江与慧劫大师信步行于书院的石子路上,对那神秘高手的身份,二人自有一番猜测。
慧劫方丈道:“赵剑主,你当真就凭借着老衲所说的兰花香一事,就认定那神秘高手就在鹿岳书院中人?”
赵绝江颔首道:“不错,若之前咱们的设想都是对的,那神秘高手定然就是书院中人。兰花香。若不是常施脂粉的女子,便是就居兰花之地的人,身上才会附带此等香气。要说兰花,北莽之中,有哪处能比得上书院呢?”
慧劫方丈道:“言之有理,赵剑主当日让老衲将此事隐下,是怕太叔院长会心怀芥蒂吧?”
赵绝江微笑道:“太叔倦此人城府极深,我对他不得不防。”
慧劫闻言皱眉道:“难道赵剑主怀疑太叔院长?”
赵绝江摇头道:“鹿岳书院中人,我现在都不能相信。慧劫方丈可别忘了,当日墨府之乱,那一刀就是从鹿岳书院开始的。此后的种种事件,或多或少,都与书院脱不了干系。”
慧劫方丈想想的确如此,当日鹿岳书院弟子遭背刀门人袭击,后来鹿岳书院顺藤摸瓜追查到墨家。之后,墨家遭袭,只有几个覆族族众与几个鹿岳书院的人走了出来。这才有了,数百门派上燕临,为讨公道,众人又汇聚杨家枪坪上剑墟。再之后,山河巨剑崩坏。而在这些事儿中,鹿岳书院就像一根线,把它们串了起来。
慧劫方丈叹息道:“谭峰主之死怕只是个引子,还不知以后要生起多少事端。后天就是百花祭,百花祭一过,咱们可就没继续待在燕临的理由了。”
赵绝江微笑道:“那神秘高手与牙非道我都要揪出来,老剑主之仇,我非报不可!”
望着窗外的雨,太叔倦莫名的烦躁。悬挂在他屋中的字帖,早被他一一摘除,偌大个屋子显得空荡冷清。
忽而,他房门被人咚咚敲了两下。
太叔倦转身缓缓坐下道:“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一个满脸烦躁的中年男子便走了进来。
太叔倦一瞧来人便笑道:“吴院首,还从没见过你这幅慌张的样子。”
吴颜武寻了个座,坐下后立刻开门见山道:“院长,你最近有没有察觉吕学监有些不对劲?”
太叔倦闻言一愣,他皱眉道:“吕学监为书院是呕心沥血,勤勤恳恳。怎么,你怀疑吕学监有问题?”
吴颜武苦笑道:“我与老吕是十几年的挚交好友,我打死也不想怀疑他。不过他近日的确有些反常。”
“讲。”
吴颜武急切道:“平常,吕学监天不亮就要起身来操持院内事务。但这几日本是正忙的功夫,但三天两头不见他人影,难道院长不觉得反常?”
太叔倦闻言笑道:“老吴,别看你平时不喜言语,但在院中诸多师长中,你是最沉不住性子的一个。吕学监在杨家枪坪受了伤,这几日闭关调理,不见他人影也不足为怪。而且你我对熟知吕学监的人品与作风,难道吴院首真的相信吕学监是那为非作歹之人。我与吕学监系出同门,皆是金院长的弟子。当年老师便经常夸赞吕学监的人品,反正我是绝不会怀疑吕学监。
try{mad1('gad2');} catch(ex){}